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就直奔赌场。还是那间地下赌场,邓辰好久没来了,但这里的赌客还都热情地向他打着招呼。邓辰突然后悔了,来这做什么啊?这里的人都这么熟了,赢他们的钱于心不忍啊!再说这里赌的也不是很大,要费多少时间才能赢个百十万的啊!
很快,他就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真的可以轻易地透视看到扣着的牌,看的到碗里盖着的骰子。现在邓辰感觉到这已不是赌博了,自己绝对是只赢不输。
“阿辰你怎么辞工了?过来打麻将三缺一啊!快来凑个手,边说边聊。”原来珠宝行的同事阿荣也在这里了。
“这……”他心下犹豫,阿荣他是熟识,明显是条瘦驴,宰他真是杀鸡用牛刀了,那二个一看就知不是善类,斜吊着膀子,眯着眼睛用嘴角夹着快要烧到过滤嘴的劣质香烟,哪是有钱的样啊!那财帛宫薄的紧了,还有横纹穿过,一看就知是个穷鬼。“我还有事,你们玩好了!”邓辰摆了摆手,又转到别处。
只在赌场里停留了片刻,邓辰就出来了,他无意识地漫步街头。突然他看到了想看没有机会看,现在不想看都送上门来的**美女。
那是一个颇具青春气息的美女,面容佼好,属于娇小玲珑型的美人,年纪似乎只有二十四五岁,开着一辆草绿色的QQ车。
邓辰运起目力,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身上,立时就被她的绝好身姿给吸引住了。他很少有机会看到女人的**,不算女鬼青青,那就只是在洗浴中心打工时,偶尔偷看过那些卖春女换衣。他不懂得如何品评美女,但只觉得异性的身体刺激的他不由自主地跟在那美女的车后。
人是跑不过车的,只是三五分钟那个美女就消失在他不甘的视线尽处。他只觉的有些惋惜,倒不是想做些什么事,只是觉得美好而已。其实他大可不必追逐哪一个美女,街上成群的美女令邓辰目不睱接,鼻血都流到脚后跟了。
邓辰暗自叫道厉害,这美女也不是随便看的,是要付出代价的啊!看来天眼能不能随便用啊,早晚有一天会血尽而亡啊!
突然脖子上泛起一丝凉意,他下意识地回头见到了三张狰狞扭曲的脸,“阿辰,能不能在个忙啊,兄弟最近手头太紧了,解解兄弟们燃眉之急可好?”居然是阿荣,他用西瓜刀刀身轻轻地拍了拍邓辰的脖梗子,把他挟持到了一条小胡同里。
“阿荣,自己兄弟不要动粗啊!有话好说。”邓辰把脸向一边偏了偏,毕竟把超长雪亮的西瓜刀拍在脖子上,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受不了啊!
“谁跟你是兄弟!”阿荣一脚把邓辰踹到墙角,一阵疾风似地狂踢,边踢打边说:“X你娘的,看到你这种小白脸老子就生气,借老子几个臭钱,你看你拽的,是在施舍吗?我大头荣会用你施舍?”
踢在身上痛在心里,邓辰突然涌起一阵悲凉,这人啊!都是白眼狼,无论你对他怎么好也是没用的,就要奴役他鞭打他才是好人!看来陈士豪是深明此道啊,无怪乎他能成为有钱人呢!
在三个操着长刀的烂仔面前,特别是其中一人后腰还别着一把手枪,邓辰是没有多少勇气反抗的,他一如以前护住头脸要害,只希望他们打完了出气后,再把身上的钱都拿走就算了,不过邓辰仇人榜上又多了一个必杀的人!此仇不报还能算是人吗?邓辰突然涌起了无边的杀意,也许只有血才能洗涤自己孤寂愤恨的灵魂。
阿荣打累了之后才收住手,喘着气说:“阿文,阿星,现在该你们了,看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邓辰心说,好在今天只带了几百块钱出来,不然损失可大了。
“好样的阿荣,不愧是道上叫的出字号的荣哥!”两人一挑大姆指,语气中满是赞赏之意,喜的阿荣差点没跳起来捧着两人的枯干黑脸狂亲。
“大头荣,你逗我们玩呢?就这几百块钱,还说是肥羊?你真拿我们兄弟当病猫耍着玩是不?”阿文恨恨地一脚踢在了邓辰的胸上,一手抓过阿荣的衣领,恶狠狠地说。
“文哥,文哥,您看您这是做什么啊!自家兄弟有话好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看我让他把钱乖乖吐出来,他贴了沈记的那个骚娘们近半年,说他没钱谁信呢?何况你们也到看到他经常到场子去玩,他有没有钱你们还不知?”阿荣脸都绿了,他原以来邓辰到赌场怎么也能带个万八千的,谁想到他基本就没考虑到会输,身上就那几百块零钱。
“大头荣你看着办,我们瀚海双雄手底下可从来没有走空的时候,这要传出去,还让不让我们混了?”阿星温柔地拍了拍阿荣的绷着紧紧的脸蛋,笑的十分的灿烂。
阿荣一跤坐倒在地,满脸恐惧失声叫道:“星哥手下留情啊!荣仔这就让他吐币子出来!死阿辰,你平时身上不最少也带个几千块吗?今天就这么点,害的老子被文哥星哥怪罪,老实交待钱都藏哪去了?”阿荣一巴掌打的邓辰口角流血,头晕眼花。
“阿荣,就这么多了,我的钱早就寄回老家去了,身边只有千八留着压兜,谁也想不到沈记那娘们把兄弟给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