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微微挑眉,看向玉昭昭焦急的脸色,心中虽然疑P却明显带了挑衅之色:“你觉我我现在着样子,还能做什么?”
玉昭昭的双眼漫起一丝杀意,转眼又消失不见,拿起了床旁的佩剑,还不到眨眼间的时间,便犹如一阵青烟般的消失在了白芙蓉的面前。
那种举世皆惊,明显已经不属于武功范围的身法,让白芙蓉愕然的同时,双眼也慢慢的跳跃出了渴望的火焰。
经过了几年的战争,吉利乌斯也借由夏琦的军队,打败了他的叔父,继承了皇位,派了使臣说因感谢夏琦帮助他的国家平复了叛乱恢复了安宁,所以让使臣带上了丰厚的礼物和美人,并且给夏琦准备了一件神秘的礼物。
场面话说的好听,其实夏琦心里跟明镜一样,吉利乌斯不过是派使臣来跟自己说要让自己收兵。晋夏的士兵借着平复为由,已经占了东旭将近三分之一多一些的国土。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吉利乌斯有口难言,只能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得。
手里拿着东旭使臣上请的折子,夏琦冷冷的哼了一声,在晋夏边疆还没有平复的时候,他吉利乌斯还少跟大皇子暗通曲款?
不过是借着大皇子想给夏琦捣乱,当然,能把夏琦拉下台就更好了。那样他吉利乌斯就能方方便便的收拾了留在他东旭国土内不走的晋夏士兵。
刘震舫位于夏琦的下首,因为寻来了秋风清这么一个扫清障碍强有力的助手,所以现在很得夏琦的看重。
他现在满脸春风得意,就算牺牲了玉子涵又如何?他可是记得他当初对玉子涵百般讨好,对方鸟都不鸟他一下,如今还不是间接死在他的手里?
至于那个郡主妹妹,那就更不用提了,两人的关系就从来没有好过。所以刘震舫这般做,却是一点愧疚都没有,颇为心安理得。
刘震舫偷偷瞄了一眼御案上夏琦的脸色,心中暗暗窃喜,皇上这般焦急的想要铲除玉子涵,这还能代表什么?如果他的那个妹妹能够当上皇后或者贵妃,就算没有柳氏的周旋,他跟韩墨的血缘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谁也看轻不了他。韩墨,势必将成为他的一大助力。
这么想着。刘震舫面上显露出自得之意。摆出了高官应有地架子。面露淡淡微笑地道:“陛下。可是要安排国宴款待东旭使者。”
夏琦看了他一眼。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尖:“你有什么看法?”
刘震舫跪下道:“臣觉得应该隆重款待来使。让他们看看。我晋夏地辉煌。”
夏琦冷冷地哼了一声。把手里地折子随手丢到桌上:“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朕。隆重款待还不让他们踩到头上!”
刘震舫地脸色一白。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地冷汗。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出错了主意。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高官不高官地了。刘震舫用力磕头道:“陛下圣明。确实已经该先打压一下他们地风头再招待。”
“你下去吧。”夏琦淡淡地说了一声。便再也不看刘震舫。专心地批改着手中地奏折。
刘震舫应是,克制着自己的速度,让自己不急不缓的退出了夏琦的视线。等到出了门后,心情放松下来的他才感觉到后背已经让冷汗给浸湿了!
果然,伴君如伴虎!
夏琦批完了奏折,想要到月舒榕那里去,可是等他刚刚回过神的时候,他的脚已经踏到了临月阁的门口了,三喜见了他,就赶紧迎了上来,行礼道:“奴婢拜见陛下。”
夏琦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望了眼临月阁的方向,轻声问道“郡主近来可好?”
三喜面上微微一迟疑,低头答道:“郡主这几日心神不宁,吃了御医开的药,已经睡下了。”
夏琦略显寞落的哦了一声,呆在外面看了临月阁一会,这才道:“这几日看好郡主,不得有一丝的闪失。”
三喜应是,恭敬的送走了夏琦后,转身就回了临月阁,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小夜都不爱面对夏琦了,只让三喜守在外面。
“皇上来了可曾说什么?”小夜的声音略带担忧,她心疼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做恶梦说胡话的韩墨,幸好皇上没进来,要不然再刺激韩墨一下,韩墨的情况可能会更加的恶化。
原来自从那天后,韩墨心里的不安越加的浓重,连续几天心神不宁下来,终于病倒了。而且一病不起,脑子有时清楚,有时糊涂。经常呢喃着什么,涵哥…小心…不要之类的话。
小夜也知道韩墨这是思念加忧心过重才会导致的病症,除了找御医看病,按时让韩墨吃药,此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韩墨病重的时候,连内息都混乱了,甚至要让小夜用内力调治才可以。
这样的情况让整个临月阁都笼罩在沉默紧张的气氛下。
东旭的来使到来后,原本摆着高姿态来的,结果被夏琦凉了几天后,才晓得人家并不看重他们,这才放下了身架,软语再次上奏折请求见皇帝。
夏琦又凉了两天,这才公布说要举办国宴,迎接东旭来使在宫中欢宴一天。
东旭来使欢喜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