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礼服扔在了床的一角,同样是大红色的丝绸薄被,胡乱地搭着……露出了光滑如玉的后背,腰臀处那道触目惊心的销魂曲线。
女人面朝着窗户的方向在睡,只将自己曼妙的后背展露给了施清海,像象玉一般地肌肤与大红色的丝绸一衬。显得格外诱人。她那丰润的臀被遮住了一半,修长光滑的大腿全部被遮住,只能看出隐隐的线条,更添媚感。
施清海忘记了昨天夜里喝了多少酒,他这一生不知有过多少次这种露水姻缘,但是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人。看着她那充满了魅惑力地曲线和那一头如波浪般自然散发的头发,心里却有些异样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他陷入了时刻被联邦逮捕的恐慌中,他或许永远不会和这种麻烦的人物发生性关系,尤其是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的背景以及她的冷酷。
“不要装睡了。”施清海冷漠开口说道:“我今天还要上班。”
邹郁在床上很慵懒地翻了一个身,双眼依然紧闭着,眉间残留的那些残妆并不难看,反而有一种雨后红花的艳感。她下意识里将大红色地薄被向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胸部春光,才缓缓睁开了双眼。问道:“几点了?”
“十一点。”听到邹郁有些沙哑的声音,施清海这个花花公子竟有些心神摇荡,想到了昨天晚上地疯狂。床上这个女人看似淫荡实则生涩的迎合,起始的紧涩,最后的河流。
邹郁从床上坐了起来,背过身去开始穿衣服,微微低头,冷漠说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
“我也是这样想的。”施清海平静说道。
邹郁的背影微微僵了僵,片刻后说道:“以后不要说认识我。”
“我也是这样想的。”施清海的回答依然是这样地平静而冷酷。
邹郁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公寓的门口,然后全无预兆地放声痛哭。泪水从她的脸上像雨水一般洗过,把那些残存着的妆粉哭成一片花,一片残花。
施清海静静地看着她,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态度而哭,或许是在哭某些她自己都不能完全清楚了解的事情吧?他知道邹郁是真的在哭,撕心裂肺的哭,无比绝望地哭,哭过去,哭当年。哭自己,哭他人……
这位联邦调查局的流氓官员无比了解女人,女人哪怕哭地时候,都会无比在意自己哭的好不好看,只有真的把自己当破罐子看待时,她们才会咧着嘴,冒着鼻涕泡,痛苦地扭曲五官,就像此时的邹郁。
“不要哭了。我都是快死的人都没哭。你有什么好哭的。”施清海的表情格外阴沉。
便在这个时候,公寓里的通话器响起。施清海拿了起来,注意到红色的光芒从通话器上响起,这代表着是一个来自未知线路地秘密电话,并且已经穿越了调查局对下属职员地法定监听。他沉默了片刻后,接通了电话,然后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初步设想达成,我们需要更细节地东西。”
就这样一句话之后,电话戛然而断,施清海的脸色越来的凝重。此时他还不知道昨天夜里那个中年人与太子爷的谈判细节与结果,但这个电话表示,这次谈判似乎成功,而自己也不用马上开始逃亡。
工作开始了,施清海放下了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头时才发现那个红衣的女孩儿早已经消失不见。
“最近我会非常忙。”
许乐安静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回答,非常认真地听着施清海的话。
“你知道我是调查局的官员,经常要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所以说不定哪天我就会消失不见。”施清海在电话那头轻松地说着:“如果哪天我真的失踪了,你不要太担心,也不要试着找我。”
声音轻松,但许乐却嗅到了一丝不怎么吉利的兆头,他想开口询问,却从朋友的语气中,听出对方不可能说出真实的原因。
“现在的问题是,我的任务都是秘密任务,我失踪之后,也许调查局会对你进行调查。”施清海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极为认真,“你按照实话说就好,不要试图在那些专业人士面前隐瞒什么,你瞒不过他们。再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他们应该能调查清楚。”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邰之源的,现在也没有必要知道,我只是提醒你,如果我失踪后,你碰到了大麻烦,可以试着把他的名字报出来,相信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许乐一直安静地听着施清海的交待,但到了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再秘密的任务总有执行完毕的那一天……如果你的失踪代表着不再回来,我希望你还是能通知我一声,毕竟我在联邦里没有几个朋友。”
电话那头施清海的声音停顿了片刻,说道:“我尽量争取。”
许乐紧紧地握着手机,双眼习惯性地眯了起来,认真说道:“不管你现在处于什么麻烦中,希望你能保重。”从这个电话之后,施清海便消失在了许乐的生活中,过了好些天,许乐甚至跑到临海外勤办事处去找了他一次,结果那些四科的科员们说,施科长请了两个月的长假,谁也不知道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