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需要黛儿报答,但是黛儿还是想以草芥之身报答玉爷和郡主,请三喜姐姐跟郡主说下情,黛儿是真心想报答郡主的援手。”
三喜的面色微沉,看江黛儿不像是听进去自己话的样子,也就不再肯说忠言。她道:“江姑娘,我家郡主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玉爷不是你能叫的。而且此事我家郡主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江姑娘请勿胡言!”
江黛儿眼光微闪的住了口,三喜让两个仆妇带着江黛儿去住客栈,自个回明辉圆。像江黛儿这样的人,断然没有再带回郡主府的道理。
第二日一早,三喜通禀了韩墨。就出来到客栈,领着江黛儿到张大人地面前,将前因后果都说明白了。并且三喜道:“我家郡主说了,此事她没有权利管,请张大人秉公处理,不必因为是郡主府送来的而有偏差。”
张大人原本听说朝廷新贵送人来了。乐的赶忙迎出来,路上就已经在磨算着要怎么样才能跟郡主府那讨上人情。要知道,这荣宠冠京的荣寿郡主连势如中天的崔皇后都败在了她的脚下。与荣阳公主这天子地嫡亲妹妹,更是出了名的手帕之交。
是以张大人刚刚听到下人通报的时候好生兴奋了一阵子。结果听了三喜的话,内心的失落不是一分两分。荣寿郡主这话已经摆明了跟她没关系,不管怎么样处理都不会领自己的人情。虽然内心里失落,但是还要将三喜客气的送出衙门。一回身,张大人就听见一娇滴滴的女声唤着自己。
张芡回身就看见江黛儿娇滴滴的唤着自己,心里有点意兴阑珊。也就不想这么快地处理这件事:“江姑娘先到客房歇息,这件事本官自会处理。”
江黛儿一听这话急了,常年在富商之家的她当然知道这是官场上的推脱之词。她微定下心神。向张芡盈盈地行了一礼,道:“张大人请留步,听小女子一言。”
张芡正要离开,听江黛儿这么一说,不由得停下脚步看她。见这娇滴滴的女子,一时动了男子天然的恻隐之心:“江姑娘有何话要说。”
江黛儿羞红的低下了头,轻声道:“黛儿从家中逃出一路到洛城已如乞丐,昨日多亏蒙玉郎从街上抱回。玉郎见黛儿孤独无靠,想将黛儿收入房中。可是郡主不肯,还让侍女打了小女子。”
江黛儿一顿,微微抬头,以便让张芡看到眼眶上摇摇欲坠的泪珠儿,和脸上被人掌括的痕迹。
玉郎?张芡一愣,才想起荣寿郡主的夫君就是姓玉。一般只有南方的女子会在爱人的姓氏后加上郎字以示亲密关系。想到这里,他再细细地打量了江黛儿一眼,摇摇欲坠的泪珠儿惹人疼爱,脸上的红肿更是让人怜惜。除了这些。江黛儿也是个中上之姿难得的美人。
张芡对江黛儿的话,已信了七分,只怕那玉公子不敢拂了荣寿郡主的意思,所以没敢把江黛儿收入房中。他凝眉,心活络了起来。荣寿郡主那里油盐不进,如果能帮江黛儿做成这事,江黛儿也顺利的留在玉公子身边。那他就可以顺利的通过江黛儿和郡主府搭上桥了!
一时张芡立马道:“江姑娘,玉公子与你有缘,将来还会相见的。不如先跟本官说说。你有什么冤情。”
江黛儿感激地朝张芡行了一礼。掩去了唇边那抹胜利的微笑。娇媚柔弱的女声继续响起,江黛儿将自己的遭遇一一的向张芡说了出来。
崔旒?张芡只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细细的在脑海里一番搜寻,灵光一闪,这崔旒不正是崔国丈的远房亲戚吗!张芡的心中一阵兴奋,他感觉前途一片光亮,他本来就是皇上那派的人,能有把柄打击崔派地事情他当然不会放过!此事不仅让他能讨好上司,还能让他和郡主府搭上线!
想到此处,张芡眉开眼笑地扶起了下拜的江黛儿,笑地和蔼可亲:“江姑娘请放心,张某一定会为姑娘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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