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总舵内,魏辰沉声道:“公孙野这个人早年就与史哲同穿一条裤子,我早就看他不对,史哲走后他就一直对我们长老会心存怨隙,多次提出要去黑校寻那个杂种史黑龙回来继任洪门总舵主的位置。妈的,这次竟然明目张胆地陷害我们分舵的香主,我建议将他召回总舵,处以极刑!”
屋内几个长老面色都不好看,洪门一半的精锐都在陕西留着,却还是被朱庸在陕西站住了脚,如此下去,难道他们还要进一步再往西北转移吗?萧云面色更是阴沉的快滴下水了,这三年来她尽量避免提到史哲,三年前史哲不顾一切,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放弃了洪门总舵主的宝座和妻儿离开洪门,就好像在她面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一般。所以,每次别人提到史哲,她心中都会大怒。
其实,说真的,萧云心里还是很爱史哲的,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用尽手段逼走谢馨兰,又追杀谢馨兰十几年!只是,她这个人野心太大,所以,她的爱也变得有些畸形了。
“魏长老,你这话我有点不赞同!”坐在魏辰斜对面的陈升出声道:“我觉得,公孙野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应该不会背叛洪门的。大家可别忘了,可是他把青帮的人阻在郑州半年都未冲过来!”
“陈长老,你这话就不对了!”魏辰摇头道:“把青帮的人阻住的不是公孙野,而是我洪门广大的精锐人士。还有,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史哲总舵主的身份都能叛出洪门,公孙野又怎么不会背叛洪门?更何况,还有那封信,为什么他接到那封信就立刻赶去青帮的地盘上?难道他和史哲那个叛徒还有勾结吗?还有,史哲和青帮之间到底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当然,最能说服事情的就是,魏浩损失了二百三十多人,被人打成重伤逃回分舵,而他公孙野竟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魏长老说得对,很明显,这正是朱庸和公孙野两个人设的局,引魏贤侄进去,而后准备将魏贤侄留在那里。谁知道魏贤侄勇猛过人,虽然中了埋伏,还是杀出重围逃回分舵!”坐在魏辰旁边的卢誉天道:“公孙野见魏贤侄没被留下,就故意装成无辜的样子回到分舵,以继续向青帮传递消息。我觉得,对付这样的叛徒,不用废话,直接让魏贤侄在渭南把他杀了得了!”
“我觉得公孙野不能杀!”一人沉声接道,众人转头看去,这人正是李擎天。李擎天看了看萧云,沉声道:“我觉得,现在青帮最忌惮的就是公孙野这个洪门诸葛。与其说设局等魏浩,还不如说是在用计中计对付公孙野。毕竟,与公孙野比起来,魏浩差的太多了!”
魏辰面色大变,看着李擎天怒声道:“李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长老,一定要我说出来吗?”李擎天针锋相对道:“这种计,也只有魏浩那个饭桶会上当,你不在魏浩身上找原因,反而净在公孙野身上挑错。魏长老,你这样做未免有点太护短了吧!”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饭桶?”魏辰立刻大怒,起身指着李擎天就怒骂道:“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说就说,难道不是吗?与公孙野比起来,魏浩就是个饭桶,在座的各位想必都很清楚!”李擎天脾气也大,起身就怒声将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妈的,我今天……”魏辰大怒,刚要怒骂,坐在主座上的萧云却是面色大寒,怒声道:“你们有完没完了?”
几个长老立刻都静了下来,萧云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沉声道:“这里是长老会,不是菜市场,你们是洪门的长老,也不是小混混,这样对骂成何体统?”
魏辰急道:“可是那公孙野……”
萧云挥了挥手,沉声道:“派人把他召回来,软禁起来,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魏辰呆了一下,而后缓缓低下头,低声应道:“是!”
萧云又看了几个长老一眼,沉声道:“龙头会由内蒙古逼过来,大家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几个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说话。这几年龙头会的发展如日中天,强势到了极点,而且,在河北遇上青帮,竟然把实力强悍至极的青帮一直压在其下,遇到这样的对手,他们还能有什么想法?更何况,进犯内蒙古的还是龙头会七部中久负盛名的贪狼,他们更是难有什么想法了!
萧云见众人不说话,不由一怒,沉声道:“我想从总舵派一个人去内蒙古对付贪狼,你们觉得派谁去比较好?”
几个长老依然没有回答,这种送死的事,他们可不想让自己家族的人去。
“既然大家都没有合适的人选,那我就指一个人了……”萧云冷冷扫了那几个长老一眼,沉声道:“史威如何?”
这些长老还以为萧云会点到他们家族的人,却没料到萧云竟然会点到史家的人,众人不由一愕,随后齐齐出声对萧云的话表示赞同。场面热烈至极,基本上算是这些长老第一次达成一致的意见了!
“那就这样定了……”萧云微微顿了一下,看着魏辰道:“对了,魏长老,青海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马帮有没有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