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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顺着萧雁雪的目光看去,即便以他过人的心理素质,也忍不住一阵愕然。凌天手臂上的涨裂开的伤疤,突然就如同干裂到了极点的泥土层一般,居然没有任何附着力的从自己的身上脱落了下来……同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全身痒了起来,看了看萧雁雪,凌天坏坏的一笑,刷的就将身上衣服一股脑都脱了下来,浑身上下,只着一条牛鼻短裤,健壮英伟的身躯,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呈现在这位冰清玉洁的少女面前,赤|裸裸的呈现。
萧雁雪一声惊呼,羞得满脸通红,怒骂道:“你…怎地…无耻……啊??”正要捂住自己眼睛,突然却又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凌天**的肌肤,“这这、、、这怎么会这样??你的伤居…居然好了?!”
或在这位善良的姑娘眼中,凌天伤势的复原,远要比什么羞耻、顾忌更重要!如果心上人的伤能好,就算再少穿点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没见过,不但见过,还亲手触摸过呢!
只见凌天全身上下百多条鼓裂的伤痕,迅速龟裂着,纷纷从凌天身上脱落下来,宛如蛇类蜕皮一般,皮肤碎屑分落如雨,而伤疤掉落之后的皮肤,光洁如玉,细腻润滑,相信任何姑娘家见了也要为之羡慕。
随着凌天的内力持续的运行,身上的伤疤、干裂皮肤掉落下来的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急,就好像凌天突然掉到了泥潭里,沾上了一身的泥巴;如今这一身泥已经全部干掉,随着身体的稍微抖动,便全部掉了下来,再也没有半点能留在身上。
不过瞬息之间,凌天身上已经是如一块光滑的大理石版面,再也没有了任何一点伤疤的存在。
萧雁雪张着嘴巴,看着凌天,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自己的爷爷说过的一件事情,不由得哆哆嗦嗦的道:
凌天一怔,这丫头啥意思?居然想让自己继续脱吗?自己身上现在可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哇,再脱岂不是要……不过美人都说了要自己脱,如果自己不脱的话,似乎太那啥了,反正早就见过了,在多见一次又有什么关系,满足观众要求啊……于是,凌大公子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便向内裤扯了过去……
而这时,萧雁雪也终于忍住了自己的内心震荡,将一句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整了:“……脱…脱胎换骨?!”
随着萧雁雪这句话说了出来,撕拉一声,凌大公子身上最后的防线——底裤也终于离体而飞,凌小公子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了萧雁雪面前,这几天小公子确实是憋得很辛苦的,当然也是很雄壮的……
“你……要死啦!谁让你脱那个地?你真真是无耻之极!”萧雁雪大羞。顿时死死地捂住了脸。“臭流氓大坏蛋死色狼……”
自知自己会错意地凌天傻呵呵地站着。狡辩道:“我才不愿意脱。明明是你非要我脱地……可等我脱了。你又这样……女人啊女人……真是不可理解。”
“我叫你脱地?!我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呢!”萧雁雪飞起一脚。正中凌天地臀部。直接将全身曝光地凌天踹进了水潭。扑通一声响起。萧雁雪捂着脸。跺着脚。飞也似地冲进了帐篷……
普天之下。能把凌天一脚踢飞。除萧大小姐之外。再无别人。相信就算是送君天理也未必可以办到!
凌天从水里扶了起来。异常郁闷地抹了一把头上地水珠。嗤地一声喷出了一股水箭。愤愤地道:“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突然凌天神色一紧。刷地从水里跳了出来。旋风一般冲进了帐篷。在萧雁雪羞愤地惊叫声之中。凌天已经急急翻出了自己地衣衫。迅速地穿在了身上。
刚才他已经很清楚的听到,远处正有不少人马向着自己这边迅速的围拢了过来,几乎东南西北、四面八方都有,似乎这座小山头已经被人包围了……
这些人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应该不会是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吧?事实上,此地却是极其的隐秘,相信除了送君天理之外,这个天底下再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如此准确的找到自己,就算是天理,也要在自己的寻常状态下施展他的天视地听**才有可能做得到,若是自己存心隐匿,相信就算是送君天理也是毫无办法的。
那这些人又是为了什么赶到了这里?
凌天一边穿衣服,一边心中紧张的盘算着,突地心中一亮,顿时明白了过
前那玉佩出的异样光芒将整个水潭都染成了碧绿色)E反射之下,这里的异常应该有不少人能够看得见吧?想必和传说中的宝物现世所带的异常现象非常的接近,再加上自己刚才以内力强行催动裂天剑,那冲霄的剑气更是有些惊世骇俗,能引来什么人,就不足为奇了。
如此看来,应该是一群以为这里出了什么宝物的倒霉蛋,凑到自己的眼前来了。如果是寻常人还好,如果是对头的话,那就对不起了!遇到了凌天这个煞星,只能说是自找倒霉。只是这里乃是东赵的地界,来的若是东赵的官兵,那也是毫无出奇之处的。
此处,距离东赵的都城东阳城只有不到一百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