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看着这樵夫,脸上虽是微笑,眼神之中却是一片平静。
“直娘贼,你管老子姓名作甚?我只问你,送君天理是不是你杀的?”樵夫环眼一瞪,凶相毕露,而一股凛然地杀机已经锁定了凌天。
这家伙说话倒也直爽到了可爱的地步,前一句问,你杀了没有,从这句看送君天理还有活的希望。但是接着又问,是不是你杀的?居然送君天理在他嘴里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太看地起了我吧?!
“江山令主送君天理?”凌天眼中光芒一闪,沉声笑道:“若我说是我杀的,你信吗?”
樵夫大头一摇:“老子不信!凭你这娘们儿似地小白脸,又怎能杀得了那个天杀的?”
“既然不信,那你来做甚?难不成是专程来找我麻烦的?”凌天眼睛一瞪:“你们无上天真当我好欺负不成吗?”滔天的霸道气势,无匹的杀气,突然冒出,瞬间突破了樵夫的气势锁定,更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这樵夫打扮地汉子轰然罩下!
樵夫毛脸一热,情知被这小子抓住了语病,正要强词夺理,突然一股强大到了极点的气势突破了自己地气机,更压了过来,他瞬间已知凌天竟是自己生平仅见的强敌,如何敢怠慢,大吼一声,浑身真气运行到了极点,杀气也是喷薄而出。
凌天眼睛紧紧盯着他,鼻中重重哼道:“嗯?!”身子猛然前伏一下。
樵夫黑脸紫涨,不甘示弱地大吼两声,脚下却啪啪啪连续退了三四步,才终于立定。抬起头看着凌天,眼中的神色变得无比凝重。
身边地叶轻尘与那白衣书生在两人的气势之战之下,竟然丝毫未受影响。凌天的如山气势,竟然能够集中一点,专攻一人!两人对望一眼,脸上同时露出震惊之色。
叶轻尘急忙道:“小兄弟,暂且息怒。我等只是来问问,这若不是事实呢,自然是好的,呵呵,不必在意。”话锋一转,呵呵笑道:“不过,那杀坯此刻究竟在什么地方?现在两个国主同时请出了江山令,可这家伙居然失去了踪迹,拒不受令。这……这这,实在难以说得过去,自然,宗门之中各位同门也是焦急万分,偏偏在这等时刻,承天却传出了这等消息……
凌天摇头叹笑:“叶老哥,别人不知道我的实力,难道你也不知?以我的实力,难道还真能杀的了江山令主不成?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那樵夫面皮通红的挤了上来,声如雷震:“你的实力大是不弱,老子除了天理之外,还真没见几人有这等功力,虽然比他还差上几筹,但已可算是当世绝顶,大丈夫光明磊落,若是他没有死,那他在哪里?起码你是最后见过他的人吧?!”
对着叶轻尘,凌天自然不会无礼,但对他,凌天却是半点也不客气,冷笑一声,道:“我怎么知道他在那里?天下之大,随便他往那个窑子里一钻,谁能找得到?本公子一向洁身自好,从来不逛窑子,自然就更不知道了。你作为他的同门,难道也不知道他的相好在那里?”
黑脸樵夫一怔,一手抓了抓后脑勺,怒道:“老子也从来不逛窑子,怎么会知道他的相好在那里?”
“噗——”叶轻尘一口酒喷在了火苗上,顿时青蓝色地火焰轰地升腾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叶轻尘这下被呛得不轻。
一边的白衣书生满脸无奈,不住摇头,活像吃了摇头丸。
黎雪听这汉子着实无礼,本来已经准备发作,但他这一句话出口之后,黎雪顿时笑得捂着肚子弯下腰去。
樵夫莫名其妙的看着几个人,一头雾水的道:“笑啥?老叶,你和那杀坯最好,你知道那杀坯的相好是那个?”这家伙口音浓重,在呼唤叶轻尘‘老叶’的时候,旁边四人均是听的是‘老爷。’
叶轻尘眼睛一瞪:“我知道你地相好!丢人现眼的家伙,赶紧把嘴闭上。”
樵夫脸红脖子粗:“我跟你拼了叶轻尘!你居然污蔑我有相好,难道你不知道老子练的是童子功?整身童男!”
一听此言,凌天顿时迎风呛了一口。
这家伙看起来似是凶神恶煞毫不讲理,没想到居然是个浑人。这么一想,凌天心中的怒气顿时油然而消。
白袍书生叹了口气,折扇一摇,道:“天理肯定没有死,那家伙估计是闭关了。我们不必找他了。”
“何出此言?”叶轻尘与樵夫一起问道。莫说是他们两人,就连凌天也是诧异之极,这书生怎么这么肯定?既然这么肯定,他们又来找自己干什么?
“看那柄剑。”白衣书生指着凌天肩上地剑柄,满是颐指气使的神气:“若是送君天理死了,这柄剑怎么会在凌天身上?”两人同时哦了一声。看着凌天地眼神顿时变了起来。
这下轮到凌天大惑不解起来,问道:“这是为何?我要是杀了送君天理,顺便抢了他的剑,不是更加理所应当吗?你们看到这把剑,应该更加怀我才对,怎地却成了释我嫌的证据了?”
白衣书生微笑,高傲道:“只因这是裂天剑。天理宁可毁掉也不会丢掉,若是他自知不幸,那么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