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着挂了电话,靠在窗边继续看小士兵们站军姿。
颜颜是颜舞厅的老板,跟着顺子有两年了,也算是混过大场面的人了,半推半就的就做了顺子的小情妇,不过倒是明着的,跟那些地下情人不一样,他二人就差办证了,当然了这证是永远都不会办的,颜颜心知肚明也是心甘情愿。
顺子老爹跟我老爹分居俩师,不下上下,都是本城响当当首屈一指的人物,颜颜这样的儿媳妇他是看也不会看一眼的,更别提让她进门了。
跟着顺子去舞厅的时候也不少,都是混吃混喝,唱唱跳跳几回就下场了,颜颜那里的小姑娘倒是一个赛一个水灵,媚眼如丝的望着你,恨不得把你溺死在那一汪深潭里,生意那个火自然是生龙活虎如日中天。
在几次被人误当舞厅小姐调戏,当然了是未遂,就再也不去了,怎么说咱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维护下学生荣誉还是需要滴,虽说这就要走出小门踏进花花世界了,那也得保持分寸不是。
墙那边的小士兵们显然有些撑不住了,那个站姿站的歪扭七八,为首一人从队里超前跨两步,立正转身,呵斥一声,“立正,稍息。”几个小兵吓得都一震,估计是没听过这种弓着嗓子从炮筒里轰出来的粗悍声。
连个军姿都站不好,还想当好兵?转身从窗前走开,现在军人可是很多小姑娘的梦中情人!而我顾西南就生活在梦中情人的天堂里。。。。。。痛苦不堪。
本来一个大好周末乐悠悠呆在房间清净清净,偶尔隔着高墙瞭望几下小姑娘门心中的梦中情人们受苦的样子,多么惬意的生活,结果老妈非要拉着我大扫除,还要把家里所有衣服洗个片甲不留,硬是逼我换上顾东北的衣服,一身迷彩服。为了摆脱老妈不厌其烦的唠叨,只好扒了身上衣服,乖乖扔给老妈。
就在干完拖地擦玻璃等等一系列累的要命的活后,老妈又偏不饶人的非要我出去帮她买东西,然后是一阵机关枪似的唠叨,得,投降,乖乖下楼。顺便照个镜子,风姿飒爽,帅呆了。
刚走出军区大院,向右拐了弯,就听见有人在大叫,“来了个当兵的,军人军人……”我一愣,在军区这块地全是当兵的,看人穿着军装有这么兴奋么?还是我这巾帼女儿装实在太帅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人拉着狂奔往前走,那人嘴里还乱七八糟的说着,“求求您救救我儿子。”
好不容易明白过来原来他儿子玩耍不小心掉进公园的小河里了,我就已经置身于满是渴盼信任的目光里,很突然的就有一种英雄气在胸间流窜,所以当时想都没想立马就跳进河里。
在水底摸索了半天才抓到小孩的胳膊,正准备把他抱出河面,居然发现脚动不了了,脚踝被河里的水草死死缠住,从河底往上看,还能看见河上围着的焦急万分的人正含满期待的向河里看,英雄之气又传上心来,感觉自己就是他们心中的英雄,拼尽力气把孩子举起来,手上的孩子终于被接过去。
脚在水里挣扎几下,缠在脚上的水草居然松了许多,竭力浮出水面,身子又是一沉,掉下去的瞬间,听见有人喊道,“小伙子又掉下去了。”
靠。。。。。。。。。我是女人。头发短点而已。