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婶转身关上门,缓步走过来。
“江婶快坐下,咱们说说话。”相当热情的让座。
“大当家的还没回来,夫人一个人肯定觉得孤单吧。”江婶微微一笑,声音轻柔。
“呵呵,江婶,这里又没有外人,对我不用如此客气,叫我飘飘好了。”这里又不是瓮山,我才不要继续当那个劳什子寨主夫人。
“还是叫夫人习惯。”江婶轻笑,有些拘谨。
万恶的旧社会啊,在他们这个时代,等级观念强烈的能压死人,主是主仆是仆,一点乱不得,阶层分明,在所有人心里都根深蒂固。
“呵呵,好的,叫什么都可以。江婶,您先坐下,陪我说说话。”
江婶慢悠悠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面带微笑用一种很柔和的目光看着我,这种目光又让我恍惚想起娘亲来,慈爱温和。
“江婶,您一直都在这院子里做饭吗?”朝后靠了靠椅子,选个舒服的姿势说话。
“是啊,在这里好多年了。”说完这一句她就不再说话了。
“一直给人做饭?”
“是啊,我就会做饭,别的也不会。”
接下来的时间里都是我问一句她就回答一句,整个一变相版审问,不知道是我说话的水平大大降低了,还是江婶对我实在不敢兴趣提不起精神跟我说话,可她一脸的兴意盎然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江婶,你住在这里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是啊,一直都是我自己的。”江婶仍旧保持一问一答的严谨风格。
“江婶。。。。。”犹豫了下还是接着问下去,“您的家人呢?”
江婶脸上的微笑立时淡去了不少,微微低了下头,再抬起来时,捎带了些忧愁。但嘴角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呵呵,家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了,一个人生活得久了,也就习惯了。”很显然对于这些事她不愿意多说。从她躲闪的目光上就可以看出来了。5ccc.net
“江婶,你做地饭真好吃。”很识相的转移话题。“跟我妈。。。。娘亲做的一样好吃。”
江婶两眼一亮,“真的吗?那夫人以后就多吃点。”
“夫人,大当家回来了。”江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门口,推开门走出去。
果然门口传来开门声。接着是江婶的声音,“大当家,您回来了。”
“嗯,夫人在哪里?”谭小蛋地声音。不似往日那么爽朗。八成是喝酒的缘故。
“在屋里你,还没休息,一直在等着您回来呢。”
在屋里头听见江婶这么说,顿感好笑,原来她以为我一直不睡觉是在等谭小蛋回来呢?老人家想事就是比较偏向于完美化,巴不得俩夫妻每日里恩恩爱爱如胶似漆。
脚步声朝房间靠近,随后是谭小蛋竹竿一样地细高挑走进来。面上看不出什么变化来。不红也没有酒醉的迹象,甚至走近我的时候浑身上下连一点酒气都没有。
奇怪了。赴宴不用喝酒的么?
“早点休息吧,咱们明天就回瓮山。”谭小蛋看我一眼。
“什么?回瓮山?”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瞪大眼,“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总之明天一早就赶回去。”谭小蛋很霸道地简直就像在对他的小喽宣布某项命令。
一看见他这个态度,怒火唰的一下就窜上来了,“你要回去没人管的着,可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回去?”
“你必须跟我回去。”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声音加大,“老大,你搞搞清楚,我不是你瓮山上地人好不好?我是不会跟你回去地。”
“你非跟我回去不可。”谭小蛋脸上的坚定让我恨得牙痒痒,真想不出这丫如此理直气壮的嚣张到底因为什么。“如果我非不跟你回去呢?”你横我也横,小样。
“我不介意你怎么来的再怎么回去。”甩下这句话,他抬脚就出去了,临出门还在外面把门给反锁上了。
丫丫的,我我我。。。。。。。。。一句话让他给呛得说不出话来,我怎么来的?我怎么来到西都的?被人下了迷药绑架来地,谭小蛋这个无耻下流猥琐不算男人地假男人居然想用这种法子来对付我,NND,终有一天我会让他得到报应。
气呼呼的站了半天,才想起来冲到门边去看看,门果然被反锁了,看来谭小蛋真是要给我动粗了,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坚决地带我离开了呢?原来不是说的好好地要带我去见梅子邀的么?赴个宴回来就改变主意了,沈傲山又摆明了不让我跟去,这宴会看来是大有问题了。谭小蛋究竟去见了什么人呢?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肯定谈了关于我去留的问题,而且最后得出的答案是要我走。
谁会如此关心我的去留问题呢?用一根手指想想也可以猜出是谁了。
不错,肯定是梅子邀,那么谭小蛋出去见的是他吗?可他为什么不见我呢?不过还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的处境一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