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书胡乱的披了件外衣,光着两条腿和身子,在瑟瑟的寒风中立马打了两个抖。身体里未熄的**似乎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炀书暗自悔恨,怎么那么不知道克制,此时站在寒风中的他裹紧了那单薄的内衣,心中懊恼的不知所以,在加上一阵寒风袭来,他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在夜里特别的响亮。
门内似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炀书的双眼一亮,立马又打了几个喷嚏出来,冷的受不了的贴着房门小声的哀求道:“暮岚……放我进去,门外,阿欠!实在是太冷了!”
门里的人似乎迟疑了一下,这时又听见炀书打喷嚏的声音,吱嘎一声,红着双颊的夏暮岚打开了房门,看着炀书冷漠道:“进去穿衣服,穿完衣服到书房睡去。”
炀书温柔一笑,看着夏暮岚衣衫不整的模样一个箭步窜了进去,顺利的关上了房门,这次……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夏暮岚再把他推出门外去了。
相同的雪夜,惊城郡主府却没有那么安静祥和,下人们聚在二门上通宵赌博着,房门开着也没人管。昏暗的房中,男子的喘息声粗重,配着女人细碎的喘息声,一室靡艳。
男子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女子的身上激烈的喘息,等他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后,就翻身平躺到一边,静静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崔宁刚刚从**中回过神来,身上一凉,与自己亲密欢爱的穆天青静静的躺在一边不说话。崔宁从床脚拉出了被子盖在自己地身上。翻过身背对着穆天青,她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无力和茫然,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潇洒的离开,到最后还是高看了自己。想起身边的男人,崔宁有些不满,这样的男人做朋友是非常好的,随叫随来,可是做了丈夫。才知道这种男人是万万要不得的。
一天见不着面不说,就是回来了也只知道抱着她上床。
崔宁闭了闭眼睛,不由自主的想起炀书,并且和身边地人比较。如果是炀书……和自己欢爱了。绝不会冷漠的将自己丢到一边,而是会抱着自己体贴的说话。如果是炀书,也不会拿自己的钱花。
心里蔓起了一股懊恼地悔恨,崔宁几次告诉自己,既然选择了穆天青。那就不要后悔,专心的过日子。可是她做不到,尤其是在身旁的男人在静默了一会后,低声道:“小宁,你那里还有多少钱?有的话借我五万。”
崔宁捏紧了手里的被角,平复了心中地怒意,强道:“没有了。”
穆天青似乎听见了崔宁语气里隐藏地那丝不耐烦。黑夜里。他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看了眼崔宁背对着自己地身影。放低了声音柔和道:“小宁……主子他…”
崔宁猛地拥被坐起。双眼看向穆天青满是斥责:“主子。主子!你心里就只有一个主子!到底有没有我?!难道为了你地主子还要把我地养老钱拿出来不成?!”
穆天青青了脸。脸上安逸地笑容慢慢地龟裂。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他既然是我地主子。当你也是你地主子。”
“穆天青!你认谁当主子我不管。但是别把你地奴才样带回家里来!”崔宁地一句话犀利无比。针针刺在了穆天青地心口上。穆天青沉了脸。翻身起床到床边穿衣服。看样子又是要离开。
崔宁慌了。泪眼朦胧地扑到他地背后抱着他地腰哽咽道:“难道你也要像他一样不要我了不成?!你要是离开。我就死给你看!”
穆天青地背影一僵。停下了穿衣服地动作沉默不语。崔宁抱着他地腰不放手。许久以后。穆天青才柔和了下来。任崔宁从背后抱着自己:“我们过我们自己地日子不好吗?”
崔宁在他的背后使劲的摇头:“不,我要证明我比那对狗夫妻活的好!”
感觉到穆天青的身子重新僵硬了起来,崔宁连忙解释了一句:“我就是想争一口气!”
“争一口气?”穆天青掰开了崔宁的手远远的推开了她:“如果你不在乎,又何必争那一口气!”说罢大步的转身离开,留崔宁一人在清清冷冷的房间里。
清晨,炀书十分稀罕的把大掌印在了夏暮岚光滑**的肚皮上,跟自己的孩子玩躲猫猫:“踢我了!暮岚你快看!他踢我了!”
夏暮岚睡眼朦胧的嘟囔了一声:“有病。”艰难的挪了挪身子,往炀书的方向靠了一点。炀书索性起身坐起,耳朵贴在夏暮岚的肚皮上,轻轻的低喃:“暮岚,有了你和孩子,我觉得很幸福。”
夏暮岚的眼睫毛微微一颤,闭着眼睛不说话。炀书看了她一眼,装模作样的对着夏暮岚肚子里的孩子道:“儿啊,我是你爹爹。”
夏暮岚忍着没有笑,继续装睡,炀书看了她一眼,见她翘起了嘴角就知道她没有睡,贴着夏暮岚的肚子像是在认真的在听孩子说话一样。过了一会抬头道:“儿子跟我说了,他娘是全晋夏最美的女人。”
夏暮岚扑哧的笑了出来,因为怀孕而变得有些臃肿的手指一戳炀书的额头,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嗔:“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少拿这些花言巧语来糊弄我。”
炀书飞快的抓住夏暮岚的手,按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