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于向天拿下。”顾西南一声令下,身侧侍卫蜂拥而上,将于向天团团围住。于向天也不多说话,任凭被人围住不动不摇听候发落。
顾西南转身看看马车,缓声道,“车内人是否也该下车一见呢?”
话音刚落,手撑纸伞的丑姑掀起车帘从车内走出,半张脸始终掩在伞下,雪亮的火把似乎将她娇小的身子缩的更加瘦弱,如一张纸般的飘摇起来。
立地站定,丑姑柔声道,“见过两位皇子。”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顾西南追问。
“民女名叫丑姑。”
“丑姑?”梅子邀缓缓上前,“据说好像有人听见你说你叫息萝。”
丑姑转身,“叫丑姑如何,叫息萝又如何呢?人的名字仅仅是个符号而已,皇子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息萝。”
“你到底是谁?”顾西南沉声问。
“我是谁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找的是谁。”丑姑冷笑,语气不善。
于向天还在众侍卫的包围圈中,眼看就要被按在地上,我正在暗想老爷的人怎么还未出现,难道他会袖手旁观看着顾西南把丑姑带走?不知道他计划里有没有这一部分。
“于向天。你将丑姑偷偷**是要送去哪里?”顾西南突然转身又把矛头转向于向天。
于向天稳稳站在包围圈里。一直默不作声。听见顾西南问。这才回答。“既然大皇子认定臣下有罪。也不必再多说。将臣下带回都城就是。”
“如果我一定让你说呢?”顾西南向前走两步。紧紧逼近于向天。
“他在为我办事。大皇子一定要追根究底吗?”一声粗悍之音划破夜空。人群之外又走来一对人马。走在最前面地是老爷本人。
“信皇叔?”顾西南梅子邀两人同时向前施礼。
信皇叔?忽然想起白天见老爷地时候。在门外听见有人叫信王爷。莫非老爷就是信王爷?我忽然间明白了很多事。怪不得老爷对皇室如此关心。又对皇室中地事了解地如此清楚对皇后出行地时间算地如此精确。那么能在宫中安插卧底更是不在话下了。那他要找息萝地目地就很明显了。他曾经说过找到息萝可以地得到一个国家地富饶。他除了想要这笔财富更怕地是几百年前皇后地诅咒会再次降临在他身上。
老爷缓步上前,面色有些怒容,声音却温和有礼,“二位皇子深夜于此截住于将军,不知所为何事?”
“于将军是信皇叔办事么?”顾西南问。
“近日我听人说息萝在主城出现,便派人追来,发现她就藏在碧海云天之内,于是便派于将军前来带人。想等查清真伪再告知皇上,以免谎报误了皇上的大事。”老爷侃侃而谈。
“信皇叔考虑周到,只是这女子未必就是息萝。我看大概是弄错了。”梅子邀笑呵呵说道。
“错与不错都要经过证实才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切不可错过良机。”老爷又转身看看被围住的于向天,“于将军辛苦了,此事与你无关,请大可放心。”
顾西南也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将此女子将与侄儿带去都城吧,信皇叔也可省心不少。”
老爷两眼一瞪,“怎么?你不相信我?”
“侄儿不敢。”顾西南嘴上说着不敢。但却丝毫未让步,房顶上那些高高举起的火把都充分证实了他高傲地气势。
我紧张的看着正在不远处进行的一切,老爷,顾西南,梅子邀,于向天,四个人各居一方形成一种怪异的阵势,不分上下。
而我的全副目光都在丑姑身上,有些不能明白丑姑此举的含义。她冒充息萝真是为了引出真正的息萝吗?这个时候真正的息萝又会出现吗?
信王爷与皇子争执不下,四周的官兵将领们都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哈哈。各位又何必争来争去。”丑姑哈哈大笑,在寂静地夜空里响亮无比,“你们要找到息萝,不就是为了传说中她身上的财富以及破除西潇国的诅咒?”
丑姑停顿一下,掩住地半张脸微微太高了一下,“你们做这些都是为了当今皇帝吗?信王爷,难道你不想做皇帝吗?难道你不想要息萝带来的巨大宝藏吗?”
老爷脸色微微变了下。在火光之下散发着一股红光。厉声呵斥,“丑姑。休要胡说,如果你真的是息萝,就该按照我们的吩咐做,尽快为我们西潇解除诅咒。”
丑姑又转过身对着顾西南梅子邀,“两位皇子也是为了皇位么?”
“丑姑,你到底是不是息萝?”梅子邀问的急速而又迫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丑姑又是几声冷笑。
“如果你真是息萝的话,请您帮我们解除诅咒,这个诅咒不但害了很多无辜的性命,而且使得整个皇室都人心惶惶,至于传说中的财富,我们是不要的,如果你需要,我们还可以再给你一些钱。”梅子邀说地真真切切,坦荡而又诚恳。
“只怕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丑姑手中的伞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