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厅面积不大,总的不到15平方米,却是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整齐而温馨,没有一丝凌乱与纷扰。靠近东墙2米处,由南向北摆着一张长方形玻璃餐桌。
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西式佳肴。桌的正中上空,静静的悬挂着六只椭圆形吊灯。灯罩之内,散发着水红色的玫瑰色光线,柔和绮丽。如皓月当空,洒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整个房间,温馨浪漫之中,透着三分奢靡,三分迷醉,二分堕落,一分清雅,一分柔美。
房间之内,最迷人的,不是玫瑰灯光,也不是全西式的精美佳肴,更不是富丽堂皇的高档家俱,而是端坐于北边的粉色佳人。
沧田秀子的打扮,不但暴露迷人,而且艳丽。浅紫色的晚礼装,上面的V形开口,比正式晚礼装略低三分,本就暴露的迷人之处,风光更加外泄。又白又嫩的圆挺,超过五分之二暴露在玫瑰绝的灯光之下,散发着吸魂纳魄般的致命诱惑。朦胧迷离,妖冶娇嫩,艳丽婀娜。
金雁飞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动,从坐下那瞬间开始,到现在已超过120秒了。离谱的是,他的眼中并无明显的原始之色,更多的是欣赏。
在他的眼中,此时的沧田秀子不再是一个风情万种,艳丽如花的绝色少妇,而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稀世珍品。他在用心欣赏,这珍品的最迷人的到底是什么?真正的价值何在?可惜的是,他没有发现,无奈以失败而告终。
刚开始,沧田秀子眼中充满了激情的诱惑光芒。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光芒越来越暗淡,渐渐的成了失望和迷茫,困惑和失落。她真的不明白,以她的美貌和魅力,数次动作与言语勾引,为何会失败?
对方不是没有反应,可每次有如昙花一现,无法持久。转瞬灿烂,换得长时黯然。着装方面,花费30分钟精心打扮。食物方面,用了长达3个小时,亲自动手。换来这般结局,她真的不甘心。最后的王牌,只有寄托在酒杯之中了。
今晚的红酒,具有非凡的意义,不是在兰花村买的,也不是在途中买的,而是她们从日本带过来的。更不是普通的红酒,是日本皇室的珍藏品。以现在的物价算,参与公开拍卖,每瓶的价格超过20000元人民币。
看清标签图案,金雁飞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疾伸右手,五指齐张,紧握瓶身,反复细看,的确没有眼花。这红酒的品类,他听一个日本皇室同学提起过。一直想收藏一瓶,却没有实现。
他很想开口,希望今晚不要喝这瓶红酒,他用高价买下,作为收藏品。数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左手手抓起开瓶器,熟练的解除了瓶口的障碍。
小心放下酒瓶,扔了开瓶器,闭上双眼,耸动鼻子,贪婪嗅闻。酒香四溢,清醇甘美,扑鼻而入,由鼻到喉,如丝如屡,侵入心脾,令人迷醉。
他没有想到,沧田秀子具有如此水准的料理技术,以专业术语说,她的日本料理水平,至少是4的。第一杯红酒下肚,书房里响起了悦耳的钢琴声。一句未终,响起了柔婉的笛声,两声呼应,彼皮配合。两音配合,将一曲《纸醉金迷》推向了另一种境界。
沧田秀子没有出声,眼底媚光闪烁,静静的看着他。金雁飞放下筷子,淡然而笑,谦虚浅谈,如果没有料错,弹琴的是高木红衣,吹笛的是荒木含情。
令他意外的是,高木红衣的琴技如此之高。荒木含情的笛技,绝不在高木红衣之下。一个小小的日本访团,可说是藏龙卧虎,高手如云。沧田秀子露了一手高绝的日本料理。荒木含情和高木红衣趁此表现高超的音乐才艺,的确非同凡响。
高木红衣是音如其人,激情高昂,热情四射。荒木含情的笛声,柔婉阴弱,缠肝绕肺,余味无穷。几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表达方式,却能配合的天衣无缝。他坚信,她们绝不是第一次合作,而是经过无数次的排练与磨合,才能有现在的默契与和谐。
从沧田秀子的眼底,他看到一丝挑衅之色。此刻才恍然大悟。此琴此笛,不是为了今晚的暧昧晚宴,而是为了示威和挑衅。不等她开口,主动表示,高中时期,他也曾学过几天音乐。听了高木红衣和荒木含情俩人的高绝演奏,他一时心痒,手也痒,想弹奏一曲,算作回赠。
沧田秀子还没有出声,门口同时响起荒木含情和高木红衣的声音。一冷一笑,一柔一脆,形成强烈对比。冷笑之中,透着五分讥讽,微笑之声,含着鼓励。
这贼婆娘不断的勾引自己,不如趁此机会试试她,到底是,或是动了情,又或者是另有目的?屁股落坐。他反复思量,经过30秒的思索,决定弹《凤求凰》。
在古代,许多书香子弟,文人墨客,为了向爱慕的女子表白自己的感情,却又不便当面,或是亲口表达,就以音传情,无疑的,《凤求凰》不可争议的首选之曲,也是不二之选。
一曲《凤求凰》弹完,沧田秀子三人脸上全变了色。沧田秀子眼泛异彩,情涌心田,如侵蜜中。荒木含情满脸惊愕,眼有不甘之色。高木红衣嘴角含春,眼底的渴求之色,彰显无遗。
她们做梦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