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要求褚千山把赛车改的更厉害一些,这对褚千山来说,并不是什么太难的问题,只需使个小法术,将整辆车的结构更坚固一些,再在发动机上做点手脚,就能将赛车的性能提高一倍。
但是褚千山这些日子以来,也总结了一些经验,陈家父子总是挑唆陈菲要他做这做那,如果任由他们这么下去,褚千山就会永无宁日。要想不被陈家父子压榨,只有同样在陈菲身上想办法。所以褚千山对陈菲的要求虽然答应下来,但显得非常为难,非常勉强,在改车的时候,也不像先前那样几锤子就完事,而是动用了所有的工具,花了这一天剩下的所有时间,才改好一辆车。而改好的这一辆,也仅仅提高了百分之三十的性能。
这样一来,无论是陈天还是陈菲,亦或是车队的其他人,都觉得褚千山是尽力了。而改好的这辆车经过测试之后,也让所有人都大喜过望。车子本来就已经极为出色了,在极为出色的基础上又提高了百分之三十的性能,这简直比奇迹还奇迹!就算是制造这辆车的厂家,动用所有的力量制造一辆车,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性能!
大家都非常满意,陈菲见褚千山一脸疲惫的模样,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起来。陈菲其实也明白,严格来讲褚千山和她没什么关系,如果说褚千山喜欢她,陈菲又不接受他,那么陈菲有什么理由这么压榨褚千山?现在褚千山帮陈家这么多忙,陈菲想想也觉得不好意思。
天色已晚,陈天又开着车,将褚千山和陈菲送回家。回去的路上,三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陈天是因为有了和国际上的赛车好手一争高下的本钱,一直偷偷地傻笑。陈菲是觉得自己对褚千山不好太过分,刻意地笑脸相迎。褚千山则是因为陈菲对他的态度好了,所以心情也好。
一路欢歌笑语地回到陈家别墅,陈士铎早就在客厅里等着他们了。见他们回来,扬手招呼他们坐下,笑眯眯地问道:“看你们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好事,是不是车改的不错?”
陈天眉飞色舞地道:“何止是不错,简直是神乎其神!千山哥改过的车,那简直都不是车了,而是飞机!那个速度,那个灵活性,没治了!就连我这样在国际上只能算是三流的车手,都有和顶级车手一较高下的本钱了!”
陈菲也说道:“是啊是啊,我哥车队里那些人,都叫千山哥‘车神’呢!”
陈士铎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对了,千山啊,吴老今天来过了,玉坠给你留下了,那一百幅字他拿走了。另外,他还让我转告你,他家那个当秘书的孙子,下次再惹事,你见到了该教训就教训,不必客气!以后吴家上下还是欢迎你去做客,不要因为小辈人不知好歹而生疏了。”
褚千山对吴老示好的言语自动过滤,只是伸手接过了了那枚玉坠,放在眼前仔细查看。陈菲就坐在他旁边,也伸过头来看,可是她看了半晌,也没看出这个玉坠有什么稀奇的。这个玉坠又脏又旧,上面的花纹早已模糊不清,就算这是个文物,弄成这样也不值钱了。陈菲不解地道:“千山哥,你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仍大街上都没人捡。”
褚千山摇摇头,将玉坠揣进兜里,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自有用处。我来你们家已经两天了,我的正职是你的家庭教师,到现在还没教你任何东西,这可是我的失职。今天晚饭之后,你来我的房间,我有话跟你说。”
陈菲早就想学武功了,立即点头道:“好,我记住了。”
陈天在旁边笑道:“不用特意记着了,马上就开饭了,吃完饭之后你们一起去就是了。”
陈士铎也说道:“就是就是,马上就开饭。”接着又对家里的保姆说道:“让厨房赶紧上菜上饭。”
嘴里这么说着,陈士铎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得劲。虽说褚千山把他的记忆改了,让他对褚千山的敌意不是那么大了,但担心女儿的心情,却一直都没变过,褚千山也改变不了。现在褚千山公然要陈菲单独去他的房里,他这个当父亲的怎能不疑神疑鬼?可是这事已经无法改变,陈士铎也不敢得罪褚千山,只能心里暗暗思量,最好褚千山别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不然他就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也要跟褚千山拼了!
吃过饭之后,褚千山就带着陈菲到了自己的房间。陈菲却没有他爹那么多想法,她的直觉告诉她,褚千山绝对不会对她不利,所以很是雀跃地道:“千山哥,你要教我什么?是不是先学内功?”
褚千山说道:“学什么先不着急,咱们先看看这个玉坠。”
陈菲奇怪地道:“玉坠有什么好看的?刚才不都看过了吗?”
褚千山道:“你看到的,只是玉坠的表面,这里面还隐藏着秘密。”说着,褚千山将玉坠放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又拿起厚重的玻璃烟灰缸递给陈菲,说道:“把它砸碎。”
陈菲听说这个玉坠里面还有秘密,很是兴奋地接过烟灰缸,用尽所有的力气砸了下去。玻璃烟灰缸有一指厚,无论是份量还是坚固程度都非常可观。可是陈菲狠狠地砸下去,烟灰缸崩掉了一个角,本该被砸的粉碎的玉坠却安然无恙,甚至连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