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邓辰逃也似地离开了那个疯笑不止的女人,她是不是有病啊?但,他的心情是极好的,感觉自己好象是交狗屎运了,怎么无端的就成了白领了呢?是不是工作很危险啊?他心底下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接下来几天的工作让邓辰感到,他成了社会的蛀虫,白拿珠宝行的薪水而不用出力工作。他是队长,自然不用每天在大厅门外站班,只是有纠纷的时候出面处理就行了,可是好象从来就没有人在珠宝行里闹过事,更别说在这里打劫了!
看来这次确是贵人相助了,就这工资,混几年,娶个如王静那般漂亮的女人,当然要比她年轻,比李开云身边那个风镜妖女风骚的。
闲来无事,除了看书外,他居然找到了一个乐子,就是赌博。一天,他管辖的保安张荣他到了一个地下赌场,真让他开了眼界。
珠宝行隔四条街,有一栋低矮的楼房,其中一个单元的三楼房间里,大概有几十个人吆五喝六的聚在一起赌博,劣质烟草的味道和男人特有的臭脚丫子味令叶辰飞嗅之欲吐。
“阿荣,受不了这的,我走了,你随意!”邓辰捂着鼻子返身向外走,却被张荣死死拉住,“既然来了,就玩几把好吗?”
邓辰曾到过沙角村的赌博之所,那时只是一间低小的草房,远不如这里的环境好,本来他是不会赌的,但架不住张荣的劝进,而且平时与张荣相触极为融洽,所以慢慢的也开始玩了起来。
赢钱是也是目前邓辰心中无压制的的**。刚开始他不怎么会玩,有时规则都不知,自然输的一蹋胡涂。他把曾把一个月的薪月六千块,只用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全输掉了。
但邓辰的机智在赌场上很快就发挥出来了,他擅于察颜观色,平时也肯琢磨牌技,短短的二个月时间就把什么麻将牌九二十一点骰子学了个精透。从输到赢,不但赢回了输的钱,还多出不少来。
张荣的面相很是平凡,木纳的双眸和扁平的方脸,一看就知他不是有外财的命,为此邓辰曾旁敲侧击地对他说:“阿荣,没事时和女朋友逛逛街多好啊!沉迷于此,很难有大发展的,既输钱又伤身。”
“邓辰我也知道赌不能沾,但是我看的很缺钱啊!我一没文凭二没能力,不赌是不会赚到钱的。”邓辰不再说什么了,看到张荣输的很苦,他有时还拿出部分钱来周济他。
他自认不是大方的人,但是施舍别人的感觉真是美妙啊!怪不得成人士都喜欢捐助慈善事业呢,原来看到别人感谢不尽的目光会是这么爽,老子有钱了一定大把大把的捐!
其实邓辰打牌是与风水有关的,你不承认不行,手风顺了什么乱牌都能赢钱。邓辰是长于此道的,观人观气观风水,什么时间入场大吉,与谁同桌能赢,加上日渐精堪的赌术,邓辰成了这个场子里少有的常胜将军。
不能说他为人厚道,对任何人手下总是留情,只是渐渐明白一个道理,赌这玩意不能下死手,一次宰光了,那不是逼人家狗急跳墙吗?偶尔放放水,才是赢钱的王道啊!
他的偶尔放水和手下留情,自是赢得了大家的好感。在他赢了十余万块钱的时候,邓辰决定不在这里赌了,这些天天输月月输的赌徒,说不定哪天就会遭遇不测,他看到几个输红眼的赌徒总是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阿辰,陪我去得月楼吃饭,我今天有点累,你帮我开车。”
“是,经理。不过我的驾照还没拿到手,我怕……”
“没关系,你都学了快一个月了,我自是相信你的手,快走,饿死我了!”
幸好一路平安,邓辰擦了一头的汗水,与金经理步入了极其奢华的得月楼。得月楼是瀚海市最好的酒楼了,据说厨师都是留过洋的,那些洗菜的小工都有大学文凭。
今夜,好象金经理有点不对劲,她的眉眼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邓辰的脸。在几杯XO下肚之后,这个中年美女更是露骨地脱下外套,上半身只留下几块巴掌大的小布,弄的邓辰面红耳赤,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了。不过豆腐还是要吃的,邓辰只觉得自己眼睛少长了几双,他这一天看到的闻到的比他近二十年来加一起都多。
这中年美妇眼角鱼尾纹上翘且泛着粉红,一看就是个红杏出墙的主,她在外面还不知有几个男人呢。
“邓辰,你说我对你怎么样啊?”中年美女的声音极是很勾魂,十九岁的邓辰只觉的小腹以下丹田左右,总有不知名的虚火上窜。血管里如同有些小虫在不住地爬动,弄的心痒难搔,好不难受。
“经理对我邓辰没的说,好的不能再好了。如果经理有什么要求只管说好了,再苦再累再危险,阿飞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当然有生命危险的除外,她……不会是想买凶杀人吧?我就是那个枪手?不过语气有表情上戏还是要做足的,叶辰飞郁闷地想。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干了这杯!”
“干!”邓辰有些迟疑了,能不能少喝点,这酒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