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睡得朦朦胧胧,朦胧中看见无数帅哥对着我微笑,然后一步步朝我靠近,就在他们刚要走到我跟前,而我刚要伸手抚上那如花似玉的小脸时,一个个全都变作了偶家媚妖的俊俏模样,上翘嘴角的,凤眼微挑的,嘴唇紧抿的,下巴微启的,小脸皱做一团的,面上表情各异的媚妖,一个个围在我身边,不停的变换着,直把我转的个头晕眼花却还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大有不把我转晕誓不罢休的豪情壮志。
我一个惊吓,刷的从床上弹起,又扑通坐下,小**给咯的生疼,呲牙咧嘴哼哼几声。
“干嘛这么激动?”悠闲的声音从床上响起。
回头,低眉,媚妖俩胳膊抱在胸前摆个惬意造型,以欣赏的姿态看着我。
咦?这丫今天怎么没早起?居然陪着我大**朝天的睡到自然醒?据说**大都有两大梦想,: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发痛,。小儿的两大快乐:睡觉睡到自然醒,踢被踢到腿发冷。由此可以证明我家媚妖具有承认特质滴。
“做噩梦了。”摸摸头上正在渗出的小汗珠珠,太阳又从墙上的窗里射进来,照到我身上,可真可谓是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媚妖暂定为此时的花儿)
“梦见什么了?”媚妖还真对我微微一笑。
“先是有好多人,后来就剩你自己了,围着我不停的转。”如实汇报,还沉浸在诡异的梦里不能自醒。
“那是刚开始就被吓着了还是后来被吓着了?”媚妖好像对我的噩梦尤其感兴趣,这丫终于知道关心一下身边人了。
“当然是后来了,要不怎么会吓醒?”口无遮拦,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等看到媚妖越来越深沉,最后直接变为黑乎乎的脸时,我才从梦里清醒过来,有时候说实话也会犯错滴,就像现在,连我自己都不能饶恕我自己,怎么会白痴到自个儿往枪口上撞?老爹曾经教导我,在国家利益跟自己利益产生矛盾时,要奋不顾身的扑向国家利益,即便知道自己是对着枪口扑过去的也要毫不犹豫视死如归。难道现在我扑向的国家利益么?
我头晕了,脑浆子开花了,一大清早我在想些什么?什么国家利益个人利益,纯粹是瞎扯淡,我现在连家都回不了,哪里还找的到国家利益?
眼前,抚平我家媚妖那颗受伤的心灵才是首要任务。往媚妖身边蹭蹭,甜蜜蜜的叫了一声,“媚妖。”然后又娇滴滴的问,“你以后会不会杀了我?会不会把我当做礼物送给别的男人?会不会抛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又会不会不顾我死活跟别的女人玩儿去?”
一连串的会不会问出来外加我可怜巴巴楚楚动人的纯情少女样,媚妖的小脸就有点缓和,但那性感滴小嘴唇还是紧紧抿着的。
“媚妖,你说你到底会不会啊?你说你说你说啊。”使劲摇晃着躺在床上的媚妖身子,要不是他定力够大,这会儿准就给我晃下去了。
“你梦见我要杀你要抛弃你要把你送给别人了么?”媚妖终于张开了那张比殷桃小嘴还要娇艳百倍的红唇。
“嗯。”很委屈的点点头,就差声泣泪下了。妖,爷就不不信还整不挺你?
“傻瓜,你怎么会梦见那些?飘飘,是不是我昨天问你顾西南的事让你想起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所以就把我也当成他那样的人了?”媚妖用一只胳膊撑起身体,斜着靠近我直直看进我几欲横露色迷迷的大眼里。
“是啊,媚妖,以后不要再说他了好么?”很是委屈又带点撒娇的哄骗道。
“好啊,不说了,以后一定不再说他了。”媚妖很认真的跟我保证,眼里似乎涌上了那么一点柔情。
在心里默念,一二…………三。伸手抱过来。
按以往的经验,在这种动情的时刻,男人都是要温柔的抱住女人以给其安全感,而我也很确定我是个女人,媚妖是个男人,所以他也会像所有男人一样给我安慰的轻轻拥揽入怀。
可就在我咽着口水压下心里狂烈的激动准备躺进某个温暖的怀抱之时,某妖来了句,“飘飘,你说这床是不是有点咯的慌?草放的太少了。”然后就一个旋转,起身下床了。
我那个愤恨啊,如果有谁能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我立马赏给他几个大元宝。我亲爱的无坚不摧的女同胞们,求求你们告诉我吧,到底我不是女人还是他不是男人?
媚妖出去转了一小圈后又回到屋里,问我,“洗澡去不?”
“去,当然去了啊。”一边欢快的答应着一边忙着下床,睡在这草床上就是好,不用脱衣服也不用脱鞋,以至于早晨起床那个速度,真不是吹的,让我老爹见了肯定都给我一记表扬。这可倒真是惜时如金了,可我挤出这许多时间都花哪儿去?泡帅哥?
“媚妖,洗澡得用多少钱?咱可没多少钱了,我可不好意思再跟人韩掌柜要钱了。”走在路上我才想起要问媚妖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去了就知道了。”你瞧瞧这丫说的话,多实在。
T***,去了就知道了,这话还用你说?爷我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