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第一次在女人身上这么用力,他的身子整条地陷了进去,当杨秋娴已经停止了摇摆和扭动之后,大卫依然感觉到姐姐在非常有力地吸着他。
“你出了吗?”杨秋娴柔声地问道,因为她在狂热的扭动中并没有感觉到男人那有力的喷射,却是觉出了大卫那依然不同寻常的刚硬。
“怎么了?”杨秋娴忽然好奇地问道。
“我怕姐怀孕了。流产是很痛苦的。我不想让姐因为我而受罪。”
“傻弟弟,姐是非医生。你忘了?”杨秋娴娇嗔地在大卫脸上拧了一把。
大卫不好意思地笑了,又伏下来趴在了姐那丰满的酥胸上。
“姐让你尽个兴,你就谢在里面吧,忍着怪难受的。”杨秋娴的再次紧了紧,大卫的身子的确依然硬着。她好感动,使劲地搂了弟弟在怀里,热唇在他的脸上亲吻着。
大卫往外拉了拉身子,这时他才发现姐姐的雪白的肚皮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他的屁股再次运动了起来,他长长的拉出,深深的挺入,这一次,杨秋娴觉得好像大卫整个人都钻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了,直捣到了自己的心脏处。她快乐地呻吟着,不一会儿那身子就抖了起来,大卫也忽然觉得那股欲望逼到了自己的枪膛,他继续着,不停地撞击着,突然他也身子一阵狂烈的抖动,那有力的喷射一阵阵顶到了杨秋娴的深处,杨秋娴的身子猛烈地抖了几下。杨秋娴每夹他一下,他就再喷出一阵,他一连喷了四五阵,阵阵都那么有力,让底下的杨秋娴连骨头都酥了。
“姐,我害怕。”
“怕啥?”
“我怕姐会怀孕了。”
杨秋娴妩媚地笑了笑:“那怕啥?来,亲姐一个。”说着她把嘴凑了上去,大卫在她嘴唇上浅浅地亲了一下。
“姐下去会儿。”杨秋娴没有推大卫,大卫自觉地闪到了一边,杨秋娴从床上爬起来,两腿似乎有些僵硬,她刚才劈叉劈得太厉害,时间也太长,下床后她扶着床稳稳地站了一小会儿,还不敢挪动。
“你抱着姐吧。姐要去厕所。”杨秋娴羞红着脸看着大卫。大卫赶紧下床将姐姐抱在了怀里,朝厕所走去。进了里面之后,大卫慢慢地把杨秋娴放到了坐便器上。
“好了,你出去吧。”
大卫知道,再自信的女人也不愿让自己的喜欢的男人看到自己蹲在坐便器上的样子。他将门轻轻地带上来回到了床上。
过了好长时间,杨秋娴才从厕所里回来。
大卫关心地问道:“还好吗?”
杨秋娴羞涩地笑笑道:“没事了,好了,快睡吧,再不睡天可真就亮了。”她一手熄了床头上的灯,光着身子,趴在大卫的一边,很快进入了梦乡。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十五分。大卫慌忙从床上抓起了衣服穿上。而杨秋娴也不紧不慢地先穿了睡衣,又按部就班地刷牙,洗脸,直到吃过早饭,她才去穿衣服,当她从房间里换上衣服出来的时候,大卫的眼睛都直了,杨秋娴穿了一身戎装出来,虽然没有束腰带,可那精神却已经非粉黛女人能比。
“看什么?”杨秋娴自豪地挺了挺胸脯,那军装也盖不住她的高耸的魅力。
“姐,真想不到你穿上军装更好看了呢,阅兵式怎么没选你上呢?”
“漂亮就一定得上阅兵式?”杨秋娴让大卫看得有些脸红了。
“如果上了阅兵式,再来个特写就更酷了!姐,你说咱们老黄家的人怎么就这么英气逼人?”
“去你的吧,别自夸了,让人听了还不得酸掉大牙?”杨秋娴对着镜子照了照,“我得去做手术了,中午不一定回来,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
“是个什么病人?”大卫忽然认真的问道。
“是个小手术,胆囊摘除。”
“人要是少了个器官还行吗?”
“没办法,爆破没成功。那石头太硬,只好切除了。”
“没了胆囊,那以后会影响生活吗?”大卫总觉得人体的器官都是因为需要才存在的,一旦切除,必然会给人体的正常活动带来诸多不便,但他不知道自己的气功能不能将那结石引出来。
“我跟你去看看行吗?”
“你学过医吗?即使学过,又怎么样?姐可是提前毕业的医学硕士,没瞧起姐是吧?”
“不是的,姐,在你手术之前,就让我见见那个病人行吗?”大卫近乎央求起杨秋娴来。
“行呀,去看看是可以的,我想你反正不会拿起水果刀来替我来做的,”杨秋娴神气地朝大卫笑了笑,“那就走吧。”
七点多钟正是上班的高峰期,马路上的车子很多,都挤在一起等绿灯,大卫在车里吹起了口哨。
“到了医院可别吹口哨,那我可不认你这个弟弟了。”杨秋娴笑着瞥了大卫一眼。她真想不出这个孩子一样的弟弟怎么会突然对病人感起了兴趣来。
军医院离杨秋娴的家并不很远,大卫看了看表,走了不过十分钟,还包括红灯迫停。
“我可告诉你,见了病人可不许乱说话。”
“为什么?”大卫不解。
“他可是个大官呢?”杨秋娴故做神秘地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