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在玉子涵的身下吭哧吭哧的扭动身体要逃脱再扑,身上玉子涵却压了下来,他的双眼闪着一样的光芒,笑道:“墨墨,真好样的,就你这母老虎样,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
韩墨的嘴角也忍不住翘起,但是还是不肯轻易的认输,正要再战,下身的衣裤却被玉子涵越来越娴熟的动作脱了个精光,长腿被分开,硕大的异物慢慢的挺入身体,韩墨也柔了下来,依恋的抱着玉子涵的脖子让他贴近自己。
而玉子涵也在韩墨更贴近自己的同时找到了一个更有利的支撑点狠狠一下的冲击了进去,次次都达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韩墨的理智在玉子涵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中渐渐的消磨殆尽,她感觉自己是狂风骇浪中的一叶小小扁舟,在浪尖上摇摇欲坠,又感觉自己像步步踩在了柔软虚幻的棉花上,随时都有可能从上面掉下,而唯一能抓紧的就是身上人的肩膀……
细碎如柔弱猫儿般的鸣咽更加的刺激着玉子涵的神经,身体的速度渐渐的失去了控制,他只想在韩墨的身体里畅快的驰聘一次!
虽然次次都达到了韩墨身体的最深处,可是玉子涵还想看看,能不能再入深点,再入深点…夜色洒在自己的身上,脑中不期然的闪过崔宁曾经璀璨的笑容,那样直率的,甚至有点鲁莽地性子。
怀念还未来得及涌出,耳旁轻轻地叩响就惊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穆天青。他收敛了心神。喘了一口气。才平静的对门外的人道:“进来。”
门外的人似乎知道他们帮主最近的心情不太好,以至于连进屋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那人进了门,只是略略看了一眼穆天青所在的方向就赶紧收回了目光朝他跪了下去,轻声的禀告道:“帮主,已经有回音了。”
听见有回音,穆天青略略恢复了些精神:“他怎么回地。”
那人沉声禀告:“那边…不愿意。”
怒火渐渐的染上了穆天青的双眼,坚毅的面容渐渐的泛出了阴狠的冷笑来,想想崔宁临死前的惨境,更加坚定了他心中要至炀书致死的决心!
他就用崔宁地方法来替她报仇!
希望崔宁在地底。能因看到炀书地惨况而出一口气。
那人等来等去也不见穆天青发大火。小心地向上瞄眼。看了一眼穆天青地肃穆冷峻地脸。心里迟疑了一会。还是小声地问出声:“帮主。那我们…”
一丝寒芒从穆天青地眼角滑过:“敬酒不吃吃罚酒!去不一会就拉来了一个干瘦地老先生来。穆天青打开了书架。从一本书里抽出了一张炀书写给崔宁地情信。扔给了那个老先生。冷冷地道:“照着上面地字迹写一封信。我说你着血迹地信就被送到了夏琦地桌前。夏琦拿着这封也没有拆开。只是盯着信封上地血迹沉思了一会。状似无意地问道:“怎么来地?”
夏琦身后一团黑影渐渐地明显。只不过还是模模糊糊地黑黑一团。看不清黑影里地身形。那黑影干巴巴地开口道:“半路劫来地。”
夏琦挥了挥手。那黑影又在眨眼间消退。夏琦轻轻地打开了信封。抽出了里面地信。慢慢地看了几眼脸色就渐渐地凝重。这封信。是炀书写给边疆大皇子地求盟信。要说求盟地话。夏琦还是不怎么相信地。不过万事还是要稳妥一点才好。
“来人!”夏琦沉声呼唤。门外的王喜连忙跪下到:“奴才在。”
“你去让人把月太傅请来。”
王喜应声而去,他不去猜夏琦为什么要让自己去请月太傅。只知道自己执行任务就行了。因为他深刻的明白,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等待着月太傅的到来,却也通过炀书想出了一个主意,达到了自己的另一个目的,所以不管炀书是不是通敌了,他在夏琦的心中就只有一种结果。
“月太傅到王喜站在殿外不肯再前进一步,对身旁一身穿常服的老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老人慢慢的步入了殿中,花白的头发配着老态龙钟的身子,显得他苍老不堪,只有那双时而闪过清明的双眼显得睿智。
月太傅不急不缓的步入殿中,有条不乱的行完了该有的礼数,就低头肃手站在一边不语。
夏琦显然对这老头的秉性很了解,有点无奈的道:“月太傅身体不好不必行如此大礼,如果太傅身体有什么不好,舒榕又该怪朕了。”
月太傅又跪下行了一礼:“臣不敢,君有君礼,臣有臣礼,微臣不敢逾越半分。”
夏琦真的不好说什么了,只是示意让身边的人赐坐,要不然月太傅这么苍老的身体出个什么事,自己还真没颜面到月舒榕那里去了。
月太傅见皇帝赐了椅子,知道不能不坐。也就坐下了。夏琦使身边的人把一封带着血迹的信和一个炀书曾经的奏折递给了月太傅,道:“太傅你且给朕看看,这两个,是不是同一个人所
月太傅没接,只是向夏琦上赐臣几张白纸。”
夏琦知道他要做什么,有点无奈的道:“太傅按理说还是朕的岳父,直接看也无妨。”眼见着月太傅又要跪下称不敢,夏琦摆手让人赶紧扶住了他,并拿了几张白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