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家主适才所说你们南宫世家是不是真的已经沦落,家主心内自是有数,贵方的实力十之尽在凌天所知之中,未知家主相信否,然凌天却很自信,家主却一定不清楚凌天的实力,乃至整个凌家所拥有的实力,那家主又怎么计算,我方是不是有付出损失的承受能力呢?!呵呵,南宫家主,其实我们现在在谈的已经是贵方所需要的结盟;所谓结盟,必然有共同的利益所在,共同的敌人,而且必有一方主动,若是主动的一方不能提出让被动的一方满意的条件,那么,两家的结盟又何谈合作,这样的结盟不过是空谈而已。”
南宫天龙目露凶光,狠狠地与凌天对视一会,终于目光一黯,粗犷的脸上罕有地闪过一片愤怒的潮红,急促的喘了两口气,才平复了下来:“但不知凌公子还想要什么条件?尽可讲在当面!”
凌天嘿嘿一笑,“此役之后,在承天国之中,所有原属于杨家的产业,尽归凌家所有,南宫世家不得有任何过问,承天之外所有收益,****分成,我六你四,南宫家只有收益的权限,不得干扰产业的运作!南宫家主以为如何?”
“你!”南宫天龙气的站了起来,戟指怒指向凌天,竟然气得说不出话来,身躯一阵颤抖,“你把我南宫世家当作了什么?”凌天冷冷一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家主难道还须凌天说明其中道理吗?至于南宫家想要入主承天,则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杨家消亡,这承天内的利益若是不能尽归我凌家。那我们的合作又有什么意思?凌天虽然不甚聪明,却从不肯做赔本地买卖,若只是把杨家换做南宫家?对我凌家有何益处呢?难道是为我们凌家换一个新对手?哈哈哈……”
南宫天龙哼了一声,“承天之内所有归你凌家,这个原本就在老夫预料之中,自然没有意见,可若是之外的收入你竟然要占六成,这倒也罢了,但为何我方只有收益的权限。而不得干扰产业的运作!这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了,难道公子真的把我南宫家当做跑腿打杂的了吗?这个条件太过苛刻,恕我们无法接受!”
凌天眼光一闪:“呵呵,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既然家主不满意,那以家主的意思,此事该当如何呢?!”
便在此时,凌晨已经捧着一壶酒几个小菜走了过来。
不出凌天所料,这丫头捧出来的果然是招待薛冷兄弟的次等烈酒。对南宫天龙,凌天身边之人没有一个有好感。竟然曾谋夺凌家基业,简直是该死之极!更遑论还给他供应上等好酒?
不过在凌晨眼中最次地酒,却依然是南宫天龙生平仅见的美酒!那浓郁的酒香悠悠传出,南宫天龙的喉结也不由得上下动作,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但南宫天龙到底是一家之主,勉力将注意力转移了回来:“贵我两家合作,各出其力,那杨家必然陨落。但既然是两家合作,战果收益也该当公道合理才是;凌家本已清理了家族内部,又得到了杨家的承天势力,承天唯凌家独尊,收益不可谓不大;那么,承天之外的势力凌公子竟然还要六成!还要求我方不得干扰产业的运作。这未免太也说不过去。”南宫天龙本还想说我六你四还差不多,但想想又强自忍了下去。若是当真触怒了凌天,那不仅自己今日送出的名册再也没有了半点意义,恐怕南宫家现在在成天的人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这样的损失是南宫家不论如何也无法承受地!
“刚才本公子已经说了,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既然家主不满意,尽可畅言心中所想便是。”凌天见他欲言又止。点点头示意凌晨斟上酒。便对南宫天龙道。
“杨家所属。承天之外地所有收益大家五五分成!你我各占一半!互不干涉彼此地经营运作!”南宫天龙咬咬牙。做出了最大地让步!
“还没消息传回来吗?”凌天皱了皱眉。顺便将南宫天龙刚刚用过地酒杯从桌上扫了下去。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关于苏怀仁那两个狗贼地消息至今还是没有;”凌晨有些忐忑不安地看了看凌天地脸色。“不过北魏使者团孟离歌他们自从来到承天。便没有了任何动静;只在昨日全员搬到了茗烟楼里。听说北魏副使史义谈与孟离歌孟先生似颇为不和。处处为难。最近几日更是有软禁了地迹象。让人大惑不解。”
“史义谈?”凌天哦了一声。突然“噗”地一声。半口美酒莫名地喷了出来。哈哈大笑:“这名字真是……太…让我无语了!史义谈。一滩?呕…。妈地。恶心死我了。哈哈……”
凌晨根本没想过。这位北魏地副使大人地名字之中竟然还有如此古怪地意思吗?此刻听到凌天如此一解释。顿时脸上一红。格格娇笑起来:“公子。真不知道你这脑袋是怎么长地。怎么好好地人名字到了你地嘴里就老是变味啊?”
凌天哈哈一笑。皱起了眉头:“如此说来。孟离歌处境可谓堪忧啊。魏承平既然派他来承天。必有魏承平地用意。但眼下却又正副使者相斗。显然……晨儿。让狂风地人注意一下北魏使者团。自他们来到承天之后所有地行动都整理一下。送到这里来。说到底孟离歌也是秦大先生地师弟。算是本公子地半个师叔。到了咱们地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