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玉子涵闷哼一声,滚烫的热液喷进了韩墨的身体里,他激烈喘息的靠在了韩墨的身上惬意的休息。韩墨面颊通红,目光迷离,缓缓的放下了紧缠着玉子涵腰身的腿,高*潮后的余韵让她大脑迟钝,嘟囔了一声,埋向玉子涵的怀里,听着着他沉稳又快速的心跳,感觉从来都没有过的安定。
玉子涵慢慢的平定了喘息,享受着这安宁的时刻。感觉到韩墨因为寒冷而使劲往自己的怀里钻,不由得低笑了一声,从韩墨的身体里退出身来。横抱起她娇小的身子回到床上,夫妻俩裹着一床被子拥在一起。
大冷天的,韩墨从刚刚就觉得冷了,这时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才觉得舒服了点。被冰冻的手脚正在慢慢的复苏。她犹觉不满,缩着冰手冰脚滚到了玉子涵的怀里,蠕来蠕去的找寻舒服的方位。直到身体的每一处都毫无缝隙的贴上那炽热的身体,韩墨才舒服的轻轻呻呤了一声。
像是一只毛都被熨妥帖的猫儿,眯着眼睛舒服的直哼哼。
玉子涵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起闭着眼睛养神。
小夜面无表情的站在夫妻俩的门外,跟一尊门神般的杵在了门口。四喜红着面颊在外面缩探头探脑的,看向小夜的目光多有畏惧和迟疑之色。小夜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下了正房门口的台阶,四喜迎了上来,先跟小夜行了一礼,看了一眼韩墨夫妻俩紧闭的房间,小声的跟小夜道:“小夜姐,出事了。”
小夜的目光一闪,又往外走了十几步离正房更远些,才向四喜道:“过来说。”
四喜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到了小夜的面前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布包递到她的跟前。
“这?”
四喜看小夜疑惑,就轻轻的解开了布包。露出了里面的东西。赫然是一女子贴身地肚兜,红艳艳的大红肚兜上绣着两只鸳鸯戏水。小夜的神色一冷,冷道:“那里来的!”
“崔府里送来的。这里面还有一封信,我不敢看,那送信的小丫鬟还在门房里等着呢。”四喜小心的把话说完,忍不住道:“见过不要脸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地,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
小夜翻开肚兜。找到了肚兜里包着地一封信件。打开信件看了几眼后。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不知死活地东西!到如今还想着到郡主府里做牛做马!
冷冷地将江黛儿给玉子涵地求助信揉成一团。看了低眉顺眼地四喜一眼。喝道:“以后再有这种事。直接大棒子打出去!那里还有替人传东西地规矩!”
四喜浑身微微一抖。她们这几个大丫鬟。谁都知道。小夜可是不好惹地……那辣手摧花地种种手段。至今让她们见到她。都不自主地腿软。
“是。”四喜低柔地应了一声。
小夜冷冷地看了四喜一眼。漠然道:“好好为郡主做事。把那些该收地花花肠子都收起来。要不然大喜地下场。谁都看见了地!”
四喜只感觉到寒意从脊梁骨上漫起。心底凉。双喜大喜地下场谁都看在了眼里。尤其是大喜。在郡主归来。正和玉爷斗气地时候。就被小夜给收拾了。
四喜对于那天地记忆不可不深,昏暗的房间里。除了三喜,她和其他地丫鬟都跪在了房间里,摇曳的烛光映在小夜淡漠冰冷地脸上,房间周围那些奇奇怪怪的的刑具。大喜被各种刑具折磨了一通,不知道昏死过多少次。
也是那天,四喜才知道,原来人还可以那么折磨啊。不伤她的肌肤就能让人痛不欲生……
大喜被折磨后,就被小夜叫了人伢子卖到了京城的顶级青楼里。那老鸨看大喜的身体每一处都被弄的柔软非常,不是平常的女子能比得过的。就知道这女子被特殊的手段弄过,这样在床上任何姿势都摆的出来。老鸨喜不自禁的在大喜原来的身价上再加了一百两。用来供应那些有特殊爱好的京城贵人。
四喜可是听说了,不过是一个月,大喜的身子就被彻底的弄坏了。那些贵人虽然见过市面,可从来没有见过大喜这样身体每一处都柔软到可以随意弯折的身子。一时大喜在青楼里红了起来,日日都接待那些有着特殊爱好的顾客。就没有个喘息的时候。
一个月后,大喜的身子被**的坏掉了,还被老鸨卖给了低级的窑子。就凭大喜在那顶级青楼里的柔姬名号,就让那些小窑子大挣了一笔。每日里,没有上百个男人,也有五十个男人排队等着柔姬。
前车之鉴在前,四喜不敢对郡马起什么明面的心思,就是今日也不过趁着这次的机会,小心翼翼的用别人来试探一下韩墨夫妻对于纳小的态度。
捏捏手里的肚兜,四喜忽然觉得像三喜那样也不错。凭着一技之长得了郡主的宠幸,虽说对象定了厨房里的年轻厨子,没有脱离奴仆的行列。可还是做了郡主府的管家娘子,丫鬟里,除了小夜,就是她说话最有份量了。就连外面的贵人,不管多贵,都知道三喜是荣寿郡主跟前有头有脸的大丫鬟,跟三喜说话都要软三分。
想通后的四喜,再看小夜忽然没有那么畏惧了,因为她知道,只要不对玉爷起不该起的念头,平日里也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