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府中布置擒拿胆敢刺杀南宫乐公子的凶手一事,眼下已经有了些眉目,是以分身不暇,未能亲身前来,尚请二爷见谅。”说着向杨雷打个眼色,示意他千万不可妄动。
“哈哈哈…有了些眉目?….捉拿凶手?真是天大的笑话!”南宫天虎一阵悲怆的大笑,“你们杨家要是能抓住真正的凶手,那才叫怪了!”这句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你们杨家就是真正的凶手!还假惺惺的干什么?、
杨正亦自糊涂,不过他却是伶俐之人,故做苦苦一笑,道:“此间的误会只怕颇大,在下奉家主令,有请二爷前往杨府,共同商议,解释一切。”
南宫天虎嘿嘿一笑,嘲讽道:“然后等老夫死了,你们杨家再捉拿一次凶手?哈哈哈,可笑啊!当真可笑!”突然神色一厉:“我等却是不住杨家地,回去告诉杨空群杨老公爷,明日老夫将亲身登门拜访!若是我那侄女在杨家还受了什么委屈,哼,哼!”
也不等杨正杨雷再答话,手中马鞭扬空一劈,直指向前,啪地一声大大的脆响,南宫天虎喝道:“进城!”黑色骑队,便如一股钢铁洪流,自杨雷杨正两人面前滚滚而过,偶有骑队中射出来地眼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也是冰寒刺骨,恨意颇深。
一侧的城门护卫官兵,一个个脸如土色,如此雄壮威武的队伍,他们几曾见过?
杨雷与杨正面面相觑,杨正神色泰然,略有忧色,杨雷面色发青,只气得浑身哆嗦,说话的声音也是颤抖了起来:“好狂妄的老匹夫!竟敢如此无理!”
杨正幽然一叹:“若是真的如此狂妄,事情倒也好处理得多,怕只怕是故作狂妄,那……事态可就严重之极了!”
杨雷为人志大才疏,并无甚才干,只听得云山雾罩,正要问出口,只听得城内隐隐的蹄声又起,一队骑兵不紧不慢的纵马而来,当先一人,白袍金冠,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英俊无俦,正是凌家大公子,凌天到来了!
最令两人感到看不顺眼的,却是凌大公子怀中,竟然还有一名绝色的白衣少女,巧笑嫣然,灿如春花。
凌天也是一肚子郁闷,萧家飞鸽传书,说道来人即将到承天;凌老夫人便把凌天派了出来迎客,同时严厉吩咐:一定要把萧小姐招待好了,务必要尽收其心了,如果没办好,家法伺候!
无可奈何之下,凌天便带着凌晨前来迎接,干脆将凌晨抱到了自己马上;凌晨虽觉此事不妥,但对于凌天的决定却是从来没有反对过,何况此事虽然嘴上不愿,心中未尝不喜!只是一路上招摇而来,行人无不侧目,但凌天第一纨绔当面,何人敢指其不是!只将凌晨如玉般的一张俏脸羞成了玫瑰花一般的颜色。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将脸儿深深埋在了凌天怀里,然玉人心中却愿此刻乃为永恒。
凌天似乎完全没看到城门边的杨正与杨雷,马鞭一指,身后的凌府护卫们便呼隆一下出来四五十人,竟是人人都提了一桶水!霎时间将城门外几十丈方圆全部洒了一遍水,顿时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说不出的舒服。
更有几个人出来,在尚未风干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通红的厚厚地毯,又支起了一架硕大的遮阳伞,伞下,竟然还放置了一张小巧精致的玉石案几,案几面上,几盘时鲜水果洗的干干净净。夕阳下,映出诱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