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对话过后,夏琦眉头紧蹙,步履焦急的离去。韩墨丢开了手里夏琦刚刚又送过来的画像,她不喜欢做这些事情,静静的躺在矮塌上望着窗外,手不自觉的抚摸向贴着胸口的香囊,玉子涵……
遥遥的望向天边轻舒漫卷,意态悠闲的白云,墨玉的双眸没有一丝的波澜。
两个月后,依旧是一个艳朗的中午,韩墨从习惯中的午睡醒来,看见等候在一旁的夏琦绽放出开心的笑意。这两个月,因为一直在昏睡,所以韩墨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但是相对的,她对自己梦境中的那些场景的控制越发的熟练,往往只要集中注意力想一个人的相貌,那个人,包括跟那个人相貌相似的人都会出现。
“怎么样?看到了吗?”夏琦的脸上难掩兴奋,这两个月来,不管对手做一些事情和决策,就算他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自己也能借助韩墨的能力知道得一清二楚。在阴谋诡计中无往不利,意外的效果是,当那些秘密的事情泄露后,那些原本紧绑在一起的人也开始了貌合神离,起到了分离势力的作用。
“恩,看到了。”韩墨轻轻的答,慢慢的,仔细的梦境里的东西尽量详细和清楚的讲给夏琦听。当夏琦听完习惯性的想离开时,被韩墨抓住了衣角。
韩墨低头,病态苍白的脸上,染上了心情激动的红晕,她的眼神纠结,带着一点祈求的道:“那个一直在你身边的女人是谁?还有那个孩子?是你们的孩子吗?”韩墨急急的问,她实在是很想知道答案,怎么可以这样,韩琦明明是自己一个人的,只能对自己一个人好的。就算当初那个女人死缠烂打也没有改变韩琦的心意。只不过没有了记忆,只不过比自己早来了几年,一切怎么变成这样子?
夏琦的脸部僵硬,脸色在青白红之间交替着。蓦然想起韩墨曾经看到十七弟曾经玩死两个男孩的事情。心中又惊又怒,看别人是一回事,自己被看又是一回事。夏琦怎么都不能容忍自己和妻妾们滚床单的时候还被一双眼睛看着。
似乎是明白了夏琦的窘迫,韩墨苍白的小脸上两朵嫣红更加的红了,她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去看你们进房间后的事情。我,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谁!”
韩墨不说还好。一说夏琦地怒火更加地高涨:“以后不许你看有关于我地事情!”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夏琦才踏出临月阁地大门。就被早在等候在门口地小七叫住了。小七是因为种种原因而被夏琦调来当韩墨地贴身护卫地。毕竟少一个人知道韩墨地存在更好。
“主子。”
“什么事?!”夏琦脸色不好地回身。小七地心里一惊。咬咬牙跪下下道:“主子。韩小姐不过是个七岁地小孩子。每日这样昏睡。再怎么好地身体也会被搞垮地。为了主子将来地大业。韩小姐身体越健康。活地越长久对主子更加有好处。”
小七咬牙说完。然后偷看了一眼夏琦地脸色。这些日子他是在是憋不住了。当初想着只要把那孩子带到府里就能得到更好地照顾。可是这两个月来。夏琦在需要地时候不断地加大安眠药地剂量。好地时候韩墨一天能有时间吃上一餐。不好地时候两三天才醒来一次。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具弱小地身躯一日比一日地瘦下去。明白自己不能再忍了。小七希望自己地理由能被夏琦所采纳。
夏琦一愣。原本怒火攻心也被他强制地按压下去了。他仔细地回想了下这几日来韩墨苍白地脸色。觉得小七说地有道理。毕竟自己现在这样地急进。无异于是杀鸡取卵。夏琦站在原地沉思了许久。没有转身。只是则头用眼角瞄了小七一眼道:“你也是心疼那孩子吧?”
小七的身体一颤,咚的一声,他用力的磕头道:“主子明察,小人真的是为主子着想。”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从额角流下来。
“行了起来吧。”夏琦转过头不去看他,他知道小七说的是真话,只是到底是为了韩墨多一点,还是为了自己多一点而说出的这话,夏琦就不得而知了。
“明日……”夏琦微微一思索,接着道:“吩咐下去,明日断了临月阁的安眠药,每日白天尽量让韩墨出来走走,晚上一定要让她睡的时间长些。”
小七的面色一喜,又用力的磕了一下头:“是,主子。”欢快的起身退出,步履比刚刚轻松了很多。
夏琦也不回头:“小七,记得本王跟你说过什么吗?”
欢快的步子一停,小七愣了下,接着沉重的转身恭敬的答道:“记得,主子。”
夏琦听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是什么。”
“成,大事者,不当有妇人之仁。”
“记得就好,本王当初对你的评价还是没有改变,所以,没有让你入营。”夏琦缓慢的走开,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如果他回头的话,肯定就能看见,在临月阁的二楼上,韩墨正静静的倚在窗前看着他离开。
小七的步履没有了刚刚的欢快颇有些沉重的慢慢走开,看来夏琦刚刚的话对他打击还是很大的。
接下来的几日,夏琦没有再来,只是送来的一些画卷,要韩墨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