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开出一条狭窄的小路来。
“最不听话的是谁?”我继续问。
“聋子。”还没等别人举手做出反应,萧月白就率先说出了答案,愣都没打一下,这要是别人出题,我肯定认为他们是串通好的,可这题偏偏是我自己出的。
他仍然看着我笑,但却没了刚才的温暖,站在人群中的他,孑然独立,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质。我开始真的怀疑刚才肯定是错觉。
“什么车子寸步难行?在船上见得最多的是什么?有个地方能进不能出,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目光落在他脸上。
“风车寸步难行,船上看见最多的当然是水,坟墓只能进不能出。”众人好像都默许了他的第一发言权,安静等着他回答完。
“ 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树无枝,何子无父,何女无夫,何城无市?连成一句话。”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我继续提问,就不相信他还能脱口说出答案,这个谜语当年我可是猜了几天也没猜出来,后来知道了答案,看来看去,都感觉解释的牵强不合理,就是因为一直不满意那个答案,所以才牢牢记住了这个谜语。
“雨水无鱼,泥山无石,低树无枝,老子无父,天女无夫,荒城无市。”萧月白直直看我。
这下我真的呆了,“萧月白,你跟我来自一个地方么?”呆滞中,我脱口而出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