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东南的茅厕跟前,居然不进去,双手一松,宽大的裤子刷的一声落到了地,露出了一个白光光的大**,接着双手背在背后,摇头晃脑
的叹了口气,腰一挺,“嗤嗤”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的水箭,汹涌的喷出……
恩,倒背着手撒尿——不服(扶)!
凌剑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
这……这就是东赵的皇帝居住的临时行宫?凌剑愤愤然的张着嘴,忍不住心中爆了一句粗口:我日!
一想到这里,凌剑顿时感到了不对劲,这哪里会是一个皇帝居住的行宫?左右看了看,身子青烟一般迅捷无伦的飘出,一掠八丈,在所有人都没现的时刻,从后面一把捂住了那位光着**撒尿地仁兄的嘴巴。接着便拎着他闪身进了茅厕,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那大汉正尿的过瘾,突遭袭击,顿时惊骇欲绝,圆柱形的水流顿时变作了大雨过后的屋檐,垂直的滴滴答答,全尿在了脚下的裤子里……
凌剑捂着鼻子,低低骂了一句,厌恶的看了看这位仁兄光溜溜的身子,恶心的一把抓起他来,温柔地将他摁进了茅坑里……
凌剑很有数,用力恰到好处,不多不少,正好将这位仁兄的身体无声无息的漫到了脖子。不能使劲,使劲地话就会溅一身……更难闻的说。
那大汉正要尖叫,眼前亮光一闪,一把长剑的剑尖已经伸进了他的口中,冰凉凉地触感到了舌头上,顿时有一种极度的感觉,忍不住下身前后同时失禁,不过幸亏凌剑已经提前将他摁在了茅坑里,他这下倒真算是适得其所……
大汉魂飞魄散,一双眼睛里顿时射出乞怜的光芒,但口中含着剑,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两道晶亮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东方明日在哪里?说!”
“唔……唔……”
凌剑轻轻抽出剑尖,依然指着他的嘴唇,冷冷道:“快说。”
“皇上在……皇上在后面院子里,城守大人在这个院子的主卧房之中挖了一条地道,通到半里外地一个院子,那里是个避暑山庄……”魂飞魄散之下,大汉浑身哆嗦着,一口气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那叫一个干脆。
“如此隐秘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凌剑皱了皱眉头,颇为质疑,这回答的也太痛快,太干脆些,太不正常了吧?!
“小人,小人是宫中侍卫领,在刚到炎阳城地时候,城守大人是先接待的我……”那大汉苦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近在咫尺地闪亮的剑尖,“大爷饶命,我可什么都说了,可怜小地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
“地道在哪个房间?如何运作?”凌剑皱了皱眉,几乎笑了出来,这家伙也就不到三十岁,居然有了八十岁地老母亲,这岂不是说他母亲在五十岁的时候才怀了他?奶奶滴老蚌生珠啊。下有未满月的孩子……倒是很有可能,有点点可信度,不过也不是高,我腻,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尽琢磨这些无聊事?!
“就…就在正对着桂花树的那个房间,里面有个里屋,移开壁橱,后面有一个石板,将石板向右推,就出现一个洞口,能容两人同时进出……”
“可有人在那里把守?”
大汉苦着脸:“把守的人这时候都在南厢房……喝酒…这几天都是如此的…”
“我日!”凌剑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能废物到这个份上,真***是一帮人才,天才啊!”
看着这大汉的喉咙里喷射出鲜艳的血花,凌剑面无表情,长剑平平压在他头上,缓缓地将这张充满了惊骇的脸,压进了粪坑里……慢慢的没顶……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对不住了,本爷这口气憋得实在是太郁闷了,算你倒霉了!
嗖的一声急不可耐的从茅厕里钻了出来,凌剑直接掠上了树梢,在茂密的枝叶的掩护下,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茅厕里的味道,几乎将凌大杀手熏死,他不得不屏住了呼吸,一直到审讯完毕,又几乎憋死……
凌剑心里暗暗誓,下次说什么也不到东赵这边来执行任务了,老子宁可远涉重洋到天风大陆去杀人,也不到这鬼地方来了……要是再有这边的任务,让凌迟那小子来享受吧,他不是喜欢杀国主吗?反正我是够了……
凌剑再不迟疑,直接从树顶上一闪身,便如长虹曳落,飘飘落在门口,右手一推,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里面的横木已经无声无息的变成了一堆木屑。
“谁啊?”一个似乎有些迷迷糊糊的声音没睡醒似的问道。
“我。”凌剑闪身而进。
“哦,这么晚了……你……你是谁?”里面的人刚从床上支起身来,立即觉这个声音不大对劲,还问来得及大叫,凌剑的长剑已经轻轻吻过他的脖子,接着用一截床单捂住了他地伤口,迅速的塞到了床下。
三步两步冲进里屋,凌剑一步跨到壁橱之前,左掌推,右掌提着往外吸,偌大的壁橱,没有出一点声音便挪开了一边。
迎面的墙壁上面,果然有一块半丈方圆的青石石板,凌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