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我们这个小区的网络断了整整两天……两天啊!!我都快要疯掉了……T-T,木及时更新说声抱歉先,现在网络还是很慢,开网页开了一个小时……泪奔,所以别再怪偶啦!>-<
宋佳期在跳入那扇门之后只觉得有一股重力拉扯着她不断下降,灵体那种仿佛月球漫步的失重感也完全消失了。转载自 我 看 書 齋
难道这就是重返肉身的感觉?宋佳期心里这样揣测着,但一切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结束了。
几个呼吸间,宋佳期的灵体就进入了一具刚断气的尸体中,不知道是否灵体和**还有一段融合的过程,在这段时间里宋佳期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紧紧束缚在一个小盒子了完全动弹不得,一切感官也仿佛全部被闭塞了——听不到,看不见,叫不出,冷、热、麻、痛、酸、痒什么的一概无从感受。
这样完全被困住的感觉让宋佳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慌。梁恬吟是三料自杀,不知道对身体有什么损害?她以后会不会就一直是这个样子?或许还没等她醒过来,医生就判定她已经死透透了而将她送去停尸间的冰柜?她现在有呼吸了没?是不是还在急救?无数的念头自宋佳期脑中闪过,愈发觉得时间流逝的太慢。
不知度过了多漫长的时间,就在宋佳期因被困在那具身体里而焦虑到快要抓狂的时候,她突然好像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哭声。那哭声虽然小的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样,但是这还是让之前一直处于绝对寂静状态的宋佳期感到了无比的兴奋,她急忙凝聚起所有的精神努力的侧耳听着,终于,那哭声一点一点的清晰了起来。
随着听力的渐渐恢复,宋佳期同时觉得这具身体的其他感官也开始慢慢复苏。
首先是感受到这具身体的心脏开始微弱的跳动,一口浊气似哽在了她的胸口让她不吐不快;而后是嗅到了空气中呛人的烧纸的味道,胸口的那口浊气随着她轻浅的呼吸慢慢的被呼出了体外;待最后一点浊气也被吐了出来,宋佳期立即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饥饿感和口渴。那仿佛饿到胃部穿孔的可怕感觉让她甚是怀疑之前是不是医生帮梁恬吟的身体洗胃的时候损伤到了胃部,还有喉咙到鼻腔那种黏稠的、火辣辣的疼痛,她甚至已经清楚的嗅到了血液那种特殊的铁锈味道。(话说某绵有一次渴到快死的时候就体验过一把这种滋味,整个口腔都弥漫着血的铁锈味,就像喉咙渴到出血了一样。所以这辈子坚决不要渴死饿死,那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好饿!好渴!
这种已达极致的饥渴交加让宋佳期爆发了一次小宇宙,她用尽全身力气努力撑开如千斤重的眼皮,失焦的眼睛好一会儿才看清覆在她脸上的东西是什么。
貌似她正被一张破草席包着,那张草席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上边还残留着霉味和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腐味。
老天爷,这梁恬吟家不用这么小气吧?居然用破草席卷她的尸体?宋佳期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心里只求现在不是刚好身处毁尸灭迹的现场。
无奈宋佳期现在虽是心焦如焚,但只是一个简单的睁眼动作已用尽了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力气,现在她想要动一动手指也无能为力。待耳畔的哭声愈来愈大,宋佳期也惊恐的发现伴随着“哗啦啦”的响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不断的落在她的身上。
身体的负重感越来越明显,胸腹间被压得慌,泥土特有的气味也盖过了空气中的纸灰味道,宋佳期本来就轻浅的呼吸也再次变得断断续续的。
该死,即使她被这破草席盖住了脸,还是可以猜到她现在是怎样一个状况——她正在被人当尸体埋了!
生死攸关的当儿,上次因为车祸来的太过突然而没来得及爆发的人体潜能这次总算在紧要关头发挥作用了,宋佳期只觉得在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刺激下她凭空产生了一股子气力,然后,她居然就这么“霍”的一声坐了起来!
宋佳期定定的坐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从头晕眼花中回复了一点,就看见眼前站着几个拿着铲子的汉子正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那个……我还没死,谢谢。”
一个营养不良、瘦弱的就像一根豆芽菜似的小不点儿正坐在跟她差不多齐高的三条腿木桌后狼吞虎咽,旁边坐着一个同样瘦弱不堪的中年妇女,正看着那小不点扑簌簌的掉泪:“花儿,你咋还要活转回来受罪呢?阿娘只当你脱离了这没个头的苦日子,下辈子投胎到更好的人家去享福,你为啥还要回来呀?”
宋佳期嘴里塞满了可以噎死她的粗糙糠米饭所以没有接话,但她的心里却是在疯狂的叫嚣:你以为我想到你这里来啊?谁知道那个白痴小阎君又抽哪门子风搞错了什么飞机?居然好死不死就到这里来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补救,耽误了这么些时间,梁恬吟应该都死透透了吧?那她现在是要怎么办啊?呜……你哭,我还想哭咧!
越想越生气,宋佳期不由得将口中硬的可以当子弹打的饭粒当成小阎君狠狠咀嚼着,却不留神动作过大一口咬到了舌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