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寿郡主自然不能得罪,恐怕这时皇帝已经在想着怎么拿崔家开刀了。感受到危险的崔国丈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能倒下,要不然,崔家,就真的完了。
崔国丈使人去点礼单,让人送走了那两个仆妇,令人咋舌的十几车礼物也在后面送去了荣寿郡主府。忙完了这些后,他对江黛儿更是恨之入骨,拿着剑就要去杀了江黛儿。可惜长剑才刚刚入手,崔国丈就握不住了,气急的他连忙使人去偏远,要把江黛儿带过来,他要亲眼看着这个祸害死!
江黛儿在自己的房中心神不安,那送信的丫鬟自从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她想跟人打听,可是周围的仆妇丫鬟都是华贵夫人的人,对她不是阴阳怪气的就是叱喝怒骂。让她想打听消息也无从打听。
这种感觉让她不安,好像背后张着一张血盆大口,随时都能将自己吞噬了一般。无由来的恐惧漫上心头,江黛儿忽然站起来大喊道:“来人啊!来人!”不管是阴阳怪气也好,还是怒骂也好,只要让她看见一个人就好。
“姨娘是在叫我吗?”从房间的阴影里缓缓的走出了一个人,江黛儿恐惧的猛然回头,看着来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大少爷崔庭樾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
“姨娘认为我不在这里,应该在那里?”崔庭樾挑眉,阴柔的面孔,那双阴毒的眼睛跳跃着两团**的火焰。
“你,你,你……”江黛儿连退两步,崔庭樾轻笑道:“姨娘何至于怕我到如此地步?我对姨娘的心,姨娘难道不晓得?”
暧昧的低语让江黛儿不可抑止的红了脸,崔庭樾缓步走近,轻轻的解自己的衣裳,瞄向江黛
“你要干什么!”江黛儿虽然知道崔府上的少爷都对自己不怀好意。但是仗着崔国丈,她也不害怕他们对自己做些什么。但是,如今这崔家地大少爷却公然的走近自己的府里,对着自己脱衣裳……
崔庭樾悠闲的解开自己领子上的盘扣,一边道:“姨娘还不知道吧,今儿荣寿郡主府的人已经过来闹了。荣寿郡主是什么人?皇帝跟前的红人,满城权贵想巴结都巴结不到的人。如今,姨娘得罪了荣寿郡主。父亲气地要拿剑过来杀了你。”
江黛儿猛地一缩瞳孔。吓地脸色惨白。不由得问不不靠近自己地崔庭樾道:“那怎么办?”
崔庭樾脱地只剩一件内裤。闻言抬头看江黛儿。道:“姨娘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江黛儿地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崔庭樾地腿间。那里已经搭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她死咬着牙道:“你别想。”这句话怎么听都有点底气不足地样子。
崔庭樾索性也不逼她。径自坐在椅子上。带着一点猥琐地看着江黛儿。道:“这可由不得姨娘。就算姨娘不想。等会姨娘自己也会主动爬到我身上来。”
崔庭樾十分自信地坐在椅上。江黛儿却恐慌地睁大了眼睛。因为经过崔庭樾地暗示她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地不对劲。浑身越来越热。小腹也酥**麻地。肌肤地每一处都渴望男人地抚摸。
崔庭樾看江黛儿这样子。知道熏香地药效散了。他知道这药对女子来说非常地厉害。所以也不动。等着江黛儿自己主动爬过来。
“大爷,老爷让人来带江氏。说要亲手杀了她。”门外有人轻声禀告。江黛儿吓白了脸,不仅是因为这话地内容,更是因为说这话的正是崔国丈身边地人!
崔庭樾只是微笑的看着江黛儿已经白了的脸,慢悠悠的对门外的人道:“父亲糊涂了不是,江氏昨夜就已经上吊自尽了。”
门外的那人沉默了下,然后应了一声是,慢慢的走远了。
崔庭樾看向江黛儿道:“姨娘,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让我舒服了,自会保下你。”
江黛儿低着头,站起了身,浑身轻轻颤抖的走到崔庭樾的身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坐在了他的腿上。崔庭樾轻轻的挑了眼角,江黛儿微微一抖,带着一丝不甘愿的咬着下唇,脱着自己的衣裳。
江黛儿眼中的那抹不甘愿惹怒了崔庭樾,崔庭樾抓住了江黛儿脱自己衣服的手腕,狭长的眼睛一眯,闪过一丝冷光:“姨娘也不用做出这幅被迫的样子,崔家谁不知道你的骚骨子,床上的功夫当然不会赖。”
崔庭樾已经完全没了刚刚平淡的样子,猛然的撕碎了江黛儿身上的一片衣角,接着更加粗暴的把江黛儿推到床上,撕下了江黛儿身上的所有衣服,分开了她的双腿,挺腰进入,直接在江黛儿的腿间**。
崔庭樾冷笑的看着江黛儿羞红的脸,双手捏着她的一双**,肆意的亵玩揉捏成各种形状。一旦江黛儿的脸上露出一丝的不愿或是痛苦的神色,崔庭樾就更用力的在她的腿间**,江黛儿在崔庭樾野蛮的撞击下,慢慢的柔顺了下来,经由春药的作用渐渐的紧紧的贴在崔庭樾的身上。
崔庭樾看她这样子,越的不怜惜,用力的**,泄自己对江黛儿由来已久的**。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在崔国丈健好的时候,崔庭樾对江黛儿如同其他的兄弟一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