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你这一套。”科提斯阴冷地说着。
拉菲耸耸肩,对科提斯的嘲讽无动于衷,只是说:“黑钢!即使我对男人感兴趣,也绝不会是你!别说那些没用的,我现在还不想揍你。怎么样,你看到那个‘小东西’了?”
科提斯沉声说:“你是说雪?是的,它很可爱!”
“可爱?!”拉菲盯了科提斯一眼,慢慢地说:“真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看来你离开监狱的这些日子,经历一定很独特。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年和你上床的都是什么东西。你既然参与了实验,对那个小东西了解应该比我多。你说,雪究竟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会的只有喝酒和打架。”上尉冷冷地说。
拉菲深深地吸了口烟,从鼻孔中喷出一缕缕烟雾,有些低沉地说:“我只是在想,海伦……海伦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怎么会生出雪来。而且,我很想知道雪的父亲是什么东西。”
看到拉菲的样子,科提斯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柔和下来,说:“海伦和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人,没人能够预测到她的想法。所以,雪也许不是个意外。”
拉菲笑了笑,将还剩小半的烟弹出。轻飘飘的烟蒂弹出时的度却是比出膛的子弹还快,啪一声脆响,竟深深地没入混凝土制成的墙壁中!
科提斯没有理会他,径直从他面前穿过,向楼梯走去。
拉菲长出了口气,对着面前空荡荡的墙壁说:“海伦和我是一类人,都是不可救药的疯子。不过她要比我更加疯狂,所以,我也始终忘不了她。这些东西,你这个脑袋里长满了肌肉的家伙怎么会懂?”
已经走远的科提斯忽然咧嘴笑了,在黑暗中雪白的牙齿熠熠光。他无声地反驳着:“谁说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