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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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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往事如烟 第四卷 世界大战 第六章 双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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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破找了张凳子拍拍坐下,安慰她道:“你让他别急,千万把老太太安顿好了,我等等就等等。”

    袁静楞了阿破一眼:“现在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她抓住护士的胳膊道,“你看看这个人,他刚才在路上已经流了很多血,再耽误几分钟很可能就有生命危险……”

    “我去找医生。”小护士噔噔噔掉了。

    袁静关切地问阿破:“你感觉怎么样?”

    我小声提示阿破:“虚弱。”

    阿破立刻四仰八叉地躺在凳子上,幽怨道:“我很晕……”

    袁静看看表焦急道:“这医院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50来岁的老大夫终于在小护士的陪同下急匆匆出现在走廊里,脖子里还挂着听诊器,小护士一边走一边语无伦次地跟他介绍阿破地病情,老大夫来到我们跟前,皱眉道:“病人呢?”

    阿破忙举手道:“我就是。”

    老大夫只打了一眼阿破身上的血,立刻就急了,训斥小护士道:“这么危重的病人怎么不赶紧抢救?”

    小护士讷讷道:“可是我……”

    老大夫严厉道:“你们护士长呢?就算我不在,挂水验血这些事情你也不会吗?”

    阿破道:“你别为难她了,是我说等等的

    老大夫听了这句话重新打量了阿破一眼,奇怪道:“你好象伤也不重啊。”

    阿破咧嘴笑道:“本来就……”我一拍他,阿破只好道,“呃,反正也不轻。”

    老大夫走过来拿住阿破的手腕,又翻开他眼睑看了看,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流了这么多血还这么精神?”他见边上有警察,遂问袁静,“警察同志,什么情况?”

    “械斗。”

    老大夫吓了一跳,袁静随即解释道:“别害怕,他只是受害者。”

    “哦。”老大夫这才放了心,吩咐小护士:“去把你们值班护士长叫来,我要给病人做个全面检查,还有,让血库准备一下,我随时要用血……”

    “别呀!”阿破顿时叫起来:“哪用那么麻烦,我这就是点外伤。”上回陪叶卡捷琳娜住院学地词今天算用上了。

    大夫冷冷道:“脑袋掉了也是外伤,那就不用麻烦了。”

    阿破一把拉住大夫,讨好道:“商量商量,您给我随便包包,我还想赶紧出院呢。”

    大夫夸张道:“你都成这样了还想今天出院?”

    袁静道:“听大夫的。”

    我给小慧递个眼色,小慧无奈道:“大夫,要不这样吧,您先给他做个大致的检查再做决定。”我和她都明白,以阿破这种性格待在医院里是非露馅不可,而且时间越长越危险,不如找个借口先回去再说。

    大夫想了想,只能同意,他指指阿破道:“你自己能走吧?跟我进来。”

    老史道:“小子,可别逞能啊!”

    “我陪他进去。”我假意扶着阿破说。

    小慧趁我们进门地工夫嘱咐我和阿破道:“一会千万别演砸了,阿破,你要看阿忆地提示!”

    事到如今,不说老史,总得给袁静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眼睁睁看着阿破被砍成血葫芦,可在救护车上躺了一会就又活蹦乱跳的了,这显然说通,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会正中元妖下怀——他地目地就是让人类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

    可是话说回来,让阿破装做弥留之际躺在手术台上让他们抢救这更不现实,所以现在扭转局面只能是靠一个“演”字,我们两个得唱出双簧,我在后面说,他在前面做。

    那老大夫把我们带进一间诊断室,戴上橡胶手套,对阿破说:“把衣服脱了。”

    阿破随手一扯,本来就被砍成碎布条地上衣便脱落下来,露出七横八竖的伤口,因为没有特意用妖力治愈,有地还在汨汨冒血。

    大夫看了一眼那些伤口,感慨问:“当时多少人在砍你?”

    “二三十个吧。”

    “哦,他们为什么砍你呀?”

    “……不知道,可能看我老实吧。”

    “你老不老实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个很迟钝的人——你没感觉到疼吗?”这时我们才发现大夫已经用蘸着酒精地棉签帮阿破清理出一条伤口,如果是一般人,这会恐怕早就疼得骂娘了,可阿破还稳稳坐在那里跟人聊天。

    此时此景,大夫看看阿破,阿破看看我,我又看看大夫,大家似乎都在等着对方解释,急中生智地我一拍阿破道:“你是疼迷糊了吧?”

    阿破听我说完又迟钝了一秒,急忙调整表情,惨叫道:“啊——”

    “其实也没那么疼吧?这伤口都快结疤了,而且这是我特地发明的谈话疗法,目的就是转移伤者的注意力,效果还不错吧?”

    我们都赔笑:“不错,不错。”阿破小声嘀咕:“你他妈玩死我得了!”

    这时,老大夫忽然扶了扶眼镜,瞧着阿破肚子上一道伤口惊讶道:“这刀捅得够深的啊,肯定有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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