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一听高兴得不得了。
这是爷爷最信任的朋友邢五桥,他以前曾是爷爷身边的小书僮,后来又随爷爷参军,做他的警卫兵,当年战场上一起浴血苦战,生死与共,爷爷待邢老有如自己的亲生弟弟。几十年下来,陆家和邢家后辈们沿续父亲祖父这一份深厚情谊,小辈们亲如兄弟姐妹,虽然邢老自小习惯称呼亦父亦兄的爷爷为老主人,但是陆家上下,对他的尊敬,几乎等同爷爷,大家都视他为最亲和最宽厚的长辈。
邢老膝下无男孙,非常疼爱陆明,简直近乎溺爱,全当陆明是他的孙子。
这次,他又来蓝海,肯定有好东西捎给陆明。
赶到枫丹白露外面约定的地点,邢老还是平时习惯的一身中山装打扮,虽然年过八十,依然满脸红光,头发根根倒竖,异常有精神,丝毫也不见老态。陆明赶紧在的士跳出来,欢喜大叫:“邢爷爷,你怎么有空来蓝海?”
“我听说你已经大学毕业了,心里高兴,所以特意来看看你。”邢老看见陆明上身赤膊,连鞋子也没有穿,还以为这小家伙是因为太想见自己才这般忘形的,心中一喜。
但近了仔细看看,发现这个小家伙发尾微焦,身上隐隐带有一股熟悉的硝烟味。
再看他的手臂上有个隐隐可见结痂的伤口,像是几天前子弹的穿孔,不禁又皱起了眉头,问:“怎么回事?你手臂怎么有弹孔?是谁开枪射你的?”
陆明一看手臂,惊讶地发现,伤口已经好转了大半。
仅仅是短短的一小时,伤口就已经开始愈合了,心中不由大感先天真气的神奇。
看见邢老脸有怒意,陆明赶紧摆手,道:“邢爷爷,不碍事的,之前遇了两个杀手,让他偷袭射了一枪,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我能照顾好自己,您别告诉爷爷……对了,爷爷要给我什么东西呢?就是这个?这个小盒子装着什么东西啊?”
邢老递给陆明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四四方方,入手颇轻,却无缝无隙,浑然一体,异常神秘。
看见陆明疑惑,邢老微笑解释道:“我们的人,在外面偷了这个奇怪的东西,据说外国人非常的重视,他们是舍命才偷回来的,这东西在我们手中可不能外扬。老主人担心内部有间谍渗透,把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又给泄露出去,所以,他就让我把这东西拿来你这里,交给你来保管。小明,你别给弄丢了,等我们海外的人,探知了解到这件东西的真正秘密,那么老主人要把它上交给国家的……”
“爷爷当我是仓库保管员啊?”陆明大汗。
“有劳动就有报酬,小明,做仓库保管员也有薪酬拿的。”邢老听了一笑。
“老主人以前在蓝海有过房产,因为战乱,房子被敌人侵占,还炸平过,解放后才得到重建,文革时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挨批斗,房子自然也充公了,动乱完毕,大家整天忙东忙西,没时间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差不多都忘了。”
邢老递给陆明一串钥匙,微笑道:“前些天,蓝海市局打来电话,说房产权确认了,是陆家的没错,可是地皮他们已经征收,和别的地皮混合建成豪华别墅区了,如果我们愿意,他们可以给我们一幢房子以作赔偿。老主人和我商量,这地本是就是陆家的,房子地皮让他们改建成别墅区,现在我们拿回一幢等价的房子,也很合理,所以就同意了……”
陆明听了一惊,冲口而出:“邢爷爷,你不是想说,他们给我们家赔款的房子就在这个‘枫丹白露’吧?”
邢老笑笑,点点头。
这个枫丹白露别墅区是目前蓝海市最牛叉最豪华最尊贵的住居区,别墅前有花园,后有果树,每幢售价过千万还有价无市,极度抢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住进一套这样的房子。
不过,如果白给一幢别墅给自己,那也住不了。
单单交管理费,就够头疼了。
陆明一想,还是把那串亮晶晶的钥匙递还给邢老,摇头道:“我还没找到工作,住别墅,不说装修费,就是水电费我就交不起!”
“装修不用了……”邢老呵呵笑道:“因为怕麻烦,所以,我要了一幢装修好的‘样板房’,各方面俱全,水电和管理费他们管理方也会减免半年,小明,你现在只要搬行李住进去就行。对了,他们还有三百万的赔偿金,迟些才能划给我们,本来想给你留下的,但你爸说……”
“把钱给他吧!”陆明心中暗恼,这家伙当年借***私房钱出来创业,现在爷爷给自己留点钱却不行,真是个欺压人民的暴君。
迟早有一天把他打趴下,推翻这暗无天日的统治!
再说爷爷留点钱,自己也不是白拿,借给连工作都没有的自己创业一下不行吗?这家伙,绝对跟他没完!
陆明心中大怒,心中第一万次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家伙难道让爷爷体罚得多了,就把怨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 还有一件事,这是我们一个老战友的孙女儿,叫江小丽。她的父亲是特工,刚刚牺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