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小二妞儿有了挣钱的希望,有点按耐不住心头的兴奋,如同一只雀跃的小鹿,满眼喜色。 脸也变得粉扑扑的,看上去更添几分丽色。吴大鹏和卫远都有点看呆。敏感的少女很快感觉到异状,飞快跑了出去……
汗……大鹏和卫远面面相觑。
好像吓到人家小姑娘了……这是卫远本能的感觉。
“我说一世人两兄弟,这个你要看不中,兄弟我就下手了!”吴大鹏作势,摩拳擦掌的,一副饱暖思淫欲的架势。
“人家才多大点啊,你可别瞎扯,弄误会了,小心人家爷爷急眼!”
卫远赶快出言阻止,不让他再说。这可不是学校寝室,也不是网上神聊,在这是有点话就能传遍全村的陌生地方,还是要谨慎点。大鹏啥都好,就是有时候嘴大点,兴奋劲上来,就容易说大话捅篓子。
事实上,这村里民风淳朴,因为卫远救过方老人,名声好,全村都挺认可他。所以二妞儿出入他家院子才这么不避讳。这几天他偶尔出门溜达,遇到村里人,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跟他打招呼。弄得卫远很有点不好意思。
此人本就拙于与人相处,人家对他热情,他越发不知如何回应,而自从有了神秘空间,更加担惊受怕。所以,院子和果林,就成了他的蜗居地。
吴大鹏也知道卫远的性子,说好听是保守,说难听就是古板。大学里就他光棍来光棍去,工作几年还这德性。也难怪卫妈着急。现在又跑到乡下旮旯隐居,送上门的小美女也不动点心思,唉……朽木不可雕啊。
“我这是帮你!真是……”
大鹏这小子准备这次就好好跟卫远说说,让这兄弟开开窍,正打算开讲,手机响了,家里有事要他赶回去。
吴大鹏只能遗憾的暂停,卫远心里直呼侥幸。
临走的吴大鹏还顺手要点乞么菜,他还没吃够。而且他看卫远家的大院子里长那么老多,实在不需客气。于是卫远摘了一大堆,塞满一大塑料袋让他带走了。
转过晌午,回家盘算了半天的二妞,过来想再向吴大鹏好好打听一下乞么菜行情,却失望的发现,人已经走了。心里一急,忍不住跺脚。
卫远也察觉这丫头心情不咋地,于是悄悄的往外走,准备去果树林里躲躲。
其实,他也不完全是躲二妞。事实上,卫远最近对果林很下功夫。
他发现,院子里的菜和果树,经过玉佩发光、井水漫出的滋润后,有了很明显的变化,不过都是积极地。生长周期加快且不说,就连植物本身的“质量”似乎也有了一定的提高和改良。
因为体制被改善,原本味觉就够发达的卫远,舌头变得愈发敏感。他做菜就能感觉出来,从院里揪出来的葱,味道比一般的浓郁很多。
同时,漫出的井水,不但滋润了后院,连带着后山的果林也受益了不少。
但毕竟漫出的水无意识流淌,因此只有位于果林前半部分的相当一部分桃树被浇到了,还有少部分桃树以及后半部分的梨树没有浇到。
这就形成了分水岭。卫远皱皱眉,两相对比,感觉很明显啊。
前大部分桃树正花满枝头,密密麻麻,果株健旺,生机勃勃;
后小部分桃树和梨树则相形见绌,不管是花苞还是植株都显得稀疏、弱小。
这些果树品种相同、年头也相等,差别这么大,实在是很显眼。做贼心虚的卫远就想着要弥补一下。反正随身空间这东西不用白不用,所以卫远这几天,表面是在装作检查、修剪果林,实则每当确定周围无人,他就时不时从空间倒出点水来,浇浇那些没沾到水的果树……
努力没有白费。
眼瞅着大片大片的梨花如堆雪般绽放枝头,果林中的分水岭已经悄然消失不见,卫远心怀甚慰。他心想,这样就差不多可以了,以后可以不再管。
但他这么费心掩饰,却没有想过,这几亩果树全部提前开花,又开的如此疯狂好看,更容易招人眼!
村东头的王达青就是被招的人之一。他家前年开始才不种果树,原来承包了20亩山地种南果梨,却一直成果平平,几年下来,虽没有赔,可也没赚多钱,跟一年到头付出的辛苦血汗相比,相当的不值。
所以他听媳妇儿的劝,干脆不种了,但到底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
昨儿他隔壁的二大叔家的胖婶过来跟他媳妇闲扯提到,原来西山方家新来的那个城里小伙,不但心肠好,人也挺勤快,好像还懂果树技术。老方头留下的那片老树林子,让他伺弄得,花开得照往年好多了。
王达青他媳妇倒是没放心上,眼下正是春耕忙的时候,晚上饭桌也是顺口当闲事一提。毕竟谁都知道,十年前方老头要种果树,因为孤寡老人县里照顾,不要钱发树苗,当时还挺高兴,后来种出来只零星开花,结瘦果还少的要命,找人问了才知道,当初拿的都是被淘汰的品种,而且苗也不好,种活就不错了。
方老头也不指望挣钱,只是叹口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