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感叹负心皇帝的无情时也在为美丽公主的哀怨后宫生活而惋惜,是她当初看错人爱错人了吗?其实也不尽然,只能说环境是一个改造人的大染缸,痴情的皇帝因了环境的改变而变化了他最初的爱。 而公主却没有因为环境的改变给皇帝增添不同的爱。
可最令我感到震撼的还是皇后残酷的诅咒,这个诅咒使多少无辜的婴儿丧失性命,无情皇帝犯下的过错怎能由幼小的孩童来接受惩罚?其实我明白皇后的想法,而这也正是她对皇帝负心的最好惩罚,如果只是死了皇帝一个人,用自己的性命弥补一段已凋谢的爱情,整件事就结束了。而皇后诅咒的是皇帝的后代,皇帝亲眼看着自己的亲生孩子死在跟前,又该是怎样的感受,怕是比丢了自己的性命更加的刻骨铭心吧。
美丽的公主爱的刻骨恨得铭心,用自己的方式惩戒负心的男人,也告诫了无数负心后人,但是这样的代价还是太大了,我同情她但却不赞同这样偏激的诅咒。
躺在床上,快速旋转的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昏沉,上下眼皮叫嚷着要进行最亲密接触,虽然我喝了并不多的酒,经过大半天的折腾也消化的差不多了,但此时的我却真的感到酒涌上大脑的瞬间眩晕。
晕就晕吧,反正是躺在自己床上,晕了就睡觉呗。闭眼之前我这样安慰自己。
醒来时候天已经微暗了,大眼在门外叫我出去吃饭,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揉揉太阳**,仍有些昏沉,晃晃脑袋,清醒了不少,整整身上略显凌乱的衣服,下床。
在房内伸个大大的懒腰,开门出去。拐弯走到吃饭的小花厅,顾西南稳稳坐在正中位置,看我进来瞥我一眼。
径自坐在他对面的位子上,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起桌上的筷子开始吃饭。
“我们明天离开这里。”顾西南开口。
“好。”我低着头继续吃饭,“你走。我留下。”
“你必须跟我走。”顾西南加重语气。
“随便你。我是一定不会走地。”淡淡地回他。
“息萝地事以后你不用管了。不管什么人找过你也不管你接下来想做什么。都必须马上终止。”顾西南拿出命令手下地一贯作风。
“我不是你地手下。有权拒绝你提议。”冷冷地回他。也不明白自己对他忽然生出地冷淡来自哪里。
“如果我一定要带你走呢?”顾西南几乎是一字一句蹦出。
“除非你动用武力。这个我是没有办法阻止地。”我仍然低着头。“快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顾西南没再说话。但我从他粗重地呼吸声中猜测他肯定已经被气得半死。可我有什么办法?他喜欢强迫你。而我就不喜欢被人要挟强迫。他要走我要留。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顿饭吃下来。顾西南都没再说一句话。我吃过饭后照样带着大眼小眼出门。当然是奔着康荏睡觉地小客栈而去。康荏确实醉了。一是酒喝得太多。二是心事太重想得太多。心事重地人喝酒往往很容易就醉倒。
到了那家小客栈,康荏的房内已空无一人,老板告诉我康荏下午就走了。去向不明。康荏总是这么行踪神秘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可他还欠我半个故事呢,不过我也确实无处寻他,因为他压根就是无迹可寻。
出了客栈门,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客栈高高挂起的灯笼将夜照的朦胧弥散,街上仍有稀落闲聊的行人,他们都很悠闲的迈着轻松的步子东张西望仿佛在寻找可供消遣的娱乐。
经过碧海云天的时候。一股戒备森严地阴冷之气从大门里冲出来,让人不自觉的感觉一阵冰冷,我还在想丑姑到底有没有被关在里面。
一边走着偏头往里瞧的时候差点撞在一人身上,幸好小眼在旁边及时提醒。
“飘飘。”
抬头,对上一双漂亮地丹凤眼。
“呃。。。二皇子好。”尴尬,微笑,客气。
身后大眼小眼立时弯腰,恭恭敬敬道,“拜见二皇子。”
“飘飘。”微暗路灯下。微怒。蹙眉,无奈。
“二皇子如此雅兴。也来散步啊。”嘻嘻一笑。
“雅兴倒谈不上,这小城的风景还不错。”梅子邀提议,“飘飘,一起走走?”
我也笑着点头,“好啊,一起走走。”走走就走走呗,反正这一天早晚得去面对,既然他说是特意来找我的,不把话说明白他肯定不会罢休的。
并肩而行,能闻到梅子邀身上淡淡清香,很干净很纯净的味道。
走了很长一段路,我们彼此都没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走着,安静而又祥和的夜里,甚至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唱首歌吧,很久没听你唱过了。”梅子邀忽然开口。
“唱歌?”我笑,私下看看,街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大街上啊?”
梅子邀转头看我,“大街上不可以么?以前不都是在路上唱地么?”
以前?哪个以前?很久很久的在梅林镇的以前?太遥远了,都不记得了。在印象中的只记得在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