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搞突然袭击嘛,一点准备都没有!来,爷爷,我搀着您,哎,慢点呀……”
老爹也赶了过来:“哎呀,欧阳老弟,就是嘛,来通过信啊,真是大大的狡猾,俺娃说的不错,搞突然袭击啊这是啊,啊哈哈,快屋里坐,快快……哈哈……”
白毛老头下了车,就直直的看着我,等我搀扶着走了一段,突然停住,哈哈一笑:“宝歌啊,还记着如雪姨夫的仇哪,啊,哈哈,你小子!”我一怔,哦靠,这家伙成精了吧?这他也看出来了,赶紧陪笑道:“哪里话啊爷爷?看您说的,我们有什么仇啊?”
老家伙哈哈哈哈的笑起来:“宝歌啊,这顶帽子挺别致的嘛!哈哈哈……”
我恍然大悟,赶紧把帽子栽了,随手寇到狗蛋脑袋上:“啊哈哈,这是他做的!”狗蛋顿时怒目圆睁,表情很明显:栽赃啊,陷害啊,冤枉啊……不过什么也没说!
老九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到如雪家人的判断,后来只是听欧阳梅香(我小姨子)说,爷爷说,我这样优秀的男人不多,尽管有点锋芒毕露,终究是孩子,以后一定是出息地……老祖宗如此评价,婚事岂有不成之理!
饭后,如雪家人坚决表示,如雪要留在我家几天观察观察的人品,面包车一溜烟电掣而去!傍晚,老爹老妈说是要打麻将,还要打一夜,说是梦见白龙了,周公解梦说是赢钱的预兆!
偌大的屋子,白天的喧嚣和现在的素净似乎极度不成正比!剩下我们俩个人,别说如雪了,就是连我自认为天下第一厚脸皮都感觉有点尴尬!如雪坐在炕上,抵着头不断的戳衣角。我坐在沙发上胡乱的拨电视节目……
这么个夜晚,似乎注定该发生点什么……
一段极度尴尬的时间过后,我缓过来不少,看来,这尴尬的气氛还得我出面打破,谁让咱不要脸呢?我干咳看一下:“嘎,哈哈,那,欧阳大小姐,这几天,难道你没想我嘛就,我可是想你啊,都想哭了,真的,片你我是小狗狗。”
如雪显然很干兴趣:“啊?想哭了?就你?不信!”我站了起来:“你看,你还不信,我说的可是真的,开始我以为我得罪了那臭……啊,你姨夫,咱俩的事就算完了呢……”一边说我一边坐到她身边:“可这事能全愿我嘛?你看你姨夫那天多嚣张啊?比你爹还硬实,物品能不来气嘛……”又凑了凑:“回家我一想,完了,八成坏事就坏到这臭老九,啊不,你姨夫身上,当时后悔啊,就想你啊,完了,没准就嫁给别人了,我心疼啊,就哭了……”
如雪瞪着大眼睛听我说,忽然感到了什么:“哎哎哎,你说就说呗,往我身上凑什么啊?哎……哎……你的手不要乱摸……啊……不……”
躺在炕上的如雪面如红嫣,我十分贪婪的吻住如雪软软的红唇,那一刻,就像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我迷醉了,如雪忽然抓住我不老实的手:“老实点,叔和婶子要回来呢,你不要放肆!不然不理你了。”
我悻悻的把手拿出来:“老实,肯定老实,不然一会又该给我扣什么色狼色鬼的什么的帽子了!”我拿起遥控器,重新坐到沙发上,继续胡乱的拨着电视节目!
尴尬已经除掉,如雪扣上被我搞开的扣子,嘻嘻的来到沙发边,搂住我的脖子,丝丝的往我脖子里吹气:“怎么了?不高兴了,看你那猴急样,我早晚不是你的人嘛?我就是想多享受享受这段美好的日子!”如雪使劲晃荡我的身子:“宝歌,不要生气了,啊?听见没啊?别生气了。要不给你好了!”什么话嘛,好像我强迫你们女人似的,那多没劲啊!
我不耐烦的道:“好好好,不要晃了,已经晕了!”我一回头,如雪的扣子并没有全部系好,泄露了一点,我眼睛一转:“本钱可以不收,利息嘛,还是要付点的!”
一把把如雪搂在怀里,继续作恶。如雪挣扎着嗷嗷大叫:“色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