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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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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命犯桃花 第十章 情书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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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触景生情胡思乱想,想完后就会觉得疲惫不愿意再看书,看也看不进去,在教室最后面的一个座位上坐下,干脆扒在桌上睡觉。

    春天是个适合睡觉的时节,正当我香梦正酣时,迷迷糊糊被人推醒。不情愿的抬起头来,看见推我的人是阎亮,他正坐在我左边,跟我隔了一个座位,“上课了,别睡了。”他笑着对我说。“噢。”我打了哈欠,心里深怨阎亮过于好心,不该打扰我的睡眠。嘴上却说“你也选上这门课了啊?”“是啊,没什么好课选,我选上了两门哲学系的课,反正对哲学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你选上这个课好像目的不是很纯正吧?”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心下想,口上只是应合着他“没什么好课选”。

    说话时我还是不甚清醒的,但是很快我就睡意全无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坐在我前面,正是那个我日思夜想为了她夜不能寐的人的背影。

    讲台后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五十多岁年纪,方额阔目,显着睿智精明,不愧是哲学系的教授,我想。黑板上已经写上周易,老子,庄子等等,“开始上课了”,他说。“睡觉的都该起来了。”原来教室里还有不少人春睡未足,一个个被身边的人推醒。

    “先讲一下考试的事,咱们这们课也没有什么平时作业,期末考试就考书上的我讲过的东西,咱们逻辑学专业的都有这本书。”他举起一本绿色封皮的书,上面用草书竖题“中国哲学史”几个字。“这么厚!”阎亮感叹一声,“厚?”老者笑了一声,“这只是半本,还有下册跟这本一样厚”。阎亮伸了一下舌头。“不过不要担心,考试是不难的,外系的选上这们课的同学跟哲学系的借一下书,或者去买一本也行,我就照着书讲,所以还是人手一本书最好”。

    我倒是很不在乎考试的事,只是默默地看着奕晴。她在我左前方的座位上,正对着阎亮。经过一个寒假,头发似乎又长了一些,脱了外套,显出娇好的身材,低着头,左手拖着下额,右手在本上画着什么。

    我没有寻思怎么跟她说话,也没有想下课后要跟她说什么。

    近一个月的苦苦相思似乎在看到她后就全部化解了,再做什么似乎都是多余的。

    才发现原来我右边还坐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熟人,原来是那个被我用篮球砸的女孩。

    我发现她的时候她也在看我,而且眼神里带着一种坏坏的笑意,似乎一直在想着打什么鬼主义对付我以报那一“球”之仇。也许只是我的多心,我想,对她报以灿烂的微笑。

    想不到下课以后她开始主动跟我攀谈起来,问一些我是哪个系的为什么选这们课之类的问题,我都认真而充分的回答了她的疑问,并主动询问了她是哪儿人喜不喜欢自己的专业之类的问题以作回报,于是我知道了她原来居然是我老乡,并且知道了她和几乎所有哲学系学生都共有的另一特点——非常讨厌自己的专业。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我和自己的老乡作些必要的沟通了解之时,奕晴也转过身跟她的老乡说些什么。她好像故意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脸因为她是从左边转过身去的,阎亮同学为了能跟自己的老乡比较方便的沟通也把头转向左边,这样一来我就无法知道他们俩究竟在说些什么了。我心里有一点窝火,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吃醋。

    这门课是三节课,当第二节课下课时我向我身边的老乡打听还有没有别的老乡,她马上给我引见了一个男生,这人大名刘国梁,长得也很成熟,他听说我是他老乡就马上过来握手:“兄弟,原来我们是老乡,幸会幸会!”但是我马上就感觉到不幸了,因为我发现奕晴居然收拾了书包一冲冲的走了。

    这人居然逃课,我有种义愤填膺的冲动,其实是为自己的心叫屈,好不容易见她一面一句话没说就这样放她走了。

    “你老乡怎么走了?”我终于忍不住想向阎亮打听些什么。

    “我不知道啊,你关心她干吗?”阎亮不愧是个眼亮的人,他总是能一眼洞穿我的动机。于是觉得挺没劲的,我就没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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