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往往缺水干涸。
那个生性残忍的处女经过这个地方,
看到有一片土地在那沼泽中央,
没有庄稼,也不见居民的踪迹。
为了躲避任何群居,
她与她的奴仆留在那里,施展她的魔法巫术,
她在那里生活下去,并留下了她那灵魂出壳的身躯。
后来,那些散居在四周的人们
也聚集到这个地带,它是那么坚不可破,
因为四面俱是沼泽。
他们把这座城市就建立在她的遗骨之上;
为了纪念她率先选中这个地方,
他们不曾使用其他占卜方法,便把这座城市命名为曼图亚。
城内的居民本来为数更众,
那时节,卡萨洛迪的昏聩
尚未受到皮纳蒙泰的欺哄。
因此,我告诫你:倘若你听到
有人用其他方式解释我家乡的起源,
那么,任何伪论都无法篡改真话实言。”
我听罢说道:‘老师,你阐述的道理
对我来说是如此明确,令我深信不疑,
我把其他说法只会看成熄灭的炭火一堆。
其他占卜者
但请告诉我:在这群行进的人当中,
你是否看出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
因为我的心思只关注这件事情。”
于是,他对我说:“那个人把胡须
从面颊放到棕黑色的肩膀之上,
过去,希腊的男人一度走光,
只有摇篮中的男婴勉强得以留存
此人就是当时的那位占卜者,他曾与卡尔卡斯一起,
在奥利斯确定吹断第一根缆绳的时机。
他的名字是欧利皮鲁斯,我那高雅的悲剧
在一些段落曾这样把他吟诵:
你对他一清二楚,因为你曾把这悲剧全部熟读。
另一个是如此膀瘦腰细,
他就是迈克尔·司各特,他才真正是精通
魔法幻术,迷惑世人。
你看看圭多·博纳蒂;你再看看阿兹顿特,
后者现在可能想要拿起皮子和麻绳,
但是,时过境迁,后悔已晚。
你看那些万恶的女鬼,
她们曾撇下缝针、梭子和纺锤,
却充当女巫神婆,用药草和假人兴妖作怪,坑害世人。
但是,现在你该走了;因为该隐和荆棘
已落到两半球交接的边际,
把塞维利亚下面的海浪也触及,
昨夜,明月团圞,
你想必记得很清:它曾一度
使你不致因那幽暗的森林而受惊。”
他这样对我说明,于是我们重又登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