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没想到自己已经被这坏蛋女婿插弄得浑身透支了体力,酥麻酸软的恨,往后倒的时候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聂北忙伸手抓住她柔润的双肩,然后轻轻的扶她躺卧到床上。
“呼,好闷啊!”洁儿这时候才能把被夹的臻首‘拔’出来,嫩的脸蛋儿被闷得红扑扑的,轻张着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娇吁吁的喘着气。
黄夫人又是一羞,高贵典雅的脸蛋儿羞赧不堪,微微偏撇到另一边去,不敢面对女儿也不想女儿看到自己这张饱受风雨滋润的潮红脸蛋,散乱的秀反如云铺就,却无法遮挡黄夫人那国色天香的丰姿,卓约中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ROU欲的诱惑。
那双娇羞不堪的眸子水汪汪、滴溜溜的,此时却无限羞媚,一会儿柔情似水、一会儿羞愧凄婉,腻滑的JI肤通透泛红,妩媚中带着丝丝的纵欲妖冶。
黄夫人娇羞难耐的把缠在坏哪女婿聂北腰上的双腿用力挪开,然后松拉拉的滑落到床上,分搭在聂北跪坐的两边,JI肉拉动时肥沃敏感的花田不可避免的蠕到了一下,摩擦到聂北那射了精却依然不改硬度的庞然大物,顿时酸麻不已,黄夫人忍不住一声呻吟出来,“唔、、、、、、”
“岳母姐姐还想要吗?”
黄夫人嘤咛一声,嗫嚅的细嗔,“唔、不要、、、、、、坏蛋,还不快出来,塞在人家里面干什么!”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YD乐笑,“洁儿能在里面待十个月,小婿在里面泡三两个钟应该不是问题吧我美丽的岳母姐姐?”
岳母那凸凹有致的身子丰腴婀娜,冰肌玉骨宛如晶莹剔透的圣母,特别是那对养育洁儿的圆隆隆白嫩嫩的大RU房,雪白中静脉条条如丝,圆隆丰~满却挺~拔高耸,丰腴圆润犹如两个熟透了桃子,连接那丰腴柔润的小腹看去又像两座草原上的雪峰一般,顶端上两颗的紫红色肉葡萄鲜艳欲滴,品尝。
“快拔出去!”黄夫人‘恼羞成怒’的拉下了脸,实在是羞得不行了!
洁儿清脆的道,“娘,聂哥哥喜欢就让聂哥哥在里面嘛!”
“洁儿你、你说什么!”黄夫人睁开羞愧的双眸,幽怨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女儿。
洁儿爬起来搂住她母亲的脖子,亲腻的道,“洁儿说娘你和洁儿一样,都给聂哥哥那、、、、、、那样了,都是聂哥哥的女人了!”
黄夫人想反驳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说些大义凛然的话了,又羞又喜又愧疚不安,嘤咛一声娇羞不堪。
“以后我会照顾你们母女俩的,芯儿,好吗?”
“、、、、、、不、不好!”黄夫人羞怩的呢喃了一句,“我、我已经对不起洁儿她爹了,你、你还想继续下去,我、我不要!”
“但是岳父大人他满足不了你,只有你女婿我才能很好的满足你,把你滋润得像朵魅力四射的牡丹一般,而且那快美的感觉岳母姐姐难道舍得不再要!”
“我、我就是不要!”
“喔、、、、、、”聂北坏坏的把尾音拉得老长,接着YY的笑道,“可能是女婿我刚才不够卖力,那好,现在就让女婿再好好疼爱一下美丽的岳母姐姐吧!”聂北说着就拉开身体把庞然大物退了一截,然后飞快的插进去,噗嗤一声应声插到底。
“哎呀——”黄夫人没想到这小坏蛋女婿如此强悍,射了还是那么的硬邦邦,更想不到的是他说来就来,花芯被女婿的‘凶器’给戳了一下,全身顿时犹如电击,好一阵颤栗。
聂北也只是戳一下而已,停了下来,洁儿却给了聂北一个大白眼,聂北讪讪的笑了笑,洁儿才转过头去棒住她母亲那羞愧欲哭的脸蛋,母女俩顿时四目相望,黄夫人羞愧欲闪,洁儿却大胆宽容,只听洁儿柔声道,“娘,你和聂哥哥偷偷在一起不让爹他知道,不就行了!”
“洁儿、、、、、、是不是这小坏蛋教你说这些不知羞、、、、、、羞人的话?”
“没有,这是洁儿想的,而且洁儿也知道娘你其实也是喜欢聂哥哥的,对不对?”
“我、、、、、、我没有!”黄夫人急急争辩着,那爽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闪闪躲躲的,显然很是心虚,喜欢吗?不喜欢吗?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坏蛋女婿已经和自己春风一度了,而自己根本无法忘怀他,还有他让自己得到的那些消魂快感。
“娘已经、已经是个不贞不忠不良的贱妇了、、、、、、呜、、、、、、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娘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呜、、、、、、”望着一心要自己和她母女侍夫的女儿,她的纯真、她的大胆、她的直率和清甜俏糯,黄夫人只有觉得更加的愧疚,仿佛是自己夺了女儿的丈夫一样,世俗的眼光、道德人伦的底线、人妻人母的责任和贞守一涌而上,在黄夫人那已经羞乱不堪的芳心里纠缠不清,才GAO潮过娇弱无骨的身子顿时疲惫不已,羞赧、羞愧的泪水盈眶而出,滑过那粉腻的桃腮滴落在铺就的秀发上。
黄夫人羞愧而哭,根本不管洁儿说得如何,那滚滚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