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千山跟着陈士铎父女回了家,以家庭教师的名义安排他住下。陈家的人虽然疑惑怎么大晚上的出去一趟就带回一个家庭教师来,但既然是陈士铎安排的,其他人也不敢多问,很快给褚千山收拾好了房间。
陈士铎看着褚千山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自己的家,心里真不是滋味。他现在只能祈祷自己不是引狼入室,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但形势已经不由他控制,陈家虽然请了不少保镖,但无一人是褚千山的对手,在没有把握对付他的时候,就只能忍了。
褚千山被安排在保姆房的旁边,基本上等同于下人了。这也是陈士铎故意安排的,他以为褚千山虽然本事不小,但出身贫寒,没见过大世面,把他和下人同列,也算是精神胜利法式的小小地出了一口恶气。可惜他哪知道褚千山的来历,虽然现代的家居布置他确实没见过,但只是看房间所在的位置和布局,就知道陈士铎是什么意思了。但他并不以为意,装作不知道地住了进去。
陈士铎的资产丰厚,别墅自然也大得很,虽然只是保姆房,也比褚千山修车铺的那个狗窝强多了。房间不但宽敞明亮,而且各种家具家电一应俱全,比得上经理级别的白领的房间了。但褚千山对此毫不在意,进了房间之后就直奔窗户,鬼魅般穿窗而出,直攀上三楼。
别墅中的保姆、厨师、司机、保镖等等,全都住在一楼,陈士铎夫妻住在二楼,陈菲和陈天兄妹俩则住在三楼,还有一层四楼,被布置成室内游泳馆。褚千山现在就直奔陈菲的卧室。
陈士铎和陈菲上了楼,陈士铎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了陈菲的房间,将其他人都打发走之后,拉着女儿坐在床沿上,低声说道:“菲菲,我有几句话要叮嘱你,你一定要记住!”
陈菲早就对陈士铎跟到自己房间来感到奇怪了,于是认真地道:“爸,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陈士铎张嘴说道:“我要跟你说的就是那个褚千山,你……”
刚说到这里,陈士铎就感觉身边的气温陡然降低,冷的让他打了个寒战。这种感觉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在吴老家的楼上时,就被褚千山盯视的不寒而栗。所以陈士铎大惊之下,急忙回头四顾,去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们父女两人,褚千山连影子都不见。陈士铎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刚才只是错觉,继续说道:“那个褚千山……”
话没说完,一股比刚才更加寒冷的气息就将他再次包围了,陈士铎直觉得这次可不只是冷了,身体简直都要被冻僵了!说了一半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陈菲就在陈士铎身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见陈士铎一会儿一个寒战,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关起地问道:“爸,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头再说,我给您叫医生吧!”
陈士铎连连摆手道:“不用,我没事……”
话是这么说,但陈士铎早已是惊弓之鸟,疑惧地四处查看,怀疑褚千山就躲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但他怎么找也找不到半点可疑之处。没见到褚千山的踪影,陈士铎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不管怎么样,他今天都得和陈菲说清楚,让她小心防备褚千山。如果涉世未深的陈菲真的被褚千山骗的团团转,损失点钱财也还罢了,要是弄的家破人亡就说什么都晚了!所以陈士铎咬了咬牙,说道:“菲菲,你要小心那个褚……千……山……”
说到这里,那股寒冷的感觉又来了,这一回陈士铎可疑确定,这绝对不是什么错觉,肯定是褚千山搞的鬼。但陈士铎已经下定决心了,就算得罪了了褚千山,让他动硬的,也决不让自己的女儿被骗了!于是不管身上的感受,咬着牙继续说道:“……那个……褚千山,他对你不怀……好……好……”
虽然陈士铎极力想说完整,可是现在不只是他感到寒冷了,而且连舌头似乎都冻硬了,竟然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了!陈士铎惊骇之极,陈菲也被他的样子吓住了,连忙扶住他的胳膊问道:“爸,你怎么了?来人啊,快来人!我爸爸病了,快叫医生!”
楼下的保镖保姆听到叫声,急忙跑上楼来,撞开房门一看,也都慌了神。有一个保镖略通医术,一看陈士铎的症状,就惊慌地叫道:“老板可能是中风了,大家不要动他,把他平放着,等医生来处理!”
其他人见有人指挥,也不管对不对,就七手八脚地将陈士铎平放在地板上。这时,褚千山也出现在门外,推开众人说道:“让开让开!我来看看!”
陈士铎对褚千山不信任,虽然没能明白的说出来,但那些保镖还是能看出来的。所以褚千山要给陈士铎诊治,那些保镖都带着提防,其中一个说道:“褚先生,你懂医术吗?如果你不懂,或者只是半吊子,最好还是不要乱动手,要是老板出了什么问题,你可担待不起!”
褚千山却一脸的胸有成竹,一把推开这个保镖,说道:“我要是没把握,当然不敢乱动手。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给他偿命就是了。闪开了,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那保镖本来不想让开,但把褚千山一推,登时站立不稳,让开了一条路。褚千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