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吕蒙趁势带着士兵们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一路之上,但凡有敢于拦路的敌军将领,易风的神箭都把他们彻底的解决了。
“易风,前方的山岗之上有两个领兵将领,只要把他们解决,我们就能杀出去了,有把握吗?”法正厉声的问道。
“放心吧,射不准我提头来见。”几乎在说话的一瞬间,易风的弓箭一瞬间发了出去,两支铁箭直取对面两个将领的咽喉,“扑哧!”两全人的咽喉处同时喷出如泉般的血液,砰然倒地。
“杀啊!”吕蒙带着士兵杀了上去,在失去指挥之下,对面小山之上的敌军纷纷溃逃,江东军的包围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辽东军终于冲出了重围转危为安。
后面的孙策与周瑜一见此景不由的急了,他们可不想纵虎归山,孙策亲自带兵五千士卒追了过来。“嗖!”一支长箭迎面向正在策马扬鞭的孙策过来,孙策一闪身躲了过去,不过与此同时,第二支箭也过来,不过第二支箭的目标并不是孙策,而是他跨下的战马,此时的孙策重心已失,无力援救战马,只听战马长嘶一声,被长箭穿入脑海之中,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马上的孙策立即一个鱼跃翻了出去,才没有被倒下的马尸砸上身体。
“嗖!”又是一支长箭射来,不过,这次长箭却直接射入了地面,孙策定睛一看,只见箭头上绑着一张纸条,孙策取出观看,原来是法正给他的信,信中言明如果孙策再苦苦相逼,那辽东军必与江东军玉石俱焚,辽东的弓箭将时刻悬在孙策的头顶。
对于法正的信,孙策是相信的,昨晚,就连英勇的黄盖也伤在对方的弓箭手的手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自己再孤军深入,确实有中对方埋伏的可能,还不如回去集结优势人马来日再战,想到这儿,孙策大手一挥说道“撤兵!”
没有失败就没有成功,在又吃了江东军一记重拳之后,法正与吕蒙终于开始老老实实的在山区之内依仗着山势的险恶与江东军对峙起来,,孙策虽说拥有绝对优势的兵力,可是在险峻的山势面前却依然不能撼动他们分毫,于是周瑜献计,以一部分兵力牵制法正与吕蒙,大部队绕过东武进军北海,对北朝鲜海城下的袁新的主力部队实施两面夹击,可是法正与吕蒙如同两只可恶的蚊子,叮住了江东军不放,使孙策暇根本分军,这样一来,战争就拖延了下来,转眼间,已经开始到了夏季,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江东军中都是南方人氏,不习北方水土,开始流行起疾病来,而且愈演愈烈,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东武城下是一片绿绿的草地,不远之处,潺潺的溪水在流淌着,水中的小鱼不时的探出了头,孙坚的营寨就安扎在这里,与周围美丽的景致极不协调的是,现在的孙策营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老将军!”一阵大叫从黄盖的帐内传来,转即传来了一片哭声,良久之后,黄盖帐中的门帘被拉开了,孙策与周瑜并肩走了出来。
“可怜黄老将军一世英明,竟然死在了冷箭之下,一定要把黄老将军的尸体送回江东,妥为安葬。”孙策双手一握栅栏,趴在了寨门之上,痛苦的低下了头去。
“伯符,现在军中疾病流行,战力已经大大削弱了,我们应该做好撤退的准备了。”周瑜与孙策是自小的朋友,两个人在一起还是比较随便的。
“公谨,我也知道目前的处境坚难,可是,我不甘心,我们江东军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砰的一声,孙策一拳击在栅栏上,把拳粗的木条砸成两截。
“伯符,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就算我们打赢了这一仗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为袁尚徒做嫁衣而已,还不如就让袁新与他们狗咬狗去吧。”周瑜扶着孙策的肩膀劝道。
“哎,如此一来,恐怕辽东军未来无人能治呀!”孙策叹息道。
“这个就顺其自然吧,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统一江南,即使袁新统一了北方,我们也无所畏惧了。”
“好吧公谨,我就听你的了,三日后我们回军江东。”
历时数月的东武之战终于结束了,此战中,辽东军小将法正与吕蒙先败后胜,硬是从战略上拖垮了孙策,切断了袁尚南退的去路,自此以后,袁尚的冀州军完全被辽东军战略包围在青州一隅之地,只剩下东部的东莱尚有出海口,完全陷于了被动之中,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北海城中,袁新围城已经数月了,虽说先前打了一个大胜仗,但是冀州军却未能利用有力时机扩大战果,反而被辽东军步步为营,困守于孤城之中。在万般无奈之下,城中的袁尚最终决定—突围。陆地之上已经没有了冀州军的立足之地,那么就一条路好走了,通过东莱走海路到海外寻找一方地盘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袁新却没有斩尽杀绝,对整个北海城围三放一,最后让袁尚带着数千人逃出去,从东莱入海而去了,青州其它的冀州军见势不妙也就逃的逃、降的降了,整个青州终于成为了辽东的地盘。
一望无垠的茫茫大海之上,一股股的浪花不断的向前拍击着,此时的天空碧空万里,天是蓝的,水是蓝的,海天一色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