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黛儿的事在张芡的积极努力下很快有了进展,这段日子,江黛儿在张芡家中好吃好喝的供着,出落的越发动人。皮肤水嫩嫩的,让人一看就想一亲芳泽。
半个月的时间,韩墨并不知在其他的地方有人借着自己的名头做事。夏暮岚刚嫁过去不久,韩墨就把她约了出来。和玉昭昭三人一起经过长长的绿荫游廊,在明辉圆里的碧茵湖放了条精致稳当的小船。偌大的湖只有三人游玩。
小船里,玉昭昭独占一头坐在船头,韩墨与夏暮岚一起坐在船尾,中间摆着点心若干,三人有吃有喝,说说笑笑的任小船在湖心中飘荡。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韩墨发现玉昭昭特别的钟爱烤鸭,每每叫饭吃,总要带上一只烤鸭。天天吃,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会腻。
玉昭昭悠闲的靠在船头上,瞄了眼倚栏喝酒的夏暮岚一眼道:“你家那位怎么样了?”
夏暮岚喝酒的动作一顿,唇角微微抿起似乎有些不屑的意味道:“我没给你们说吗,那天崔宁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炀书偷偷看她去了。估计两人又好上了。”
“你真没用。”玉昭昭随口下了句评语。夏暮岚微微抬眼,眼底波澜微闪:“好戏在后面,这么快就收拾了,我就太无聊了。“还有你这种人,诶,那天小心肝也收拾了一个对不对?”玉昭昭朝韩墨抬下巴,跟夏暮岚一起将视线投注到她的身上。韩墨放下了筷子里的东西,看两人的眼睛都满是好奇与兴奋,就把江黛儿的事情说了出来。
玉昭昭与夏暮岚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怎么感觉这江黛儿还会回来似的。”
韩墨的周身泛着冷意,嘴角似笑非笑:“你们觉得会是我胜还是她胜?”
玉昭昭与夏暮岚同声道:“当然是你!”
韩墨点点头,随意道:“她是没有胜算的,如果她还回来,你们且等着好戏瞧。”
玉昭昭扑哧地笑了出来。与夏暮岚相同。眼里具是期待。夏暮岚瞄了一眼韩墨道:“谁还能胜过你?我以前只当你软弱可欺地样子。没有想到。不叫地狗会咬人。瞧瞧崔家。全洛城只有那个傻子才敢在你头上动土!”夏暮岚说地傻子当然是崔宁了。
韩墨不语。玉昭昭立马兴奋地接上了夏暮岚地话:“就是。就是!崔家都成了全洛城地笑话了!尤其是那句无食之穷狗。笑死我了!你不知道我那天那个惊讶呀!我从第一次见她地时候就是一根指头一推就倒地那种。那里想到她这么厉害!”
韩墨笑笑不语。视线转到岸上。四喜正在岸边焦急地喊着。想来是有什么重要地事情。不然四喜是不会在这个时侯来叫韩墨地。
玉昭昭打头。韩墨与夏暮岚各划着一支浆向岸边而去。一上了岸。四喜就焦急道:“郡主。华贵夫人派人在大门泼人黄!郡主快去看看!”
四喜刚说完。三人皆是皱眉。夏暮岚贴着韩墨地耳朵道:“只怕崔艳眉地事让那老女人知道了。特意来找茬。”
韩墨地面色沉静。只有眼角地波澜微闪:“我们去看看。”
玉昭昭与夏暮岚连忙拉住她,两人一起道:“人黄很脏,你不要去!且看我们的!”说着两人对视一眼,皆有蠢蠢欲试地冲动。
韩墨看了眼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原本有一个夏暮岚已经够闹腾的了,现在再加上一个和她臭气相投地玉昭昭,两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更能闹腾。她也索性放手让她们俩去。自己回了正房里使了小夜出去打听消息。
过了半个时辰。小夜回来了,带回的消息让韩墨火冒三丈,原来不知怎么的,竟然让江黛儿借着自己的名头做事!那张芡也是个蠢人,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还是着了江黛儿的道。
而现在,江黛儿的事在张芡的积极努力下咬着崔派不放,崔派被咬急了,只能把崔旒给抛了出来。张芡将以欲要侵吞人家家产之罪。将崔旒施以关押三年,断手之罪。于今日行刑。
崔旒常常到国丈府去,颇讨华贵夫人的欢心,是以华贵夫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那江黛儿是从郡主府出去地,行事也是借着郡主府的名头。再加上昨日崔珍珍将宴会的真相告以华贵夫人,华贵夫人对韩墨更是恨的咬牙切齿,今日就直接派了几个仆妇担了几担子的人黄泼上了郡主府的大门。
江黛儿,韩墨冷哼了一声,果然是她惹出来的事情。将来可不要怪她心狠了!小夜才禀告完。不过是吃晚饭的时候,夏暮岚就和玉昭昭笑意呤呤满脸畅快的回来了。韩墨马上就知道。这两个家伙肯定干了什么事,也不用等她问,玉昭昭和夏暮岚一左一右地把韩墨夹在中间,将她们干的光荣事迹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讲了出来。
原来玉昭昭和夏暮岚刚到郡主府的门口去,就看见郡主府的门口都是前来打探消息和看热闹的人群。玉昭昭不过用了几个小石子,就让那些仆妇僵住不动,她笑呤呤的当着两百来围观人的面走近了那几名仆妇,一人塞了一颗药,和夏暮岚一起,两人手拿着小鞭子叫上侍女们一起打得那些仆妇哇哇大叫,叫声惨绝人寰,像是受了极大的痛苦般。就连围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