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走得不算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聂北惩罚性的的拍打变成了温柔爱抚,只见温文清和小环儿两女的美臀此时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可知那里必然是火辣辣的,而柔软温香的身子趴在聂北的腿上,轻启着小嘴娇滴滴的喘息着、抽泣着,刚才聂北可是真的下了力。
聂北的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涉及到两女的股沟,并且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过那紧凑的菊蕾,哀婉抽泣的两女慢慢的擦觉到了聂北的动作,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但她们都以为是自己一个人受到如此待遇而已,所以都不敢声张。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绕到前面去……
温文清的秘密花园已经长满了芳草,萋萋茸茸的很滑手,并拢紧夹的双腿使得花园十分神秘,但花瓣却被挤压得愈发的肥美,聂北能感觉到手指处传来的饱满和柔腻,就像开了壳的牡蛎一般;而小环儿的那小PI股紧夹着的花园就显得青涩了很多,芳草还未完全长齐,嫩却不肥,只是微微隆起一些,无法和文清妹妹那肥嫩的花园相比,但聂北知道,小环儿的花园绝对和文清妹妹的一样紧窄,因为此处未曾迎客,正等待着自己这个勤劳的园丁去开发、修剪。
聂北的手指探入到两女的花缝处,两具香艳的娇躯不禁抖了一下,彼此大气都不敢出一点,芳心羞赧之下只想哪作恶的坏蛋快点收手才好,却听到聂北‘咦’的一声,“咦?什么时候出水了?”
两女都以为聂北是说自己,聂北刚才拍打虽然让她们疼痛,却慢慢的产生了异样的感觉,那感觉说不出来,却让她们的花田在不知不觉的泌出了霪水来,此时听到聂北的话,自然是羞赧不已,脸蛋涨得通红,心却提了起来,因为聂北的手指没停下来,在羞人的地方轻轻的抚摸着,敏感不堪的地带受袭,电流透过身躯的感觉让她们一阵一阵的颤抖着。
“嗯——”
在两女的娇吟声中,聂北的两只手的手指戳入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彼此的娇吟使得温文清和小环儿都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即时难堪不已,和侍女一起被那坏蛋如此霪弄,温文清很是不堪,娇滴滴的哀求道,“你的手,不要……唔……不要进去……好……好酸麻!”
聂北不管不顾,两只手指分别插入到温文清和小环儿的花园深处,直到碰触到那层柔软的薄膜才没再深入,手指被鲜红肉嫩的水穴强烈夹压、蠕磨、吸吮的感觉直传到聂北的大脑,让聂北愈发的兴奋,胯下之物顿时硬挺起来,趴在聂北大@腿根部附近的仙子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女人的本能让她知道那是什么,脸蛋顿时像火烧的一般,身子却尽量的弓起来、绷紧,心如鹿撞的喘息着粗气。
聂北的手指开始温柔的霪弄起来,抠挖、研磨、刮磨、抽插等等百般手段齐出,快到家的时候温文清和小环儿这两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无法承受那汹涌的快感了,火热的娇躯在一颤一颤中迎来了她们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那溽热粘稠的花蜜在蠕动的花田中泄出来……
小环儿的的小花田在‘泄蜜’的时候还算正常一些,收缩、蠕磨着聂北的手指不放,一直到完全泄完才松开,弄得聂北整只手掌都是晶莹的‘花蜜’,霪香糜烂。
仙子的就迥同一般了,起先如一般的女子高@潮时那花田一样蠕磨着侵入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褶肉吸磨的强度十分惊人,但,在高潮泄身的时候竟然是门户大开,大有吃完了冰棒便吐出‘木棒’的样子,一股股霪水宛若水枪喷射一般从异常幽深的火热花芯处涌射出来,一直维持半分钟,直把马车厢的一侧喷得如雨淋一般,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又女人可以这样泄身的,直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
泄身的两女犹如两条软绵绵的面条一般挂在聂北的大@腿上,红艳欲醉、媚眼如丝,却能在奔流的快感中强忍着没呻吟出来,亦算奇迹了。聂北哪里知道两女此时的身体的状况呢,她们顾忌驱马的车夫,无声的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银牙都快咬碎了。
温文清娇喘着回过神来,微微扭头偷看那作恶的坏蛋,见它一直望着马车车厢,便巡视望去,望见车厢一旁几乎全部湿了,犹如风吹雨打过一般,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外面的雨水淋进来的,待看到聂北那只从自己小妹妹内抽出来的湿淋淋手掌慢慢的伸过去揩弄着车厢上的‘雨水’时她才幡然醒悟过来,一张本来就潮红欲滴的脸蛋霎时着了火,又红又烫,拱起身子嘤咛一声趴到聂北的怀里,红透的脸蛋埋在聂北的胸口上,羞得无面见人。
聂北嘿嘿直笑,霪霪的对小环儿笑道,“小环儿,这车厢好像挡不住外面的雨水咧,你看,都淋了进来,湿淋淋的!”
小环儿才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迷迷糊糊的,羞赧不堪,被聂北兜着臻首不得不依言望去,果然见到一面车厢几乎全湿透了,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小姐潮吹弄湿的,还以为真如聂北所言,嘤嘤咛咛的‘唔!’了一声,“唔,这雨是很大!”
家教一向严谨的温文清生就一副大家闺秀的仪态和风范,很多事都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