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听褚千山讲远古时期的秘闻,听的津津有味。可是陈菲上午疯狂地逛了四五个小时,现在吃饱了肚子,又休息了一下,瞌睡虫就找上门来了,有点睁不开眼睛了,但还是强撑着笑道:“千山哥,我看你去做网络写手吧,编的故事真是离奇的很,正合网络写手的‘只有写不出,没有想不到’的特点。”
褚千山看她的样子,知道下午不能再逛了,说道:“你看你,累坏了吧?吃饱了吗?吃饱了咱们就回家。”
陈菲好不容易这么放纵一回,才不想这么回家,揉着眼睛说道:“我还想去做过山车,晚上去迪厅蹦迪……”
褚千山说道:“照你的计划,这一天过去之后,你非大病一场不可。算了,咱们还是回家吧,以后还有的是时间玩儿。等你休息好了,我再陪你出来。”
陈菲摇头道:“不行,我爸管我管的很严,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褚千山道:“放心吧,有我在,你爸不会再管的那么严了。”
陈菲也真的是撑的很艰难,听褚千山这么说,终于松口道:“那好吧,咱们回家。”
褚千山扶着迷迷糊糊的陈菲出了商场,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陈家。回到家门口,陈菲已经在车上睡着了。褚千山索性抱着她进了门。客厅里陈士铎还在应付着吴老,一见褚千山回来赶紧说道:“哎呀,你们可算回来……了……”
说到一半,陈士铎不禁愣住了。褚千山为了彰显自己的年轻,在买衣服的时候,每换一套衣服就让自己稍稍改变一点,因为变化时渐进式的,所以当时陈菲和陈天两人只觉得褚千山是越打扮越年轻。可是陈士铎和吴老就不一样了,陡然间见褚千山从三十来岁变的像二十来岁了,都大吃了一惊,陈士铎说话都结巴了。
陈菲听到陈士铎的声音,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无精打采地道:“爸,吴爷爷,我太累了,要休息一下。”
陈士铎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你今天可算过瘾了,逛街的疯狂劲儿和你妈一模一样。好了,快回房间吧。”
陈菲在两个长辈面前不好意思再让褚千山抱着了,自己迷迷糊糊地回房间了。非常喜欢这个小丫头的吴老却完全把她忘在脑后了,对褚千山说道:“褚先生以前真是太不注意仪表了,看看,现在打扮起来多精神,这样才好!”
吴老一辈子傲骨铮铮,现在却有些阿谀奉承之嫌。可是褚千山还不领情,先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才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吴老来这里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吴老对低声下气的求人很不习惯,但他又不敢得罪褚千山,好在他听过给市长当秘书的孙子说起过,现在的社会风气,想办事就必须请客送礼,银钱开道,于是赔笑说道:“昨天晚上褚先生到我家去,好像有什么要紧事,后来也没来得及说就走了。所以我特意过来问问,可有替褚先生效劳之处?”
褚千山见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当然也不会客气,很直接地说道:“我在吴秘书,也就是你孙子身上,发现有一个绿玉吊坠,好像是你家传的宝物。我想问一问,这件宝物的来历。”
吴老听的一愣,说道:“那个绿玉坠,确实是我家传的,已经传了十几代人了。以前我吴家也是个世家大族,传承的好东西无数,可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场浩劫,把大部分东西都弄丢了,只有这个坠子因为体积小,好隐藏,才保存了下来。但这个玉坠子并不值什么钱,只不过还算是件文物而已,褚先生为何说那是件宝物?”
褚千山不理他的问题,只是追问道:“别的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这个绿玉坠的来历就行了。”
吴老回想了一下,才摇摇头说道:“我们家以前的东西多,记载这些事情的几本札记也早已毁于浩劫之中,这个玉坠子的来历,已经无法考证了。褚先生莫非还精通考古学?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转让给你。这个玉坠子虽说是我家传的,但谁也没那它当宝贝,不过是个玩物而已。也许到了褚先生手里,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褚千山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呢,吴老就主动要把东西给他。这么一来,褚千山还真不好强抢了,只能问道:“我确实想要这件东西,不知道是个什么价钱?”
吴老摆手笑道:“我不要钱,太俗!如果褚先生想要,你就亲手写一百幅字来换。不行的话……五十幅也可以。”
褚千山虽然字写的非常好,但却不是个书法家,不清楚自己的字到底值多少钱。听吴老竟然提了这么一个条件,当即答应道:“好说,我给你一百幅!明天你带着绿玉坠过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吴老见他明天就要交换,急忙说道:“褚先生,我不着急,写字不可急躁,心有杂念,字就变了味道了。我明天就把绿玉坠给你送来,字帖你可以慢慢写,什么时候写好了什么时候算。”
褚千山却对吴老的好意不以为然,说道:“你倒是大度,不过我虽然不是耍赖的人,但我比较健忘,说不定事情过去了,就忘记给你写字帖了,还是一次结清的好。就明天了,我保证给你的字帖不是凑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