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你们都一清二楚的原因,
却是翅膀上的羽毛,互不相同;
因此,我作为一个凡人,
就感到自身有这种不均等,
也正因如此,我只能用心灵来感谢父辈的欢迎。
我向你热切地祈求,活的黄晶,
你在点缀着这异宝奇珍,
祈求你满足我的渴望,告诉我你的姓名。”
对旧佛罗伦萨的礼赞
这个魂灵开始向我答道:
“哦,我的枝叶,即使只是等待,我也感到喜悦欢欣,
我曾是你的根。”
接着他又对我说道:“你家庭姓氏据以起名的那个人,
曾有一百余载,在那第一层,
环绕山岭而行,
他就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曾祖先尊:
理当由你用你的行动
来为他缩短那漫长的苦刑。
处在古老环城之内的佛罗伦萨,
从那旧城之上,曾经震响第三时和第九时的钟声,
那时的佛罗伦萨还曾是和平、简朴和廉政。
她没有项链手镯,没有金冠头饰,
没有华丽刺绣的衣裙,没有丝带缠身,
这些装饰耀眼夺目,胜过那穿戴之人。
那时节,女儿降生,还不致令父亲受怕担惊;
因为年龄和妆奁
都不曾在各自一方超出限度规定。
家族的房屋不曾是空荡无人;
撒尔达纳巴洛还不曾来临,
显示房间中所能陈设的富丽情景。
蒙特马洛还不曾被你们的乌切拉托佑所战胜,
它固然在发达兴旺方面不曾逊色,
在腐化堕落方面则远落后尘。
我曾见贝林丘恩·贝尔蒂腰系骨制环舌的皮带,
也曾见他的女人从镜中
映照那不施脂粉的芳容;
我还曾见奈尔利家族的那个人和维基奥家族的那个人
满足于身披光秃的皮衣,
他们的女人手持纺锤和纱卷劳作辛勤。
哦,幸运的妇女啊!每个人都对自己的葬身之处怀满自信,
当时也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
因为法兰西而空闱独寝。
有的妇女把摇篮细心照看,
用以前父母抚爱的语言,
把婴儿哄睡安然;
另有妇女一边把纱卷缠在纱杆,
一边向她的家人讲述有关
托洛伊人、菲埃索莱和罗马的寓言。
当时,一个齐安盖拉、一个拉波·萨尔泰雷洛
会被看成是奇迹,
就像目前钦齐纳托和科尔尼利亚也会与奇迹无异。
玛利亚曾把我献给如此安静、
如此美好的市民生活,
献给如此甜蜜的环境,
她曾被高声呼叫不住;
在你们那古老的洗礼堂里,
我也曾同时成为卡恰圭达和基督教徒。
莫龙托和埃利塞奥曾是我的兄弟;
我的女人下嫁于我,来自波河流域,
你的族姓的形成也便以此凭依。
随后,我追随库拉多皇帝;
他把我收留为他的军队士兵,
我由于功勋卓著,深受他的垂青。
我随从他反对那项法律的不公正,
而正是出于那些牧者的罪行,
服从那法律饿人民纂夺你们的正当权能。
在那里,我被那群乌合之众
斩断了与伪善世界的联系,
而对那伪善世界的热爱曾玷污多少灵魂;
我正是因以身殉教才来在这和平的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