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多礼了,像你这样的人才相投实在是辽东的幸事,吕将军鞍马劳顿,先好好下去休息,我来日一定好好款待,张辽将军先留一下,我有要事要谈。”
吕布无奈的退了出去。袁新一挥手,众人也退了下去。眼见四下只剩下自己与张辽两人,袁新立即走下来拉着张辽的手好一顿夸奖,无非是将军忠义过人,一定重用之类,把个张辽给夸的也有点飘飘然了,最后袁新还留张辽吃酒,一时到深夜才亲自把张辽送出了府门。望着张辽远去的背影,袁新的脸上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以吕布多疑的性情,这回有好戏看了。
驿站内,吕布气的脸色铁青,钢牙紧咬,一代天骄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最可恨的是张辽,不知袁新和他有什么勾当,竟然把他单独留下来,难道?吕布不由想到一种可能,难道是张辽与袁新相勾结要除掉自己?不然为何要单独留下?想到这,吕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带上自己的百余亲随出城一路向东出城而去,但袁新会这样轻易让这头猛虎走脱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在吕布出城十里左右之时,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四个人,四个带有绝世神兵的猛人,四个带着滔天杀气的凶人。
残月下,四个人如四尊泥塑拦住了吕布的去路。当吕布看到这一幕时他知道,自己落入了袁新的圈套之中。
“吕布,我们在此恭候多时了。“高顺永远是那么的脸无表情,语言中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冰冷的犹如不食人间烟火。
“你们是谁?“吕布凝声问道。
“我们是辽东太守袁新座下的四大将军,高顺!”
“许禇!”
“管亥!”
“廖化!”
四个人依然报上姓名,冷冷的看着吕布。
“哼!一群无名鼠辈,安敢与皓月争辉!不怕死的来吧!”吕布‘嚯’的一声,亮出了方天画戟,月光下雪亮的戟尖透出阴森的寒光。
高顺四人一言不发,缓缓的抽出了各自的兵刃。“呛啷!”一把煞气冲天的血红大刀出现在了许禇的手中,许禇微微一抖,一阵嗜血的龙吟自刀身传出,“血饮刀,出则必饮鲜血。”许禇狂傲的说道。
高顺从背后取出一柄朴实无华的短柄大刀,“鱼鳞刀,刃长六尺,柄长三尺,君临天下,无与争锋!”高顺冷冷的说道。
管亥、廖化也纷纷取出了身后的大刀,月光下,两柄大刀射出两道雪亮的光芒。“阴阳双刀,为天下刀之鼻祖,双刀一出,风云变色,天下惊动。”在廖化的大喊声中,四个人缓缓策马向吕布走来。
“啊!”冲天的杀气从吕布身上四溢开来,吕布圆瞪着双眼,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赤兔马一跃而出。
“杀!”高顺四人拍打着战马,狂叫着杀来。
“戟动天下!”方天画戟带着呼啸的风声扫了过来,耳中听“铛!”的金属相交之声,方天画戟与四柄兵刃相撞在了一起。
“呀!”吕布一声睛天霹雳,竟在一己之力将四柄宝刀架了起来。“开!”火星四射中,四柄宝刀登时被震的弹了起来。
高顺等人心中不由一震,吕布果然名不虚传,以一敌四竟然不落下风,实乃不世出之奇才,当下不由加倍的小心,与吕布战在了一处。
“戟震八方!神戟遮天!戟荡千秋!”吕布一套惊天戟法使的虎虎生风,把四人打的节节后退,尽显王霸之气,吕布不由兴奋的仰天大笑,嚣张致极。
四人之中武功最高的当属许禇,许禇素有虎痴之名,打起仗来不要命,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眼见吕布如此嚣张不由心头火起,只听许禇暴吼一声,浑身衣服为之崩裂四飞,露出浑身强壮的肌肉来。
“三姓家奴,看我许禇降你!”许禇一抡嗜血刀,一抹血色一闪而过,带着阵阵的劲风,许禇用尽全身力气向吕布砍去。
“嗡”一阵龙吟从嗜血刀中发出,许禇惊讶的发现,血饮刀竟然仿佛有生命一般,透着对鲜血的无限渴望在欢跃着,许禇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起来,一股对杀戮的渴望在一瞬间传递到脑海中,许禇一下子双目尽赤,内心被狂暴之情所充溢,许禇的头发竟然在一刹那间成了血色,在风中狂舞着。
“呀!”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从血饮刀中迸发出来与方天画戟一下子碰撞在了一起。众人只觉一道血光从眼前掠过,耳中雷鸣般的巨响响起,一时间震的耳中嗡嗡做响,半晌才缓了过来。只见许禇与吕布两条高大的身影背向而立,一动不动的背向挺立着。微风吹过,一缕长发从吕布的眼前飘过,吕布用手一抹缺了一缕长发的额头,一股鲜血瞬间从手臂之上淌了下来,高顺等人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看来此站是许禇获胜了,然而还没等他们有所举动,挺身而立的许禇却缓缓的倒了下来,一翻身从马背上折了下来。在刚才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许禇的血饮刀终于割破了吕布的手臂饮血而还,而吕布的大戟也准确的敲击在许禇的背上。
“仲康!”高顺、管亥、廖化齐齐叫了一声,不顾一切的向吕布杀来,吕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