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很火的!”
狼头:“……”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我对他说的这个人感了兴趣。
到这个人,狼头眼睛一亮道:“他也是个狙击手,从技术上来说,他也是我见过的唯一能和昨天夜里相提并论的狙击手。”
想起昨天的事,全车人都有点心有余悸,从2米以外向我们射击,除了孙满楼连碰了两次狗屎运,我们这些妖族都拿他没办法,昨天夜里他只开了两枪,但给人印象深刻。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说伏击我们的会不会就是他?”毕竟能一枪打断2公里外半空中比香烟还细的荧光棒,我觉得就算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太多。
狼头再次笃定道:“绝不会是他。”
“为什么呢?”
狼头一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不是他。”……
知道我们要回来,叶卡捷琳娜带着人在皇宫门口迎接我们见参加行动的人一个不少地回来,叶子这才问∶“情况怎么样?”
我冲她做了个“OK”的手势,所有人顿时欢呼起来。
我走到聂平跟前道∶“谢了,全靠你。”
聂平微微一笑∶“管用就好,我这就去把别的街区也保护起来。”
杰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聂平说∶“不管怎么样,我先向你道歉。”
聂平温和道∶“没什么,都是为了无辜的人民——哦对了,你以后不要在我背后翻白眼的话就不会再摔跤了。”
杰克尴尬地拍了拍膝盖上的土
我看看靠在无双身边的小绿道:“还有你,谢谢。
绿粲然一笑,有点嘶哑道:”不客气。”
昨天我们打了一整夜,小绿就唱了一整夜,只有她的歌声是对付元妖的不二法宝,而且还必须是她本人的即时演唱,元妖似乎并不怕小绿的录音,以前在中国的时候我们有过类似的教训。所以这些人里,小绿是最辛苦的幕后功臣。
叶子笑道:“小绿这一晚上唱下来可不得了,又多了万粉丝,今天早上天还没亮我们就收到无数电话,强烈要求反复重播小绿的节目。”
阿破道:“这样吧小绿,你以后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想说什么都用歌声唱出来。”
无双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小绿是张帝啊?”
出兵十三街区就是为了验证聂平的诅咒是否灵验,结果皆大欢喜,剩下的事儿就用不着我们了。当聂平把诅咒下遍全国后,叶子又阻断了敌人的一切供给,水电、粮食。
仅仅一天,享受贯了大爷待遇的武装分子们就恼羞成怒,再加上十三街区的事u,他们派出了一个营的人数下山扫荡,并信誓旦旦地扬言要给富加一点颜色看看。
这时整个富加王国已经加持了聂平的诅咒,毫不知情的武装分子们开车冲到市区,对着老百姓一阵扫射,性能优良的旱涝保收的AK-47全自动枪射出来的子弹全像没头的苍蝇划着曲线来回乱撞,要么就还没射出去就在枪膛里翻跟头,又或者像周星星的枪一样,子弹分单双数神出鬼没不可逆料地前一颗后一颗蹿——总之就是不往人身上打。
结果就是起初的恐慌很快就被恐怖分子们丑态百出的洋相搞笑代替。人们走上大街随便就能看到最逼真的情景喜剧,开始他们甚至以为那是女王陛下特意派来让大家开心的,直到其中一个“演员”用枪把另一个“演员”的脚打穿为止。
退而求其次的恐怖分子们只能放弃伤人的想法先搞食物和淡水,但是他们没意识到财产也是人合法权益的一部分,甚至比人还牢不可破。在此过程中他们亦遭受了不少磨难:
个持枪抢劫超市的家伙在冲超市大门放了一阵没头没脑弹后昂然走进,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被自己射得垮塌的货架压倒。
个由武装分子组成的抢劫团伙成功闯进一座商业大厦,未遇任何抵抗,可他们不知道,在百米以外一群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程人员正冲这边指指划划,随着其中一个安全帽手指一按,大厦轰然倒这帮孙子硬是闯进人家要定向爆破的楼里了。
还有一个“天才”,异想天开地驾驶着一辆推土机想要冲击某家快餐店,刚开到台阶下车没油了,这时一个花盆从天而降,花盆的主人倒并非什么敢于向恶势力斗争的硬汉,他是因为好奇推土机巨大轰鸣前来开窗查看的。
幸运的是花盆没砸中他的车,身在20楼的楼主惊叫着提醒了他一声,不幸的是他不该探出头去看……
……一个营的人回到山上的时候就剩下半个连了。只要有伤害别人的举动,最先倒霉的必定是自己——这些可怜人经历的各种搞笑离奇死亡足够拍部《死神来了》的。回去的人也都患上了很强的抑郁症,只有拿着枪,凶神恶煞似的人才能给他们安全感,一但看见身穿便衣,满脸无害的平民他们就跟见鬼一样大喊大叫,逃之夭夭。
可是这不能阻止其他人下山,饥饿是最切实的问题,守着一个繁花似锦又富得流油的国家挨饿绝对比在十冬腊月去坚壁清野的乡下还受罪,所有人都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