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拍卢氏的胸口让她顺气,一边向崔宁带着微怒的低喝:“小宁!快行礼!”
崔宁僵着不动,视线火辣辣的像是能把卢氏吞掉。卢氏怒极的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盅登时摔倒了地上去:“我不用她行礼!免得折寿!”
“子清,明天你就把她给我赶出去!她不走我走!”卢氏高喝一声,已是气的喘不过来气。夏暮岚连忙几步走过去扶着她,拍着她的胸口道:“阿姆,人都进来了,何必生气。”
炀书先是向夏暮岚投去感激的一眼,夏暮岚没有理他,他低低的带着恳求意味的唤了声娘,卢氏拍着胸口不理他。炀书又看向崔宁,眼中带着难见的哀求,和怒意喝道:“崔宁!”
怒火烧心的崔宁猛然清醒过来,她看向炀书,她的丈夫,她的爱情,明明刚开始的时候很顺利,为什么到现在却这么的艰难?炀书眼里的恳求是那么的明显,崔宁的心微微一软,为了喜欢的人,她就再退一步。
“啊姆。”崔宁唤了卢氏一声,声音里带着示弱的味道。卢氏把眼一瞪,严厉道:“谁给你的资格叫我阿姆?!”
崔宁的脸一僵,站在原地眼神像是要往卢氏的身上戳几个洞来。
炀书心里急的火烧火燎的,带着一点责怪味道的唤了声娘。夏暮岚慢慢的拍着卢氏的后背,轻声道:“阿姆别怪她了。想是从来没有学过什么规矩,难免出错。何必因为这个置气?等过几天找人教教她规矩不就行了?”
卢氏的眼光微闪,看向夏暮岚的时候多有赞叹和欣赏。崔宁看见,原本被压在心头的火立马窜起,她指着卢氏的鼻子骂:“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俩分明是串通好的!要不是你是炀书的母亲,别想我叫你一声啊姆!你也不过是一个被抬举起来的小妾,别当我不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不伺候了!”
要说卢氏刚刚还有点做戏成分在里面的话,现在她是真的怒了!崔宁说的不错,原来的正房不育,只有她生下了炀书,所以在正房病死的时候,才将她抬做了正房。这本就是她的心病和伤疤,一般她到那里去,也从没有人敢掀这段往事。现在却被崔宁指着鼻子骂!一时怒极攻心,给晕厥了过去。夏暮岚惊叫一声,连忙叫丫鬟把她陪嫁的药拿过来。炀书又惊又怒,看着崔宁冷冰冰的脸不由得怒喝:“崔宁!你到底想怎么样!”
崔宁面如寒冰的看了一眼暴怒的炀书,也不管已经晕厥的卢氏,挺直了背就走出去。炀书要追,被夏暮岚拉住狠狠的一个耳刮子扇了过去,直接被打蒙在了原地。
“混蛋!先管你母亲!”夏暮岚一声怒喝,炀书也清醒了过来。两人连忙把卢氏平放在地上躺平,秋兰赶紧拿来了皇宫的秘药。夏暮岚一把拿了过来,打开瓶塞,一时一股奇臭的味道从那小小的瓷瓶里飘了出来。
夏暮岚将药瓶口放在卢氏的鼻子底下,过了许久,卢氏才连连闷咳的醒了过来。炀书看着夏暮岚额角的汗水和专注的眼神,不由得苦笑的说了声谢谢。夏暮岚冷冷的瞅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是收了瓶子,让丫鬟把卢氏扶起。自己也随侍在一旁离去。
炀书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颓丧的低下了头,一个人站在正房里失魂落魄的别样孤寂。
“炀书!还不跟过来伺候着,不管你母亲了么!”夏暮岚的怒喝自穿堂里传来,炀书的眼一亮,随即焦急的向夏暮岚走去,小心翼翼的跟在卢氏的身边伺候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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