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媚三人嘻嘻哈哈,没有一点紧张之色,完全不把即将来临的空前暴雨放在心上。惟独李小玉,心理浮起一种莫名失落感。她不知道自己失落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似乎曾经拥有过,又像从没有获得。
花玉媚是一个心细而精明的女人,明白她在想什么,抱着她的香肩,在耳畔低语,“傻丫头,别这样,免得秀子她们笑话。”
“玉媚,我是不是很差?”一向活泼开朗的她,变得多愁善感了,失落二字,明的写在脸上,眼中的忧郁,显而易见。
“笑话,谁敢说我们的小玉差,我掐死她。”花玉媚抚着她的秀发,像哄孩子一样,劝她别急。她也不是第一个获得承诺的人。云娜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沧田秀子才是第一个得到承诺的人。
她应该了解金雁飞的为人。如果一直对云娜念念不忘,对失恋之事耿耿于怀,就不会答应沧田秀子,更不会再对杨清华承诺。既然开了头,有第二个,而且有了第三个,肯定就有第四个。无疑的,她就是第四人。
“姐,飞真的喜欢我吗?”量没有金雁飞的亲口承诺,心里仍旧患得患失的,浮浮沉沉,一颗寂寞芳心,没有着落。
事实上,花玉媚也不敢肯定,她不想李小玉难过,纯属安慰之言。正不如何回答,门外响起金雁飞爽朗的笑声,“可恶!谁不喜欢我们小玉,就切了他的东西,让他变女人。”
“姐,羞死人啦。”李小玉双颊通红,缩在花玉媚怀里,羞的不敢抬头。花玉媚三人乐的哈哈大笑。李小玉更羞了,缩着身子,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金雁飞可能听到了她的谈话,故意整她,紧靠她坐下,从花玉媚怀里拉起,笑嘻嘻的捣蛋,“玉姐,告诉我,谁敢冷落你,我打他屁股。”
“坏蛋,是不是嫌我还不够丢人?”李小玉浑身发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软软的跌进他怀里,男人体味,扑鼻而入,整个人都醉了,“飞,你会不会嫌弃姐?”
“姐,你真傻,你以我是木头啊?”他得意大笑,有只手不老实了,“我对媚姐有承诺,就绝不会放弃你。村子里,你和媚姐是我最信任,也是最喜欢的人。”
“飞,再说一遍,姐喜欢听。”她真的醉了,滑动玉臂,紧紧的抱着他,恨不得融入他的体内,一刻也不分离。
他环着她的小蛮腰,微笑着亲了一口,扶她坐正,却不让她离开,紧靠在怀里,“姐,别皮啦,说正事。”
李小玉仰着粉脸,傻傻的看着他,“飞,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有未卜先知之能?”
“看情形,大老爷另有情报。”花玉媚不傻,她相当精明,一听口气,知道金雁飞不是听她谈话知道的情况,而是另有消息。
“说说你们的想法。”金雁飞不置可否,目光落在杨清华的脸上。
杨清华没有想到,他这样看重自己,双颊微红,眼中充满了幸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我相信,你想的更远,更周密。”
“姐,谢谢你,大方向是对的,需要补充一些细节。”他从花玉媚手中接过纸杯,牛饮似的喝了几大口,放下杯子,哈哈大笑,“真有奇迹,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别卖关子,说啦。”花玉媚见他只顾笑,娇羞白了一眼,趴在他肩上,“乖啦,快说嘛,姐想听。”
“一个装病,一个辞职。”
“装病?辞职?”不仅花玉媚呆了,杨清华三人也不明白,异口同声追问,谁装病?谁辞职?
“你说呢?”他没有正面回答,目落在杨清华的脸上,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杨清华身子一热,赶紧咽口水,似懂非懂,却不能把握其中的关键,“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决定辞职,不再离开。可是……”
“立即传真,递交辞职信,正式手续,以后再补。”
“飞,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李小玉抱着他的脖子,为杨清华的举止震惊,更为金雁飞的计划感到困惑。
不仅李小玉吃惊,花玉媚和沧田秀子,同样吃惊不已。杨清华的为人如何,她们不了解。可她在警界的威望,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了金雁飞一句承诺,她没有一丝犹豫。爽快的令人震惊。
杨清华可不管她们三人的震惊表情,对金雁飞调皮的笑笑,起身向花玉媚的书房跑去,“玉媚,你电脑里有没有私人秘密?”
“有啊,全是和女人有关的,你尽管看吧。”花玉媚哈哈大笑,急气一转,“我估计你是没有时间看别的了,快点写辞职信,传真完了,出来听大老爷讲经。”
“啐!大老爷又不是和尚,讲什么经啊?胡说八道。”杨清华扑哧大笑,小跑着向书冲去。
金雁飞在李小玉耳边低语几句。听的她眉开眼笑,却不想错过这场好戏,撒娇不依,要他另想办法。金雁飞摇头,语气坚定,没有商量余地。她嘟嚷几声,全不管用,委屈妥协。
金雁飞亲亲她的香唇,眼有不忍之色,“姐,忍着点,不定时的会疼痛,忍不住了,就大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