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唯一可取的也就是它的大气、豪气、霸气!当然,在这里也就是为了漳显惟我独尊的气魄,至于是不是合乎对联的基本要求,自然是不放在黎大小姐心上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副对联的主笔,凌晨小姐从来也不肯承认自己写过这副字……
纵然是大雪纷飞的时刻,这副对联也有人专门打扫,随时有人注意,决不允许有被雪花掩盖的事情发生。
现在已经不是忍的时候,凌府别院的实力,已经不惧天下任何一股势力!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堂堂正正的亮相!
我主沉浮!
傲视天下!
而真正让玉萧然感到气:的是,接待他们的客厅,就在仅次于那高高在上的所在,透过皑皑白雪看出去,正看到那十四个金碧辉煌、字意粗俗不堪的大字,闪着冷冷的光芒,似乎随时都会扑面而来。
这让玉萧然中隐隐然有一种矮了半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爽。从来高高在上的玉家长老,冲霄阁之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冷遇?
来到凌家之后,接待自己等人的,一个冷冰冰的白衣女子,与她一起进来的,则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倒还算客气,只是那时候,玉萧然长老已经气的火冒三丈了——他们来到凌府别院,居然没有人出门迎接,而是由几名守卫直接将他们领到了这里的……
这等**裸的藐视,玉萧然心中怒火万丈。
最可气的是,那姓孟的男子说是进禀报,竟然最终一去不回,而那倨傲的白衣女子大刺刺的坐在主位上,居然连一点儿寒暄的意思都欠奉,自始至终就说了两个字:上茶。
是可忍孰不可忍?
勉强忍耐了半天,玉萧然:于忍耐不住,脸上罩着寒霜,冷冷问道:“敢问这位姑娘,凌天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够过来?凌家到底那个是主事之人,能找过能做主的人来吗?!”
那白衣女子托着一本书,看得似乎是津津有味,沉浸其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玉萧然的问话,居然始终没有抬头。
玉萧然乃玉家长老,地位何等尊贵,何曾受过这等待遇,气得几乎吐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目中如要喷出火来,山羊胡子不住颤抖,已经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了。
直到这时,白衣女子才突然哦了一声,似乎现在才听到玉萧然的问话,抬起头来,眼中一片无辜:“你有什么问题吗?我就能做主来着!哦,你刚才问我?凌天公子什么时候过来?”
“是,请姑娘赐教。我等还急着接回小公主回到玉家,甲子之战已经近在咫尺,刻不容缓……”
没等玉萧然说完,那白衣女子却又说了一句足以让他吐血三升的话:“……那我问谁去?”
“你!……”玉萧然腾地站了起来,指着白衣女子,手指颤抖,愤怒至极的道:“你什么意思?难道凌家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你不是说你能做主吗?请把我家小公主请出来相见,这总可以吧!”怒火几乎冲天而起,玉萧然已经快要暴走了,但想起临来之时家主的谆谆托付,又忍了下去,只要见到了玉冰颜,自然就好办了。
白衣女子正是黎雪黎大小姐,她大早晨就被凌天气的生了一肚子气,接着孟离歌又去请她来接待玉家的人,理由是凌晨姑娘好像还没起床……
心知肚明凌晨为何还没起床的原因的黎雪正是醋气冲天的时候,当场差点儿将孟离歌扔了出去,不情不愿的露了个面,哪知道玉家这帮人竟然这么不知趣,这让本来就不痛快的黎雪,心中也已经来到了即将暴走的边缘。
闻言眼皮一翻,道:“凌家怎么招待客人那是我凌家的事情,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也给我吞回肚子里去,这里是凌家,可不是玉家!我能做主是我的事,你要见你的小公主却是你的事!”气哼哼的说完,还不解气,重重的又道:“这里是承天,不是明玉城!明白吗?这么大岁数,怎么一点事都不懂,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玉萧然气的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