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咽咽,哭哭啼啼,把个怨妇伤心劲发挥的淋漓尽致,大概是到了伤心处,两眼一闭,那眼泪还真就哗啦啦的落下来,连我自己都被这眼泪给唬住了。
“姑娘,你那男人真是该杀,你放心好了,今天就先在我家里住好了。”那女人果然受不住我如此泪水攻击,没过两三分钟就自动邀请我了。
心底乐的开了花,可面色上却是不敢显露出来的,用袖子半遮半掩的盖住脸,哽咽道,“怎么好麻烦二位,咱们原是素不相识的,怎好在此打扰二位。”
“不要紧,姑娘,我家娘子让你住下,你就尽管放心住下。”旁边的男人也开口相邀,但很快就被站在身侧是女人狠眼一瞪,一脸热情也被退了回去。
男人长的一副弥勒佛相貌,其实说起来也不是很胖,但笑起来却是和善的很,耳垂比常人的看起来也要宽大一些,眉毛有些清淡,整张脸稍显白白胖胖,个头比女人高出半头。两人站在一起,男人高大肥胖,女人小巧玲珑秀色可餐,整个一鲜明对比。
唉,就这看似高大威猛的男人,居然一妻管严,看见女人瞪眼,气势就掉下来了,要么说人不可貌相,真真一个活脱脱的现成例子。
“姑娘,你放心好了,尽管留在我们家。”女人瞪完男人接着安慰我。
“那谢谢你们了。”言语里稍稍带了些打扰的于心不安,“请问二位如何称呼?”
“他姓孙,叫孙升。我是他老婆,叫我孙二娘好了。”小巧秀气的女人简短回答。
“孙二娘?”我猛然抬头看她,加了一句,“你们是开店的?”我这纯粹是很直接的反应,孙二娘啊,谁不知道?就现在,梁山上还有孙二娘的大脚印呢,开黑店的孙二娘谁不知道呢?可眼前这位孙二娘是那朝那代?
“姑娘原来知道我们的名号啊。呵呵,不瞒姑娘说,我们就在前街上开了一家小客店,声音还算可以。”孙二娘眉眼带笑,满面春风。
呃。。。。。。我懵了。此孙二娘乃彼二娘么?晃几下脑袋,错觉。胡思乱想,这里是西潇国,历史上压根找不到记载的一个国家,跟梁山好汉有什么关系?可这实在也太巧合了,也叫孙二娘,也是开店的。孙大娘孙三娘地。名字多了去了,你偏偏不叫,却非要叫孙二娘,丫丫的。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刚搬到这里来的吧?要不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但凡在这附近过往居住的人就没有我孙二娘不知道的,姑娘,你男人叫什么?赶明儿我见到他。非给你讨个公道不可。”孙二娘说到后面几句就有些咬牙切齿了,两眼还时不时的瞟瞟站在旁边地孙升。
“二娘,你叫我小柳好了。”这么说也不算是骗人,“我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刚到此不久,对这里还陌生的很,又没有亲人,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小柳。你若实在没地方去,就呆在这里,平日里无事就给我帮帮忙。”孙二娘真是乐善好施,就一顿眼泪的功夫,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弯,不过我对孙二娘开店这回事还是有些忌讳的,大半夜的对于我一个逃亡之人来说。恁不吉利了。
孙二娘还想接着问下去。但却被孙升截住了话,“娘子。大半夜地,小柳还跑了很长路,肯定累了,还是先让她早点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也不迟。”
“娘老子养的,就这句话说的还像句人话。”我就不明白,这么娇小可人的一个小女人一出口怎么就会说出如此粗鲁之言?
连奔带跑又被吓得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手捧一杯热茶,浑身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真想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孙二娘把我带到隔壁一个小房间里,孙升又从外面抱来一床被子,收拾妥当后,孙二娘又嘱咐我几句不用害怕安心睡觉之类的话才离开。和衣躺在床上,两腿累地有些肿胀,尤其是膝盖,透出隐隐疼痛,这具身体远远比不上我原来的身体,才跑了多远的路,就累成这个样子,真是弱不禁风。
暂时有个落脚的地方了,至少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可是明天呢?明天又该怎么办?谭小蛋会不会找到这里来?还有魔剪门的人,他们应该也在找我。我又怎么把刚才大街上无意间听到的消息告诉梅子邀呢?而他现在面临的到底是何境况?
一连串地问题闷在脑子里,身子虽然累的厉害,可却全无睡意,在黑暗里睁着俩大眼骨碌碌的来回转,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隔壁房间孙升夫妇已经没了动静,大概是睡着了,这二人还真是奇特,刚才还在院子里打仗,这会儿居然可以安然无恙的舒坦睡觉了。
小屋里没有窗户,所以看不到外面,月光也射不进来,更看不到外面天色如何。
脑子一直处于清醒状态的躺了大半天才有了些困意,缓缓闭眼睡觉,温暖的被子里有一股花香味,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声音不大,但却听地清清楚楚,不过只一小顿地功夫,我就立马清醒了,首先想到的是谭小蛋地人找来了。
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外面动静,隔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