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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心中大叫一声哭也。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现在身上玄阴神脉尚未解除的玉冰颜岂是他能动的?这可是关系到玉冰颜性命的大事!绝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而坏了大事。一时间凌天顿时狼狈不堪。脸上涔涔冒出了冷汗。怀中活色生香的佳人顿时变成了碰也碰不的的烫手山芋。这对于已经禁欲好几天的凌天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白影一闪。凌晨飘身而出。手上运起三成的寒冰神功。轻轻在玉冰颜额头上一抚。一股清凉瞬间涌入玉冰颜四肢百骸。顿时使她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登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由的羞的浑身发烧!自己居然与天哥就在青天白日之下。还当着晨姐的面…。就在小院里……。差点
玉冰颜越想越羞。嘤咛一声。双手捂着俏脸。落荒而逃。速度快极。几乎是白影一闪。便消失了踪影。轻功之佳。当真罕见!
凌天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张开眼睛。却发现凌晨正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俏脸微晕。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眼中尽是揶揄之意。显然是笑他偷香不成反而差点儿急出一身汗来的窘样。
凌天精神一振。突然邪邪一笑:“晨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强行出手打搅了公子的好事!你需怎么补偿与我?”两人凑的近了。凌晨身上淡淡的幽香一阵阵传入凌天鼻孔。凌大公子早已是心猿意马了。
凌晨一愕。抬起头来。却正好对上凌天散发着炙热**的眼睛。顿时知道了这家伙在打着什么主意。可现在还是白天……凌晨不由惊呼一声。转身就逃。
凌天怎肯让她再逃出手去?身法更快的追了上去。一把便抱在怀里。怪笑道:“小美人。你把本公子的美人儿吓跑了。那就由你自己来抵数吧。本公子想你可是想惨了!”抱起她柔软的身子。便急色鬼一般急匆匆的掠进了房中。
凌晨羞的浑身发烫。挣扎了几次不果。便也就半推半就的放弃了。只是却把一张俏脸深深埋在了凌天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抬起头来!依稀觉的凌天双手乱动。口中刚刚呢喃出一句“不要……”便被凌天用嘴又堵了回去。顿时伊咿唔唔的说不出话来……房内顿时响起奇怪的声音……
良久良久…………
凌天心满意足的爬起身来。双手托住后脑勺仰躺在床上。满足的叹道:“怪不的有人说。当兵过三年。母猪赛貂蝉。真是太有道理了。这才几天啊。痛快……”
身后。凌晨气喘吁吁的窝在薄薄的被单中。却显露出玲珑的曲线。玉颊香汗淋漓。已经是累的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了。闻言却不由的嗔怪的道:“你……你说谁是母猪?”
凌天呵呵一笑。一头又钻进凌晨胸前。拱来拱去。口中含糊不清的道:“你。你是母猪…我是公猪……咱俩是一对猪…唔…好香…好滑……”
“公子。外面有一个奇怪的人求见。”翌日清晨。刚刚起身的凌天泡上一杯上好的香茗。便有门丁前来传报。
“奇怪的人?怎么个奇怪法?”凌天微微扫了那门丁一眼。问道。
“那人浑身上下皆用黑布罩在了里面。看不清什么摸样。说话的声音也是非常含糊。不过此人身形很挺。黑袍随宽大。但风一吹的时候却显的此人身材偏瘦。小人曾经仔细看过。他脑后露出一点点头发。约有三寸。发质乌黑。由此判断此人年纪应该不大。而且此人手上有茧。应该是个练武之人。”那门丁想了想。谨慎的回答道。
“哦?”凌天不由大感兴趣。却不是对那所谓的黑袍人。而是对自己眼前这个门丁。这家伙观察的如此仔细。显然早有预备自己无论问什么都能够回答的上来。脑筋相当不错呀。
“你叫什么名字?新来的…还是?原来职司为何?”凌天端着茶盏。慢条斯理的吹了吹水面泡沫。眼角余光却将这门丁全身上下牢牢的盯住了。
“小人张大嘴。今年正二十岁。自幼饭量大。所以有了这么个名字。”张大嘴似乎有些惶恐。哈了哈腰:“小人七天前刚刚进府。凌二管事安排小人负责门口通报。原本小人是打铁的。”凌天随口一问。他居然滔滔不绝的几乎将族谱背了出来。
“哦。你先下去吧。请那位客人进来。”凌天眼中寒光一闪。不动声色的道。
“是。公子。”张大嘴恭谨的行了个礼。倒退着身子。慢慢走了出去。在他转过身的时候。凌天注意到他耳朵后肌肉微微一动。看来是在笑!显然正为自己成功表现一次高兴不已!恩。凌天能想象出那的意的笑着的猥琐样子。
凌天皱起眉头。这个张大嘴。似乎很不简单呀!一个打铁的。恩。居然能够如此懂的大户人家礼数。观察人物之时如此的细腻。心思又如此慎密。居然能够利用一切可以表现自己的机会来表现自己的才能。面对着自己的问话。脸上虽然是一副惶恐的、似乎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但是却连手指头都没有颤抖一下……
只有二十岁的打铁的?若是打铁的都有这等心性修养。这等心计。那么干脆所有的打铁的都改行做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