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咱们从小学到高中所接受的教育都太片面了”。他一点也不介意我近乎嘲笑的口吻,反而一本正经的说。
“你说的有道理行了吧,走,回宿舍吧。”我催促道,人就怕“认真”二字。
晚上的校园仍是春寒料峭,路旁灯光闪烁,人影簇动,石登上间或有人影促膝谈心,或者竟是拥在一处,作柔情万种样。大好春光怎可付诸流水呢!应该佩服这些可爱的校园情人们。
“正名兄,听说你在家乡有女友?”我没话找话。
“你听谁说的?假的呢。”带着广东人说普通话无法完全避免的口音,他抓住我的肩膀推一把,笑道。
“你就别掩饰了,你的风流艳史岛主都跟我们说了。”
“岛主也不知道,他瞎说的啊。”他还要否认。“我跟岛主不一样啊,岛主那叫真风流!”
“真风流,你的风流还有假?”
“我不是那意思啊,我是说岛主他们的爱情是真的,岛主家境好,他们可以考虑未来啊,我就不行啊。”正名来自农村。
“你是说你女朋友不要你了?”
“也无所谓要不要啊,反正没敢想将来怎么样。”他似乎叹了一声。
“呵呵,还是一切随缘吧,要相信命运!”我不知道是要劝他,还是对自己说。
花开花谢,人聚人散,缘分本无常,又似有世俗的大手在背后安排,苦的是一颗颗或痴或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