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而且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
小环鼓起勇气问道,“聂、、、、、、聂公子叫我准备一张桌子,我、我不知道小姐的意思、、、、、、”
“听、听他的吧!”
“是小姐!”小环飞快的去忙她自己的事了,她发现她实在受不了聂北那偶尔闪过的火辣辣的目光!
“你、你个坏蛋你、你、、、、、、”
温文清被聂北一把搂在怀里,浑身都在颤栗,一点大小姐的脾气都没了,娇嗔薄怒的话赫然而止。
“清儿,你好像很紧张哦!”
“我、我没、没有!你放、放开我,好羞人呀!”温文清双手微微用力推搪着聂北的胸膛,却是推不开。
“这里风大,我不让你冷到!”聂北十分无耻的说道。
这里哪有什么风,明明是、是你、、、、、、温文清玉面如霞般红润,越发的美艳。感觉到聂北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几乎要奔出来,双眼紧闭起来,睫毛兀自颤抖,软绵绵的身子直到聂北温柔的吻上她嘴唇时慢慢开始僵硬,芳心迷醉,身子忍不住火热起来。
温文清的嘴唇冰凉冰凉的,很柔软,聂北不像以前那么的粗鲁和直接,反而是出奇的温柔,缠绵得很,聂北对温文清有一种初恋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但却让聂北不忍破坏,怀里的温文清就仿佛捧在聂北手中的瓷器一般,小心呵护。
心有所属的温文清虽然羞怯难当,但很快就迷失在心上人的热情中,檀口在迷糊间失守,只觉得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了嘴里,她浑身一阵发软,那双撑在两人胸膛间隔挡着一丝距离的玉手慢慢环上聂北的脖子,以此不让自己发软的身体滑下去。
温文清的娇躯发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两座玉女峰已经跟一般少妇有得一比了,堪称完美,极具弹性,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直让聂北的心酥了一半,热吻跟着狂野了很多。双手情不自禁的滑下去,开始揉捏着玉人的浑圆美臀。
温文清被聂北揉得浑身臊热难当,双眼微微一睁,哀怨的睇了一眼聂北,心里想道:罢了罢了,今生既然注定受他欺负,就让他欺负吧,只是这坏蛋、、、、、、怎么能这么放肆呢,小环还在船头边上准备饭菜事儿,他却在这里、、、、、、小环看到了我、我还如何见人,这冤家、、、、、、
聂北吻得玉人儿无法喘气时才松开嘴,两嘴之间分开时一条晶莹的水丝相连着,被聂北伸出来的舌头一转,舔断了,聂北这一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锤捶打着聂北的虎背,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
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
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了。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么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才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我是、、、、、、呜、、、、、、”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阴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一阵无奈,转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哭了起来呢!”
“要你管,放开我!”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聂北面前才会有。
“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么舍得放手,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似的的道,“不害臊!”
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扑哧——”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
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彩灯的桌子上走去,微微一笑道,“清儿,我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呵、、、、、、”
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时间心里灌满了蜜。
两在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天地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