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八的时候干娘和巧巧没再入城卖豆腐了,因为大女儿宋小惠回娘家了,她带的礼物不多,仿佛只是乘坐一辆马车来而已。
她依然是少妇的打扮,面容俏丽素雅,美丽不可方物,头发微盘,脑后秀发披散,飞下来的雪丝丝点缀在秀发上,黑白分明,为俏丽的容颜增添了不少风霜美感,粉红色绣边的棉袄掩盖不住她胸前那对可观的玉女峰,棉袄被撑起一个弧度优美的山丘,引人遐想;一件红色厚质地的罗裙,柔软而丝丝叠赘,裙下摆甚甚遮住一双红色绣花鞋,,整个人亭亭玉立又婀娜如弱柳,当真风情无限。
可聂北此时对她的感觉很差,在聂北想来,她一个嫁入温家的女人,可以说是嫁入了豪门,怎么都有些钱,接济一下娘家绝对无问题,可为什么她却留着干娘方秀宁两个人为一日三餐累死累活而不管呢?
要不是看到她和干娘方秀宁母女两初见面拥在一起双眼垂泪的话,聂北还以为她是个生性薄幸的女人呢,可看她那样子,明显不是那样的女人,反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回娘家哭诉一样,泪无声而落,而干娘也是暗自落泪,搞得聂北的心肝儿巧巧也跟着哭哭啼啼,一家三个女人一见面就哭,这场面让聂北一个大男人手足无措。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的女儿嫁过去他们家不懂得心疼,我这个做娘的看着都心疼,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一家人应该开开心心才对,回来就别急着回去了,多住几天。”
三个女人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三副梨花带雨的娇颜看得聂北眼都直了。
“今天小惠回来,巧巧你去烧些水等一下我杀个鸡一家人开开心心聚一聚。”方秀宁用袖子拭擦着眼泪,瞥到聂北呆呆的望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再擦,被一个晚辈看到长辈脆弱的一面,她始终放不开。
宋巧巧乖巧听话的出去了,方秀宁随后要介绍聂北和宋小惠两个认识,可聂北和宋小惠早就相识了,她不由得惊讶道,“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宋小惠把在灵河庙宇街下认识的经过大概的给方秀宁说了一下,却忽略了聂北口花花还占她便宜的经过,宋小惠剜了一眼聂北才接着说道,“他呀,现在可是出了名的名人了!”
“喔?怎么回事,来来来坐下来慢慢说。”方秀宁说道。
宋小惠依言坐了下来,聂北却没坐,而是辛勤的走到方秀宁的背后两手一搭,方秀宁倒没什么,这些日子里聂北这些亲切的动作她可领教了不少次,从一开始的警惕和不适应到慢慢的接受和享受,宋巧巧的脸却微变,“弟弟,你要干什么??”
“我看娘你整天老累,想帮娘你捏捏肩捶捶背放松一下。”
“娘不累,你坐下来说话。”
“你就放松享受一下吧,反正我站着也能说话。”聂北轻轻帮干娘揉着两肩,一副孝顺的模样。
方秀宁见聂北坚持着,而且他弄得也实在舒服,便不再出声,宋小惠恰有深意的望一眼聂北。
方秀宁嗔笑道,“小惠你接着说,不要管他,老是疯疯癫癫没个正形!”
“小北现在可出名了,特别是在那些读书人口中传得厉害,说他对对子无人能敌,又传他诗词力压上官县四大才子,还说他、、、、、、呵呵。”
宋小惠娇笑起来,一起一伏,娇颜如花,聂北暗自流了口水,双眼色迷迷的盯着她的。她狠狠的剜一眼聂北,聂北才有所收敛。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好歹也是娘的儿子嘛,怎能不出众呢?”
方秀宁心里欢喜,却笑嗔道,“口花花,关娘什么事儿?讨娘开心你就得劲!”
宋小惠见聂北能让她娘亲这么开心,心里对聂北的感官好很多,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依然是那么讨厌,仿佛能看穿人家的衣服一样。
“可是也有人传,一个名字叫聂北的男子,他胆大妄为口花花,而且占人家黄花大闺女的口头便宜,放荡不羁流里流气,还忒不要脸的拿讨赏银,还说他传着破旧头发怪异像个俗家和尚,反正传得天花乱坠不一而足,这不会也是出众吧?”宋小惠诘笑问道。
聂北见方秀宁神色忽然有些冷,忙说道,“当然是出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杰在群众必诽之,像我这么杰出的人才,难免会让一些人妒忌和嫉恨的,所以诽谤就少不了,我理解我理解,小惠姐姐你理解吗?娘您得理解呀!”
方秀宁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骂道,“哪有人像你这样自己夸自己夸上天的,让人听到了还不笑话于你?下次不许再如此自傲,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真的才华横溢,也得谦虚些,切记莫过于锋芒毕露惹来仇怨!”
“北儿谨记娘的教诲!”聂北虽然被训,可心里却十分开心,因为他找到了家的感觉。
聂北头一低,眼往下一看,鼻血差点流下来,只见干娘方秀宁领口处微张,闭之不实,聂北居高临下一看,能看到一条红色肚兜包囊住的两座巨大玉女峰,可谓‘冰山’一角,若隐若现,其间那道深深的峰谷却是清晰可见。聂北狠狠的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